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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大帝 杨焕亭 2299 字 2023-10-03

gu903();石庆提议道:“干脆让太皇太后发一道懿旨得了”

“万万不可。”许昌否定了石庆的提议,“太皇太后怎能代皇上发诏出兵呢当年吕后专断,也不敢直接号令三军。这事且不说违制,传将出去,匈奴一定会认为我朝发生了变故,这不是引火烧身么”

“这不行,那不行,丞相总该有个定夺吧”

庄青翟此时疑惑道:“皇上会不会微服出宫去了为了不惊动我等,才托辞闭门读书的”

石建道:“这事只有太后知道。”

许昌正要说话,就见典属国进来了。石建、石庆和庄青翟忙起身迎接,纷纷询问使节的态度。

典属国道:“现在东瓯国内人心浮动,一部分人已主张投降闽越,还请丞相速作决断。”

许昌沉吟半晌才安排道:“请庄大人速去太后处打听皇上行踪;典属国大人先回去安抚使节,一定要断了他们投降闽越的念头;我和两位石大人现在就去太皇太后那讨主意”

第三十二章窦后锁眉愁烽火

永寿殿此刻却是一片宁静,太皇太后正做着到上林苑赏菊的准备。许昌等人的到来,令太皇太后大吃一惊。

“皇上是从何时不再早朝的”

“大概已有数日了。”

“你等为何不禀告哀家”

“皇上说,他要亲自禀奏太皇太后。”

“你等啦”太皇太后一下子跌坐在榻上,苍老的脸顿时阴沉了,“太后知道此事么”

“臣已让庄青翟去问了。”

太皇太后不由分说,转脸厉声下令:“速传太后来见”

“诺”窦宇一转身便匆匆离去。

太皇太后将一腔怒火撒向面前的大臣们。“你等拿着朝廷的俸禄,却整日浑浑噩噩,不思为政之道。好啊皇上已经数日没有早朝,你们竟匿情不奏,该当何罪”

许昌嗡嗡回道:“皇上说,他要闭门读书”

“哀家什么时候只要他闭门读书而不早朝了你等就没有发现皇上近来有什么异样么”太皇太后越说越气,问着话就流下了泪水,伤心地自言自语道,“启儿呀,你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个冤家呀”

伤心归伤心,生气归生气,眼前的难题她却不能不去面对。

“你等都是皇上的近臣,怎么对他的行踪一点都不知道呢那东瓯国的使节来了几日了”

“大概六七天了,他正等着皇上的召见呢东瓯国已经断粮,他们盼望朝廷早日出兵。”许昌道。

石建小声提议道:“依臣看来,太皇太后还是见一见使节吧”

“胡说”太皇太后打断了石建的奏议,喝道,“煌煌大汉,皇帝在上。哀家打理国政,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正说着,王娡就在包桑的陪同下到了。太皇太后一听见王娡的声音,怒火就从心底烧起,喝道:“快说皇上到哪里去了”

王娡对此事茫然不知,如实答道:“皇上不是在宫里吗”

“哼你们是成心合伙欺骗哀家是不是”太皇太后闻言怒极反问道。

王娡感到很委屈,她确实不知道皇上的行踪。她问过包桑,可包桑就一句话皇上在未央宫中读书,不见任何人。

她凭自己对儿子的了解断定,彻儿不见臣下,必有重大的举动,但不至于到了荒废朝政的地步。好在包桑就在身边,他一定知道皇上的行踪,于是王娡大声问道:“包桑皇上究竟到哪去了”

“这启禀太皇太后、太后,皇上正在未央宫读书呢”

“大胆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太皇太后由于盛怒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身为黄门总管,不悉心伺候皇上,已属大罪,如今又隐情不报,其心可诛”

“太皇太后,奴才真的”包桑双唇嗫嚅,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作为每日不离皇上的中人,这几个月,他总是千方百计地为皇上排解烦恼,他希望皇上等待时机,重新崛起。因此,当他被传到永寿殿时就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说出皇上的行踪。

“奴才真的不知道”

“哼看来你今日成心要与哀家作对了。”太皇太后冷哼一声,让一殿人都毛骨悚然,“哀家从侍奉文帝起,还没人敢如此大胆。来人让包公公清醒清醒。”

“太皇太后,奴才”

“拉下去”太皇太后没有任何心软和动摇。

从殿后传来包桑凄厉的惨叫:“太皇太后饶命啊哎哟啊”

许昌、石建和石庆第一次见太皇太后对一个中人动如此大刑,一个个心都悬着,暗暗打量着太皇太后。她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问道:“众卿以为如何太后以为如何”

包桑的每一声惨叫,都牵动着王娡的心。倒不是她的心承受不了,当初对栗姬动手的时候,她的冰冷和残酷丝毫不逊于眼前的这位老太婆。只是如今她心里明白,太皇太后的刑罚,虽然打在包桑的身上,实际上是指向她和刘彻的。

王娡的思维急速运转着,在寻找解救包桑和自己的办法。她在太皇太后问话的时候,就已想好了应对的辞令:“母后息怒包桑隐情不奏,是罪当其罚。”

“你真的这样认为么”

“一个黄门总管,死何足惜只是”

“只是什么”

王娡顿了顿,竭力使自己说话的语气平和:“只是只有他知道皇上的行踪,若他毙命,皇上便无可寻找,而东瓯国急待朝廷发兵,这岂不误了大事还请母后三思。”

太皇太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这一阵她只图发泄心中的愤怨,却忘了还有这一茬事在等着。不论怎样,她是不能出面去接待使节的。她不能出面,王娡自然更不能替代刘彻去应付局面。想到这里,她命令道:“把包桑带上来”

包桑已被打得皮开肉绽,脸色惨白,汗水和泪水搅在一起,往日尖细的嗓音也变得十分微弱:“奴才谢太皇太后、太后不杀之恩。”

太皇太后不满道:“难道你现在还不肯说么”

王娡知道,这话只有自己来问,才能消除太皇太后心中的郁气。她走到包桑面前轻声问道:“公公这是何苦呢如今南国战事吃紧,东瓯遣使求援,十万火急,公公隐瞒皇上的行踪,岂不要误了朝廷大事不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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