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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的野望 是非由心 2475 字 2023-10-03

做到。”前任交州刺史赖恭坐在孙绍面前说道。他是刘表所委任的,在这里也有五年多了,当初他控制着整个苍梧郡和郁林郡的北部,和士燮也算是能分庭抗礼,可是随着荆南的地方势力做大,刘表逐渐无法管到这边,占据了苍梧的吴巨开始起异心,他发兵攻打赖恭,把他逐出了苍梧,后来他又向老对手士燮求助意图重回苍梧,却被当成了傀儡,士燮以帮助他恢复统治为名出兵郁林,占领了郁林北部的四县,吴巨被迫在表面上跟士燮讲和,达成了和睦,随后赖恭一直被安置在布山县,直到士燮被任命为新的刺史,他失去了利用价值,士燮也没杀他,只是一脚又把他踢回了荆州,他也是不甘之极,就一直滞留在始安,伺机准备再返回交州。结果交州军以他离交州太近为由出兵攻打始安,占领了这一块,还把赖恭关了起来,直到孙绍攻下始安,他才得以重新出来。虽说怀着复仇的情绪,却对于孙绍这样的纯粹武力统治者感到畏惧,害怕之前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在自己身上指利用完再一脚踹开的情况。庞统笑道“文广对于我们还不够信任吗我们是来准备消灭士燮的,正好也帮你报仇,让他士家一脉彻底断绝,至于阁下所要做的,不过是公开的揭露士燮之流的罪恶,号召交州吏民来讨伐他而已,其他的事情可以随阁下之意而进行,这不也是阁下所盼望的至于阁下有什么要求,若是能够满足的话自然不会吝惜。”赖恭道“我只是想回老家过完这一辈子,不知可否我厌倦了这样的争斗,不想再报复这些人了,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下辈子,请诸位还是不要再来逼我了。”孙绍道“文广公,久闻你为人豪气,嫉恶如仇,怎么着被人欺负了还准备咽下这口气你可能是畏惧我们过河拆桥拿你做替罪羊,不过你应该好好想想,我可没有迫害帮助过自己的人的行为啊。我要是利用你做出声明再来对付你的话多少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我真的没必要对这种事情做出什么舍弃,士燮我在之前就明示要消灭他的,完全不必依靠您的声明,我也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我的行为,因为我与他们本来就势不两立。那我又何必去出卖一个帮助过我的人呢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我等着你的回复。”赖恭道“既然临湘亭侯这么说,反正我现在回去也没什么意义,那么就在这里看着士燮的灭亡吧能够亲眼看到宿敌的倒下也不错,我会发出声明的,还望看到临湘亭侯能成功地消灭士家一门。”孙绍道“那就多谢文广公了,这次平定交州想必您一定会有大功劳的一分。”

十月初十,孙绍开始进军交州,一路上交州军完全放弃了各个要点的守御,全部撤退了,甚至放弃了郡治布山县。孙绍也有些奇怪,不知他们打什么主意,庞统却面色沉重说道“看来他们是准备固守昆仑关了,那可真得费不少力气了。”孙绍心里也是一紧,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敌军剩下的兵力还有不少,八九千人还是凑得出的,正面进攻几乎毫无胜算,安慰道“应该派人去附近找找能够迂回的道路,看看有没有办法从边上穿过去。”文锋道“斥候已经派出去了,等到到达以后应该会有回报。只是附近都未经开发,无法判断道路的方向,这一带又多是大山的峭壁,想翻过去必须得修建栈道,但是以我军的人力不可能现在去做这种事,只能盼着他们能招到能够大规模通行的道路吧。”

两日后,孙绍也到达了昆仑关下,此关乃是当年秦军南下时所初建,后来马援来交趾平叛,再一次进行了修葺,等到士燮占据了郁林,将此关作为郁林的大门加以大规模的整修,现在虽说还是泥坯墙,不比后世的砖石结构那般不可攻克,但是地势的险峻却是不变的,周边皆是高山峭壁,无法攀援,这边一条道路上雄关扼守,屯兵数千,粮草辎重更是充足,几乎只有正面强攻一个法子。那些斥候也回来了,得到的报告是附近有一些能过人的小道,但是无法通到离昆仑关后较近的地方,能走人的地方都有相当的行走难度,而且通过方向并不与需要的方向一致,这些山大都不相连,没办法相通就无法人为地用普通办法开路,要往相应方向走必须开栈道,否则没办法迂回。孙绍听后,心中大为难过,若是没办法迂回,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奇袭部队身上了,而那样的环境真的不太好说能不能成功,现在开栈道显然不现实,而正攻的话损失是一个大问题,究竟该怎么办廖立道“若是放火烧山,开辟道路,说不定能够让敌人恐惧而出击,他们可能会害怕我军找到道路而出来骚扰,那时只要稍稍勾引一下就能够把他们的部分兵力引出来,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减少难度。”庞统道“敌人比我们更了解地势,他们肯定知道我们是没办法迂回的,要是真的有路的话,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大意的全部收缩,只怕这样会徒劳无功。”孙绍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总比强攻要好,要是有效的话也能减少不小的压力,还是试试好了。”昆仑关始建于秦朝,为秦始皇南征百越时最初设关,但此名使见于唐宋之时,以前由于广西地区并非史家的主要关注,故而无法得知昆仑关之前的名字,就在此处先用后世的名字代替。

第八十一章忆秦娥一

更新时间2012101320:54:40字数:4598

次日,孙绍军开始了正面进攻,照例先是投石机的正面投射,再是井阑的压制,后用轒辒车掩护士兵接近城墙。守军由于地势的优势,守城器具也相当齐全,远程打击没办法给于致命的伤害,他们在猛烈的火力压制之下无法抬头,但是在轒辒车出击后为了防止误伤自己人远程兵器停止了打击,守军趁机开始反击,初始是发射石块和弓箭,在发现轒辒车无法被这种方法破坏以后,他们开始静待轒辒车冲到城下,到达以后士兵们开始在车辆的掩护下进行掘城作业,这种夯土城墙应该不太经得起挖掘,本来以为能轻易地挖开,却发现这里的城墙硬愈岩石,根本挖不动,只好先往下挖,企图直接推到地基,但是守军却没有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很快滚和开水就放下来了,士兵们即使有轒辒车的保护也不免被烫死烫伤,然后又扔下火把,把轒辒车点燃,士兵们只能后退,然后守军开始火力全开向城下发射箭矢,幸存下来的士兵们一个个惨叫着倒下。孙绍看到这般惨状,心中也是如同刀割般难过,正面进攻几乎是完全的失败,远程攻击无法有效伤害,城墙挖不动,撞车估计也不行,这里溶岩地貌盛行,挖地道太危险且成功的可能性小,几乎完全没有正面撼动此关的机会。孙绍咬了咬牙,说道“远程兵器,发射现在留在战场的人已经不多了,要是再不压制住敌人的士兵他们只怕一个都回不来,不要管误伤了,至少他们还有生还的可能。”丁奉点点头,下令投石机发射,井阑也重新推出来开始向城上发射以求压制敌军,敌军的反击稍稍弱了一些,孙绍军的残余士兵趁机撤了下来,虽说确实有一些被投石机误伤了己方士兵,但是减少了敌军的大规模杀伤,第一批进攻的一千二百人总算还有六百多撤了下来。

“这第一战,就损失了五百人,太惨重了,看来不能硬来,还是试试看公渊所说的法子好了。”回去后的军事会议上,孙绍对大家说道。魏延道“这夯土的城墙,居然以我军的新式发掘工具也无法挖动,遮盖是怎么修筑的呀以后我们也该学来用于筑城,那样也省得总用石块来堆砌。”孙绍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法子耗费不比直接砌砖石要少,只能用于一些特定的地方,没什么大用。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拿下这座险关,打通通往布山和领方的道路,士燮的支援随时可能上来,而步骘那边可能已经在展开金钱攻势了,绝不能浪费太多时间,虽说算算时间奇袭部队也会在不久后到达领方,但是这个不能太过于依靠,得从自己这边想法子。锐志文锋字,孙绍在他回来后所取,你去让斥候营开始惑敌活动,造成我军想要在附近搭建栈道,烧山以求开路的迹象。”文锋道“在下领命定当令敌人心怀畏惧,将他们引出来。”

昆仑关里,士祗召集了众将,说道“这次战斗我军获得了胜利,但是不要掉以轻心,敌人可不是能够轻易对付得了的,不管他们做出怎样的举动,都不要理他们,只管坚守此处即可。附近无处可以迂回,他们也绝对翻不到后面,因此不管怎么样的做法都只是徒劳而已。今日虽胜,但不可掉以轻心,所以今天的庆功宴还是推倒彻底击退他们之后吧,到时候一定让你们开心个够,听说临湘亭侯还是个少年,若是大家有需要,抓到他以后自然”众人面露厌恶之色,对于有男风爱好的士祗感到毛骨悚然,纷纷挪开了身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好菊花不保。士祗自知失言,继续说道“大家不必太过担心,有这样的雄关在,他们是攻不进来的,只要大家倾力防守,将敌人击退,父亲一定会有奖赏的。若是诸位有什么所求,我会酌情跟父亲说明,只要大家能够支持就行了。”众人听了都双眼放光,交州这种穷地方物产不丰富,他们这些当军官的也过得不怎么宽裕,获胜的话不仅有缴获,还有奖赏,那一定得好好干,再怎么说这些东西可不是虚的。纷纷说道“多谢公子了,我等定当令他们永远进不来。”

宛陵,孙桓在水边漫步着,毫无目的的乱走。陈郁的病情现在略有好转,他也没办法再推脱孙权的传唤了,可是真的就这么离去吗真的不甘心呐,为何那个人始终就压着自己一头,哪怕他已有了婚约,哪怕他还未必就懂男女之爱,只是用一般的感情来打动的人家,可是他孙桓确实无法在人家心里与之相提并论,他几乎天生就差了一头,始终无法真正地打动他心上人的心。“我真是没用啊,即使在姑丈家里如此卖力的工作和服侍,也完全对我视而不见,本来这样我就该算了,毕竟完全无法撼动,可是我怎么就完全割舍不掉对,我不甘心,临湘亭侯早已和人定亲,为何她却一直牵挂在心明明可以不用如此的我会让她明白我不会更差的不能这么灰溜溜地走掉,至少得让她彻底明白我的心意。”突然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芦笙的声音,是有规律的响动,很是清越,也颇有情调,只是声音极小几乎不是仔细倾听就无法听见。他循声走去,走到一个巷子口却发现他魂牵梦萦的那个身影出现在前面,和一个人攀谈了数句,然后拿了一封信笺就往回走,孙桓心中大疑,就藏身在一边,看着陈笙走开,那个人也没多停留就走了,孙桓想追上去,却被轻而易举的甩开了。他十分郁闷,回去以后很是恼火地在拿拳头砸桌子,发出不小的响声。

“桓兄何故如此若是心中有气何不找他人诉说,却在这里一个人生闷气”这发出的响动也惊动了佳人,陈笙循声而来,如今她已经放下了双丫髻,披散起了头发做成年少女打扮,一身装束依然朴素,只是身上的配饰和手腕上的那个红色手链依然醒目。孙桓看到她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当面表白的话他还真有些不敢,对方并不完全知道他的心意,只以为是对陈郁的关心而已,自己送的殷勤她因为完全没有关注而直接选择了忽视,要是突兀的直接说明心意说不定会让她更加的不满,干脆说些不太着调的话再慢慢绕进去。“只是对于姑丈的病无法根治感到遗憾而已,若是再有复发可就麻烦了。”陈笙道“哦,原来如此,那我代父亲多谢你的关心了,这是顽疾,只怕一时半会无法治愈,我也算久病成医了,以我自己的看法确实必须长期的治疗再辅助以高昂的情绪才可以彻底治愈。桓兄这些日子对父亲的照顾,我也很是感激,听说吴侯准备封赏桓兄,不知可有此事”孙桓心里一沉,知道她对于孙权的厌恶是很明显的,而孙韶的某些行为也令她很不满,要不是他自己这段日子做事认真勤奋,只怕她还是一直对自己冷眼相待,现在能说出感谢的话已是不易,可这一问要是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她也一定会心里不悦,这一切完全是因为那个人,思及此处他心里又是一痛。“吴侯确实准备以我在丹阳这段日子的努力来封赏我,不过我真的没什么值得去嘉奖的,所以我推辞掉了,就说自己的能力和学问还有待磨砺,当不起这样的称赞而已。”

孙桓看到她似乎点了点头,可能是赞许,心中大喜,觉得有希望,就试探性的问到“贤妹今天出去了怎么还显得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陈笙大惊,“你说的是什么大概是认错人了吧。”“我并没有说一定,你又为何这般沉不住气呢是在和别人联络大概这种时候会从外面寄来给你的信只会是临湘亭侯发来的吧”“你想说什么你在跟踪我”看到陈笙似乎有些生气,孙桓赶紧后退了一步“不不不,我只是偶然间看见而已,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问问临湘亭侯到底想说些什么。”“你在嫉妒他算了,嫉妒他的人从来就不少,没必要解释什么。”孙桓心中有些恼火,我这叫什么嫉妒啊,是你自己完全偏向了那边好不“临湘亭侯就那么好他让你呆在这里一年多来不闻不问,自己在荆南享福,明明已有了婚约,还去勾搭人家蔡大家的妹妹,这难道是所谓的好人吗他和吴侯有什么过节我不想关心,但我看到的,是他孙子续对于一心盼着他的人的冷漠和自私”陈笙听到这话,也是不自主的前进了一步,“你住口停下你那用恶意去揣度别人的心思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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