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芸说得起劲见到丈夫又开始想别的不禁又是泄了些气,“又在思考孙权的事情啊这个得等到见面了再说啊,没有依据的凭空猜测是不好的。”孙绍道“不仅仅是这个啊,还有接任家主的事情,这还得需要一个程序来进行很烦的,当然要是三叔五叔一致同意应该就没什么了。啊,又劳烦你为这事操心了,真是对不住,先下去休息吧,好好睡会儿好明天赶路啊。”“因为我是你的妻子,所以为你分忧自然是应当的,今日夫君也陪着婆婆逛了一下城内外,早就劳累不已,晚上还陪我观星星听故事,更是有些撑不住了吧,这些东西就留到明日再说罢,今天先好好睡一觉,至于那些运动还是别做了吧,那太令人兴奋了根本就没办法睡好觉,而且真的很羞人就怕有人突然进来报告事情”
孙绍笑了笑“全都依你,这一趟好不容易我二人独处不得多让你高兴一会儿啊,你出嫁太早不少童年的乐趣都没体会到,那么我也得帮你好好弥补一下啊,总不至于两人呆在一起还总谈政治吧”诸葛芸扑哧的笑了出来,“夫君却是知我,这些日子下来确实是这种近距离相处感情增进的实在是很快,几乎都觉得有点离不开夫君你了只是今日却得好好休息,新都郡虽然归降但是毕竟山越人还是很多,他贺公苗未必就管得住全部的人,之前走水路好点,从丹阳走过去的时候有必要小心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假扮山越人袭击。”听到她一开始有点花痴的几句话孙绍还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不过后面几句确实是勾起了他的警戒心,不能觉得贺齐投降了就万事大吉了,这片土地上太守管不到的地方太多了,没有什么道理说不会出现如同她所设想的景象出现。“夫人说的是,这种地方出现什么东西都是正常的,我们的保卫工作就算是在江东明面上的敌人都被消灭了的情况下也绝对不可以疏忽,敌人的确有可能会趁着我们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发起突袭,这条路也不太平,小心一点确实是没有错的。”
次日众人上船开始往芜湖一带进发,“这一路顺江而下倒是挺快,现在夏季正是水流比较急的时候,母亲应该能不至于晕船吧”“为娘还不至于这般无用,我也是在庐江这种地方长大的人,自然熟悉水性,要是连做个船都受不了,莫非绍儿忘记了我来临湘的时候那可是逆流而上,那可都一点没事呢。”大乔也是心情大好,早早的走出船舱晒太阳,看上去虽然不修边幅但仍显得有种独特的魅力。
孙绍被母亲说了几句倒是也没什么,只是笑嘻嘻的说道“儿子确实是考虑不周,不过到芜湖下船以后得走丹阳郡前往吴县,这段路就不是那么太平了,不排除有孙权的溃兵或者说山越人什么的对我们起不轨之心,就算这一路上护卫众多毕竟母亲的位置突前,这样子下来就多少还会有些危险。以儿子所见母亲不如把车辆的位置往后移,让我跟芸儿走在前面,相对方便保护,前面可以安排原先的车辆继续前进用来作为迷惑之用,或许这样的话安全性会高一些。”大乔道“绍儿,谨慎是好事只是这么做未免太过费事,如是耽误太多时间只怕会让大家觉得你过于傲慢,对于以后未必有利。”“他们的那些想法与我们的安全相比其实无足轻重,反正那些族人我也没打算去理他们,自己不想混的就跳出来好了,这么做也省得我去派人来查探了。”
宣城,“你就这么确定临湘侯会经过此地吗”“当然可以确定,他当年可是在此地扬名,而且这次进攻江东的安抚工作也必须要求他从中走过,所以他自己这一次回江东必然要经过丹阳郡的,应该说他不会直接跑到吴郡北部下船的。我们现在也不可能跑到那边去了自然只能选择在此潜伏,被打散了也不知道主公怎么样了,或许能袭击临湘侯成功的话就算是战死也是划得来的。”
第二百七十九章叔侄下
更新时间201321822:53:06字数:3910
孙绍一行人从芜湖下船,开始进入丹阳郡,然后一路在丹阳开始了游览之路。“上次在丹阳的时候都是大约十年前了,当时的情景至今还像不久前过去的一样。到宛陵的时候我得去拜祭一下姑姑和姑父才是,可惜她不曾来此,这片伤心地她也只怕是再也不愿意来了,这样的任务就由我这个侄子兼女婿来做吧。”谈起陈郁夫妇的时候孙绍内心里一股淡淡的忧伤升起,“她并没有谈过到底在这里受到了怎样的折磨,这段经历大约是弄玉心中永远的痛,我甚至只能从她的一些反应才能知道某些折磨的情况,身为丈夫见她如此我的内心中同样是无限的痛苦。姑姑和姑父如果知道我会饶过孙权,一定会责怪我的,但是我得说现在只是暂时的放过,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孙绍攥紧了拳头,对着天空怒吼道。
孙尚香见到他表现出了这等的愤怒,心里确实也不好过,孙权对于二姐一家做得的确是相当糟糕了,孙凌因为伤心他们叔侄相残病重身故,陈郁也因此病情加重而在两年后去世,至于陈笙更惨差点一辈子全毁,孙绍用武力将其破坏算是解脱了这种糟糕的局面,哪怕是孙尚香也绝对没有办法为孙权这种事情辩护。“一起走吧,二姐她们一家太惨了,弄玉至今也不曾有孩子,就是有点害怕她们这一系绝后啊。”孙绍沉默不语,陈笙是否能够生育并不清楚,但是这么长时间毫无动静他内心中也是有些怀疑,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就太悲催了。“如果这也跟孙权有关的话我誓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弄玉是我的妻子,敢于伤害她的人我绝不放过”
当孙绍来到姑姑和姑父的墓前的时候看到的是眼前一片萧索之景,陈笙当年所修建的护栏也大多塌毁了,旁边更多的是野草,墓碑也是略微有了些残破,显然是长期没有人护理所致。“这才四年不到啊,造成了如此严重的情况,残败至斯啊,孙仲谋你所做的事情确实是太过分了。”大乔则是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往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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