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的话,他独身一人过来。”
“一人”杨陈林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他玉家不把春税送上来,看来是铁了心对抗朝廷的。来,叫那信使上来,我倒看看这玉家如何回信。”
信使站在门外等待的时候,心中还有少许的紧张。
可当走身北地王营地的时候,心中却有一种骄傲升起,到了杨陈林的大营门口之时,更是挺胸抬头走了进去。
“云领信使,拜见王爷”礼数丝毫不少。
“信呈上来了”杨陈林微微一抬手。
信由一位参谋送到了杨陈林手中,杨陈林越看越气,当看到那一次,饶自己一命时,气极反笑:“好,好,好个玉凌羽,胆子不小呀。”
信使回了一礼:“我家凌羽少爷胆子小不小,小的不知。但王爷您,胆子却不大。区区一封战书,竟然情绪变化这么大,真是让我们云领的老少长见识了。头掉了,碗大一个疤,再说了,我家凌羽少爷说了,饶您一命。所以,尽管放心,您老还死不了。”
“我杀了你”北地王抽出旁边架子上的观礼刀,飞身扑上。
那信使却是笑着将胸口挺了起来,他怕不怕。
他怕,人谁不怕死。
这一刀,他一定会抬头挺胸迎上去。今天敢来到这里,他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第五节战书风波-3
这一死,自己的名字一定能刻在云领英烈堂之中。
北地王的眼中是震惊,这一刀稳稳的停在那信使的脖子上。可那信使突然流露出的微笑,却让北地王心中再次颤抖了一下,手中的刀也微微一晃,在信使的脖子留下一刀伤口,流顺着刀头流以刀尖,滴在地上。懒
信使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已经紧张的说不出来了。
那笑容,可以说是死亡前最后的一丝安慰,他相信,玉家上下自然会照顾他的家人。
可北地王却不这么想。
眼前只是一个武士级的低等武者,连武士都没有达到。
面对自己一个史诗级的强者,竟然没有害怕,刚才那笑容是嘲笑,还是轻蔑。
云领果真不凡,随便一个信使就可以在强者面前流露嘲笑之色。
云领强,强的不在武,在云领人的骨子里。
重新回到桌前,再一次拿起那信,北地王杨陈林大笑:“好,本尊与他一战。”
“我家凌羽少爷在日月双色湖畔等待王爷您,小人告退。”信使退离这大帐。北地王杨陈林重重将刀插在地上,闭目沉思。
云领人骨子里有种不服输的傲气,玉凌羽崛起,必然会带动云领崛起。
现在想扼杀已经不可能,这玉凌羽已经很巧妙的在三大势力的夹缝之中找到一个空隙。生存已经不是问题,要发展也不是不可能。虫
假以时日,朝廷会头痛。
可五大宗更会头痛。古兰峰也一样。
北地王想到这里,叫人拿来秘纸,以特殊的墨汁写下秘信,叫来自己的亲随:“这一战,玉凌羽他敢挑战,绝对不会是送死来的。就算死,也可能会拉上本尊一起。你速将此信送回皇帝陛下那里,路上小心。”
“是王爷您必胜。”
北地王杨陈林挥了挥手,示意这亲随可以出去了,自己站在那里却不想再说话。
那位信使,骑上马离开了北地王营地,走出不到五里远,看到来接应自己的人,突然感觉到了全身一软,掉落马上。
那接应的人冲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他那脖子上的伤口。
再一摸身上,衣甲已经全湿了。
“兄弟”
“不,我没伤,这是吓的。”那信使苦笑着回答。
那接应的人还不放心,仔细的检查了一翻之后,确实只有脖子上那道伤口,身上却再无其他的伤口,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不敢这里久留,接应的人将信使扶回马上,两人缓骑离开。
当天深夜,消息几乎已经传遍天下,天翔阁在五大宗与古兰峰的授意之下,将此事大肆宣传,就连深宫中的当朝皇帝都听到了这个消息。并且下令,押十万两赌北地王胜。
天翔阁自然接下这赌注。
同时,天翔阁将此战开出了玉凌羽胜、惨胜、平、北地王惨胜、胜。五个大注,然后附加了如玉凌羽一百招内胜出等若干个小投注点。
而且押注的花样更加的详细。
比如,押玉凌羽胜,却没有追加惨胜的话,那么就是仅得到胜的这大注一赔五的银子。但如果押惨胜,玉凌羽胜了,他得一赔三的银子,惨胜了,则是一赔十三的赔率。如果再加上招数的猜测,这赌法花样繁多,但也可以用最简单,胜负单赔,注少赢得少罢了。
可以说,天翔阁这一次把这两人对决的押注,玩成了一个极为复杂的数字游戏。
虽然是一对一的战斗,却有着无数种变化。最高可能达到一赔一百的赔率,但也有可能,你押注的成功率百中无一的低。
令是投注的方法,就难倒了无数人。
天翔阁真正的目的,却不是光靠这下注多挣一点银两,却是借此事,再一次将原本就为天下人已经熟知的玉凌羽,再次炒成了大街小巷之中的话题。
玉凌羽的一份个人资料,已经抄到了一百个大钱一份。
一些例如秘闻之类的,几两银子都未必能买到。
此时,在东海边上的天雷宗外门大殿之上,一位护法叫住了一个正在为大殿换灯油的少女,让她把手上的活计交给别人。
“执掌大人传话过来,玉凌羽与北地王杨陈林既然一战。整个天下最近几天,都在谈论此事,连皇帝陛下都为北地王下注十万峡谷买其胜。你对玉凌羽了解有多少,你怎么看这次的决斗。”
被问到的人,正是紫竹郡主。
只是在天雷宗,她这郡主的名头可以取消了,大家称呼她为紫竹,至少真正的名字,雷惊天知道,却下令就以紫竹为名,其他人也不用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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