休息了两天,观察着三公里外的小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齐天林决定还是到镇子里去看看,去看看他们原来驻守的那个地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顺便看能不能买点吃的,装了一包的单兵口粮和能量棒实在是吃得发腻。
他在电工房的里翻腾出了一个电工工具袋,上面挂着几件工具,系在腰上,戴上一顶拣来的工程公司棒球帽,作为自己是厂区工人的证明,只把手枪别在后腰,就慢慢的出了厂区往小镇走去。
现在的镇子,也安静得好像厂区那边一样,几乎看不见人,但是偶尔哐嘡一声关上的窗,说明某些窗户后面有着窥探的眼睛。下意识的靠墙根,天知道哪扇窗户后面会不会有一支黑洞洞的枪口瞄准自己,靠墙,起码减少一半被瞄着的可能性。
不少的大门打开着,门口就能看见一种凌乱感。
随便找了一户进去看看,人都已经走了,走得很匆忙,家里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散落一地,门锁是被别人砸开的,看来混乱之中还是有人在趁火打劫,街道墙面零星的弹孔和弹壳说明已经有些游兵散勇开始在经过这里,只是不知道是叛军的侦察兵还是政府军的逃兵。
齐天林倒是在柜子里翻腾着找到一件旧袍子,随便的给自己包裹起来。
走出门,再顺着墙根,在转过三个路口以后,齐天林看见了第一个居然还认识的人,蒂雅,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围着头巾,带着面纱,坐在家门口抽泣
齐天林走过去,正要开口问问情况,一支粗壮的手,从门缝里面伸出来,一把揪住小女孩的下颚脖子,拧小鸡似的,小女孩只发出一声叽咕的声音,就被拽了进去,嘭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齐天林愕然,郁闷:“至于么,真有这么草木皆兵”摇摇头,转身离开。
刚走了三步,齐天林突然觉得浑身发凉,在这炎炎烈日下心里狠狠的一紧
“那一家是没有男人的”
他们在镇上呆了大半年,熟悉这巴掌大的一草一木,有时也要互相讲点八卦,都是男人嘛,这一家就是镇上不到一百户人里面,唯一一家没有男人的寡妇,据说她男人死在了战场上,就带着个女儿给别人缝缝补补过活刚才那只粗壮的手根本就是一个男人
齐天林没有觉得是什么奸情,中间人可也是打过那位寡妇的主意,可是据说贞烈得很,很让镇上的男人们吃了闭门羹
现在这么一想,刚才那一瞬间就好像翻出来的照片一样那个搂脖子的迅猛动作,那只结实有力的手,粗大的关节,都现出一片片蹊跷。
齐天林抬头看看四周,没有什么窗户对着这里,就蹑手蹑脚的转身,慢慢靠近刚才的木头院门。
把耳朵慢慢的凑上去,从紧闭的门缝里传来一阵阵压住的哭声是嘴被捂住的哭声。
齐天林犹豫一下,摇摇头还是打算离开,不多管闲事。
正要转身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还有小女孩的惊呼声,然后又突然戛然而止
鬼都知道要发生什么,齐天林仿佛有种血被点燃的感觉,轰的一下烧到脑门上。
迅速的看一眼院子围墙,一般都是这样两米不到的矮土墙,更多是挡住过往目光,齐天林这样的,手一搭就能翻过去。
他没有贸然翻过去,从兜里掏出一个多功能哨子,这是队长留下的小玩意儿,拧开,里面有个小镜子,慢慢的顺着墙边举起来,这边有一丛绿色植物,可以掩盖这个兀然升起的“潜望镜”。
小女孩果然被一个男人按在院子中央的一张毯子上,双方都在扭动,不过男人明显占了上风,只是在纠结先分开女孩的腿,还是先脱自己的裤子,左手按住蒂雅的嘴和头,死死摁在地上,右手正在自己腰间解皮带。
镜子虽然小,还是能看见皮带的样式,粗帆布材质明显的军队样式,是外来军人齐天林再把镜子左右转动,没有看见别人。
心里一边奇怪蒂雅的母亲到什么地方去了,一边迅速收下自己的手,快步而无声的转到刚才观察的男人背后方向。
掏出工具袋里的三棱刮刀,横握,用力一下插进一米高左右的土墙里面,伸手搭住墙头,右脚踩在刮刀把上,悄无声息的爬上墙头。
一偏腿,手搭在墙头才顺着滑下墙面,右手抽出铁锤,躬身前行
男人的裤子已经脱下,正用右手在分开小女孩的双腿,喉间发出一阵无意识的急切声,精虫上脑的气息之间根本就忽略了周围的状况。
齐天林还得选择避开被小女孩看到,那个面对面的眼神如果被男人捕捉到,也许就是致命的反应,一把手枪就在毯子边放着
这个时候他没兴趣用手枪解决问题,枪声不适合他现在的侦查活动,工具袋里的工具是最好的武器,这也是他选择挂着这个东西的原因。
院子不大,也就五六米见方,快步躬身的齐天林三步就迈到男人身后,按照他自己揣摩和练习过无数次的动作,面对面前的头颅,选择正中间靠后脑勺的位置,紧握的铁锤不需要举太高,四十厘米左右的挥动距离,由上到下,主要是利用速度和爆发力,就跟在游戏厅砸地鼠似的
嘙的一声闷响,声音很小,羊角锤的锤头一下就陷进头盖骨里
齐天林根本来不及看那些从锤头边角溢出来的红白浆汁,快速的抬起来,手上还能感到锤头在头盖骨边缘挂住的感觉,飞快的扬起又砸下,第二下第三下
其实第一锤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有一个试图转身的动作,一半的时候就停止了,第三锤以后的动作完全就是多余的,齐天林却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砸了十二锤似乎在发泄什么。
然后狠狠的闭上自己的眼睛,提着那个衣领,慢慢的头朝后放倒在地面,自己才睁开眼,看着那个惊恐万分的小女孩
也许是之前被死死摁住的头和嘴已经习惯了被禁止发出声音,当倒下的尸体左手离开她的头以后,她居然没有发出任何尖叫,只是喉头荷荷的试图发出什么声音。
齐天林右手依旧紧握铁锤,左手在唇间做一个噤声的动作,丝毫没发现,左手食指上沾着的红白液体已经擦在唇角,刚才的动作更是溅射了一些星点在他的脸上,紧咬的牙关,圆睁的双目,皱起的鼻孔,加上毫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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