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臣们以及他的两个儿子坐在一起商谈以后的事情。“现在需要的是扶立大公子作为新的益州牧,这样才能够取得大义名分,号召整个益州的人来打到周瑜。”张松第一个发言。费观出言道“现在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主公这一死。我们的名义就会受到很大的打击。益州素来地方官员权力过大,以前主公虽然没什么威信,但好歹有着仁德之名镇着,现在不仅整个益州陷入沦陷的危机,而且他们也会趁着这个时候起一些别样的心思,难道你们忘了当年主公即位的时候发生了怎样的变故吗”确实,刘璋当年即位的时候,由于一部分豪族不支持,引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后来赵韪庞羲之流的支持刘璋的大世族又居功自傲加上看透了他的软弱企图自立一方,造成了连年内战,弄得益州民不聊生。现在的情况未必就更好,哪怕是刘循即位了也很难号召起益州的世族,相反刘璋的死讯一旦传开,就会有更多的人投靠周瑜,对他们更加不利。吴懿道“那么依宾伯之见该怎么办”费观道“这个时候不消灭周瑜,我们永远不可能得到益州南部的帮助,那么只能暂时舍弃尊严,向更加强大而更加富于野心的人求助了。”刘阐道“不可,刘备此人狼子野心,有甚于周瑜,至少周瑜还敢于公开宣称他要推翻父亲,算得上光明磊落之人,可这家伙却不声不响的用鬼蜮伎俩吞并了房陵上庸汉中诸地,其手段令人发指,请他来大哥岂不是与傀儡无异”“二公子言重了,刘玄德虽然在夺取房陵的时候手段多少有些令人不齿,不过至少他是个伪君子,那就得在表面上讲道义,要遵守表面上的仁义道德,大公子暂时借助他的力量也未必就日后没有出头之时。至于周瑜已经说明了要跟主公为敌,现在又派人假扮我军杀害了主公,您怎可说他至少还算得上光明磊落”刘阐冷笑道“据我所知前天严颜将军已经推进到了梓潼县之下,周瑜正调集了一切可以调动的兵马跟他决战,而且现在也没有严将军战败的消息传来,不知道周瑜的士兵是怎么跑到北方去的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是周瑜派人假扮我军袭杀了父亲,不过在军旗上加一个不起眼的火焰标志多么容易。看上去你信誓旦旦,可我看着却像是你跟刘备和谋杀人夺地呢”费观心里吃了一惊,他袭杀主公的事情可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那么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在下的心意天地可鉴,若是我怀有异心,那么上天会惩罚我。反倒是二公子如此上蹿下跳,实在有失作为弟弟的道理,这又该当何罪”刘循道“二弟此言不过是猜测,倒也不算什么,我觉得以我的威信确实是没办法号召起南边的众人,南方现在的战局就说明了问题,失去了统一指挥下大家只会被周瑜各个击破,很快他们失败的消息就会传过来,而我们将失去这里的希望。那么就算是屈辱我们也必须活下去,向刘备屈服吧,至少好过被周瑜彻底攻灭。”众人虽然痛哭流涕,不过大多也算是安下了心,仅仅靠着自己的力量来号召整个益州确实是不可能办到的,那么只能选择一家强者依附于其下了。刘阐看着跪倒在地上大哭却流露出欣慰的深色的诸位重臣,不由得心生鄙夷,动作也多少留露出了不自然。这一切都被费观看在了眼里,也坚定了他一定要杀掉此人的想法。
梓潼。“德信跟子均这次又立功了要不是你们带着新招诱的部队及时加入战场,严颜也不至于败退得那么快。伯岐也干得不错,你的果断突击瓦解了敌人的最为薄弱的左翼,拿着手弩求快速上前的办法好像在山地里也颇有作用,作为新人你们都表现上佳,我会好好奖励你们的。”何平道“严颜虽然得军心,但是刘璋败逃的消息他一时半会还是压制不住,加上主公果断及时的趁着敌人意志不坚定的时候发起总攻,我军取得胜利也在情理之中,属下等人取得的这点成绩其实算不了什么。”周瑜道“我已经听德信说了你的遭遇,刘备此人最无信义,无论在哪里都干得出这样的龌龊事,总有一天我会为天下人清除这个毒瘤,还请子均放心。”何平道“为了记住这个仇在下决定更改自己的名字,当年父亲因为入赘母亲家因此我用了母亲的姓氏,那么从今天开始我重新改用父姓,铭记与此,刘备的首级,我王平誓要取得”众人听到他这么说都感到了深深的恨意,多少都觉得刘备此人确实不可信任。周瑜又对狐笃和张嶷说道“你们二位一位是亲卫卫士长,一位是益州新军的主将,官衔都可以提高,赏金等下我会派人去计算再赐予。”又转头向蒋干说“子翼现在该是跟我说明你在写信给北方都干了些什么事吧”蒋干道“本来是说牵制一下曹操,让他不至于干涉你取得汉中,因此我派人去了并州边境策划了几次边境冲突,那些鲜卑人既无脑又贪婪,早就垂涎曹操的财富,这样子他该有的忙了,可是事情的变化出乎我的意料,竟然便宜了刘备这厮,真是令人生气。”“无妨,现在益州的情况已经逐渐明朗了,等到稳定下来之后就先去干掉他好了,不能再让他再嚣张下去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收编上
更新时间2012111919:49:07字数:4462
“文若拒绝辞官吗何苦如此呢他这些年在孤身边也算是劳苦功高,对于现在的局势贡献良多,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也会走到对立的一面,世事的变换还真是无常啊。”曹操听着程昱的报告,不断地叹息。下面的程昱俨然感到一股寒意,曹操这话明显是把荀彧看成是敌人了,他可是曹操的第一号功臣和首席谋士,如今仅仅是因为理念的不合就让丞相起了杀心,这也未免太过恐怖。他有些谨慎的说道“您还是直接罢了他的官比较好,文若主要是不识时务,执着与他的理念,也该不是成心想要反对丞相。”曹操道“他既然执着于自己的理念,孤又怎么好把一直没什么过失又曾经建立了大功劳的人来罢黜掉呢”最后这句语音陡然提升,显得令人格外恐怖,程昱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看来曹操是动了真怒,哪怕是荀彧这样的元功之臣也逃不掉因为这种原则性问题而被划线的下场。曹操看到他有些吓着了,放低了声调说道“仲德何必如此,孤只是说连这种事情都分不清主次,实在是有愧于智者的称呼。文若功勋卓著,当年在兖州的时候,就是你们二位在一州皆叛的情况下守住了最后根据地,孤一直到现在也是很感激啊,皇帝已经明显失去了统御天下的资格,比起当年袁绍进攻的时候这个形势可要清晰得多啊,然而连这个都不能与孤站在同一条线上,实在是太可惜了,以后只怕是青史之上,文若也未必能及得你啊。”程昱道“在下得到丞相这样的考语,真是难以置信。请您让我最后一次去劝劝他,也算是尽一次朋友之义吧。”
曹操刚要答应,校事卢洪走了进来,“北方的急件,需要您亲自拆看。”曹操打开来观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最后直接将信件撕碎扔到地上。“这些蛮子,真是不知好歹”程昱心知是胡人那边出了事情,不过能够引起曹操如此愤怒,也不该仅仅是因为那些家伙闹事,估计还有打乱了曹操的下一部计划的因素。只听得曹操说道“区区胡蛮竟然胆敢叛乱除了代郡乌桓还有鲜卑人,统统不可饶恕传令让重臣们来开会,居然出现这样的变故,真是岂有此理”卢洪道“您所说的重臣,是否包括荀令君”“当然也算在内速速前去传令”
南充国,严颜军大营。“周瑜竟然放过了我们,这一路虽然不断受到袭击,但是他的主力却并没有追过来,否则不曾走到巴西郡南部我军的控制区域,部队就得全部崩溃了。”法正道“可能是北边出了什么变故,导致了周瑜更加急于打通北部的通道,才没有把重心放到追击我们身上来。”泠苞道“我军自从听到成都陷落的消息之后士气一直极为低落,战斗的时候根本提不起劲来,虽然您花了大力气把士气提升了一些,不过跟周瑜作战的时候两翼的部队还是很快崩溃了,这可不是办法,现在士气已经很低落了,要是被这么一路袭击下去,只怕走不到我军的区域就得溃散啊。”严颜道“实在不行就发信号给安汉的军队让他们出来支援好了,敌人在巴西郡的兵力算不上很多,努力前进加上援军的帮助应该是能冲得回去,只是之后该怎么办凭借我们单独的力量不足以撼动周瑜,而江阳的士兵死伤惨重,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除非我们向南中驻军传令让他们北上汇合,或许凑起来还有一战之力。”法正道“这个还是算了,南中我们其实只控制了县城,一旦抽调军队那些蛮人一定会按耐不住出来的。我想我们还是先退回巴郡,征调一些新兵,在跟承信他们通融一下,让他们放弃江阳郡过来跟我们汇和,这样不说其他起码守住巴郡还是做得到的,周瑜一旦长时间没能拿下我们,北边的主公振臂一呼,蜀郡的豪族们不免又会起别的心思,这样子或许是可以胜利的。”众将听了都点头称是,认为按照他的做法或许还有成功的希望。
这时外面来报说一名中年人请求见到主将,严颜以为是周瑜的使者,起初想赶他走。不过法正说周瑜起码为人还算光明磊落,对于投靠他的豪族,也没有肆意的削弱或者剥夺权力,使者的话或许没什么意义,不过礼节上却是不可不听一下的。于是严颜命令放他进来,那人一进来看到法正,赶紧说道“孝直,大事不好了还请你告诉严太守屏退无关人等,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你们报告。”法正认得此人是蜀郡太守许靖的儿子许钦,很是奇怪他为何来此,严颜则是看到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估计可能确实有大事,于是也依言让无关人等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请,跟老夫详细说明。”许钦道“主公于四月初六经过江油的时候受到了从北面前来的、不明身份的、人数大约在三千人左右的敌人的袭击,已然身亡诸位重臣和两位公子先是被俘虏,后来被赶到的费观所部救出,现在费观带着剩余的人准备前去投靠刘备,估计也给严太守下了指令,我特此前来通知。”众人又是大惊,少数几人甚至不能忍受而哭了出来,只是害怕惊动他人而不敢高声。严颜问道“怎么回事究竟是哪里来的敌人袭击了主公初六的时候周瑜的大军还被封在梓潼以南,汶山郡的羌人也不可能凑出这样的军队,难道周瑜的士兵还会飞不成”许钦道“敌人打着我军的旗号,不过有着周瑜所部的特有标志,可能是他的部队,费观也是这么说的。”严颜又道“那么现在应该是扶立大公子号召全州,而不是前去依附他人,难道你们就没人敢与反对吗”“已经提过类似意见,不过大家对于像严太守这样的地方实力派将领似乎不太信得过,害怕你们一得知主公的死讯就自谋生路,甚至向他们反攻,所以决心先去保住性命为上。再者费观如此说,我等手中没有兵权,如何跟他相争”泠苞骂道“岂有此理一群鼠目寸光之辈我们兵力虽然分散,但是加起来依然有周瑜的两倍兵马,共同向蜀中的中心进行球心形攻势难道敌人守得住居然用这样的下下策取去依附一个本来就靠不住的家伙,这是多么糟糕的决定啊。”严颜看向一直不曾说话的法正,“孝直一向最是足智多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到时候命令发下来我们是接还是不接。”法正道“依我之见我觉得主公死得蹊跷,正如太守所言周瑜的部下不可能飞过去袭击主公,而且这么大规模部队的调动他的一般城邑是根本调不出的,而主力要是有这样的分兵行动我们不可能感觉不到,再者,主公来北广汉的事情虽然可以预料到,但是主公这一来行动极为缓慢,他们也不太可能抓得准这样的时间,仅仅因为一个很容易仿制的旗号标志就断言他派出奇袭部队袭杀了主公是说不通的。另一方面,这个消息很早就传到北广汉去了,为何费观的兵马竟然没能及时来迎接反而在诸位重臣被俘的时候及时地杀出更可疑的是,为何只有主公遇害,其他人却安然无恙”大家想着这一连串的等问题都是心中若有所悟。法正继续说道“现在北广汉就是费观一个人说了算,他的兵力也不少,然而他却一上来就让少主前去投靠刘备,借助他的力量来打败周瑜,这我也不得不怀疑他费宾伯的居心,因为在北部能够抽出这么多兵马的,不过是他一个人罢了”大家听完都是毛骨悚然,这是在明指费观杀害了刘璋,然后企图毁灭这个政权,然而仔细一想确实也是合乎道理的。泠苞道“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主公明明待我们都极好,而且他受到重用,又是主公的亲戚,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听完这话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法正,显然一定程度上是接受了他的猜想,法正说道“敬伯许钦,费观他平时最经常念叨的,或是什么”“他最时常说的,就是向杀了他全家的临湘侯报仇,虽说他来益州已经有个十年了,但是对于家乡的族人依然是心存挂念的,这一下子全部死了确实很是伤他的心。”
法正看着众人,说道“大家可能以为这无关紧要,不过可以看出费宾伯是绝对不会为主公殉死的,他既然心中有着主公完成不了的愿望,那么他的忠诚只会逐渐地失去。太夫人过世都多少年了,情感现在是越来越淡漠,大家难道以为费观还会认为主公算是他的亲戚为了复仇他做出这种事情向刘备卖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就近的势力中,只有他与临湘侯交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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