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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透过树梢,魏霸能看到逆水而上的楼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歼笑。

得知魏军有战船参战,魏霸和邓芝就想到了魏军可能采取的战术。猜到了战术,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危险,如果没有办法破解对方的战术,危险同样存在,没有一丝减少。对于这支可奇可正,可虚可实的水师,魏霸非常清楚他的作用。

如果任由对方逆水而上,在武关背后立阵,上洛方向的援军和给养、辎重都无法送入武关,武关腹背受敌的情况也会影响士气,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必须打掉这支人马,解除后患。

怎么解决他们,到目前为止,魏霸并没有太多的办法。他是和邓芝想了一些办法,可惜这些办法能不能奏效,他一开始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直到刚才,他和敦武几句闲聊,才突然找到了思路。

起因正是看到了司马师的那艘楼船。

后世看惯了大型船舶的魏霸对楼船开始并没有太在意,毕竟楼船虽然威武,和泰坦尼克比起来,那就和小舢板差不了太多,所以他很不屑的说了一句:“船大,不代表就不会沉。”

然后敦武接了一句:“少主说得对,楼船越大,越容易沉。”

魏霸一时没想过来,不都说船越大越安全吗,大海里走的都是巨轮,什么时候听说小舢板能横渡大海的泰坦尼克沉了,那是运气不好,如果不是碰上冰山,它可是号称永不沉没的钢铁巨兽。

敦武笑了笑:“少主,你生长在汉中,对大江大河里的风浪不太熟悉。丹水两面是山,没有什么侧风,行船要容易许多。这样的战船,如果到了长江上,很容易被斜风吹翻的。前年孙权在武昌试船,就险些落水。”

魏霸大惑不解,他对船只不太了解,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船反而容易倾覆。其实这个时代的内河船都是平底船,吃水不深,如果是楼船,重心会偏上,一旦遭遇强劲的侧风,很容易被吹翻。不明白不要紧,只要知道这个船很容易侧翻,他就有了办法。

我不能呼风唤雨,但给你一个侧向力,那还不是小意思吗

有了主意,魏霸此时看着丹水中的楼船,就像是看到了一块肥肉。他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扩大战果,这嘴角的坏笑也越来越浓,看得敦武都不禁摇头。他非常清楚,魏霸只有想到了阴人的办法时,才会有这样得意的笑容。他看了一眼远处的楼船,突然咦了一声:“少主,你看,好像是司马懿的战旗。”

“司马懿不会吧”魏霸也不禁狂喜。

“我看不清旁边的小字,不过,战旗上是两个字,而且是司马,这是肯定不会错的。”

魏霸相信敦武的眼力,这地方复姓的将领也就是司马了,就算不是司马懿,也应该是他的亲属,很可能就是他的儿子司马师。这年头学问都是以家传为主,老子带着儿子,言传身教,是最主要的知识传授方式,对于行兵打仗来说更是如此。司马懿有五个儿子,成年的只有司马师,那位将来要路人皆知的司马昭现在还是个小屁孩呢。要说司马懿也是个晚生晚育的模范啊。

“不管他是爹还是儿子,反正这次要让他们再吃点苦头。”魏霸哈哈大笑:“这次再打败他,我就改名叫司马杀手,专吃司马懿父子。”

第185章四两拨千斤

武关向西大约十里左右,有一处高坡。高坡上,几十个蜀汉军士卒正在忙碌,十来个工匠正在手脚麻利的组装一台三弓弩,另一台已经装配完毕,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一根如同长矛一般的巨箭已经安放在箭槽中。

这种箭本来是千步弩上用的,安放在射程五百步的三弓弩上,显得有些大。不过昨天接到魏军将有战船参战之后,魏霸就命人做了改装,将箭槽扩大了不少,正好放下这种巨箭。

除了将箭槽扩大,巨箭本身也做了改装,箭头是连夜特制的,有超过一般弩箭的大倒钩,这种倒钩能保证射入船板之后即使是大力拉扯,也不会脱钩。在巨箭的尾部,还系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麻绳。

这样改装过的巨箭,肯定射不了五百步远,不过魏霸也没打算射那么远,丹水最宽的地方不过百步,这种大型战船不可能靠岸行驶,一般都会在正中间,这样一来,离岸边最多五十步左右,五十步的距离,这样的三弓弩有足够的力量射穿船板,并将长矛一般的巨箭深深的扎入船体。

魏霸原来的计划是在岸边发射,把巨箭射入船舱后,用力拖曳,干扰对方的前进。这样的办法当然有效,但是有多大的效果,他却没有把握。经过敦武的提醒之后,他立刻想到了一个新主意,临时改变了策略,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原本准备安放在河岸边的巨弩要重新安放到高处,好在这些人都是来自刚组建的战车营,对这种巨弩的拆卸组装都非常熟悉,虽然有些仓促,却还是完成得非常利索。等司马师楼船进入视野的时候,他们也一切准备就绪。

魏霸也赶到了现场,查看了一下准备的情况,对这些战车营的士卒非常满意。这些人大多是信天师道的,对魏霸这个参军的敬畏,远不如对他头上那个关中区治头大祭酒头衔来得敬畏。

“大祭酒,这样就能抓住那些船”什长王徽抹着额头的汗珠,笑嘻嘻的问道。

“抓住”魏霸嘿嘿一笑:“那太便宜他了,我是想彻底搞沉他。”

“这么大一艘楼船,我们这点东西就能搞沉他”

“对啊,这就叫四两拨千斤。现在说了,你也不懂,到时候一看就知道了。”

“那是,大祭酒的道法高明,我是打心眼里佩服的。”王徽崇拜的看了魏霸一眼,转身去招呼大家准备动手。作为天师道信众的一个小头目,多少又识几个字,王徽有幸听过魏霸布道。对魏霸说的那些道理,他不能完全理解,开始甚至觉得有些不够高深,都是些从曰常生活中总结出来的东西,有些他原本就知道,魏霸不过是用算学来进行精确的计算,就和那个周径比一样,普通人都当作三比一,他却能算出千万分之一的精确。

王徽开始不怎么当回事,后来进了战车营,这才发现那些经过精确化的道理作用非凡,工坊里那些巨大的水轮机就是最直接的例子,谁会想到柔弱的水带动巨大的水轮,居然能够转运重达几十石的木盘,让那些三四十斤重的石球都能自已摩擦成型。而每一个成品石弹又是那样的均匀,比手工磨制还要好上几分,至于人工的节省,那更是无法计算。

现在的王徽已经成了魏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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