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最恐怖的,就是你看不到,也听不到,但你却能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我也不知道楼顶上那家伙是用的什么招,反正这话他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我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可是,我却感受到了他这话。
柳雨婷现在又瑟瑟发抖起来了,看来,刚才那家伙那话,不仅我感受到了,她也应该感受到了。
这时,我突然感觉,整个吊脚楼,好像都是蛇做的。构成地面的,也是蛇,我甚至能感觉到脚底下的蛇在扭动。
可是,我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地面,发现地面上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蛇。
“你是不是觉得很害怕啊是不是感觉到恐怖了”那人在问我。
“你到底是谁有种就把你的名字说出来”我吼道。
“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号那我就告诉你吧他们都叫我索命阎罗。”那家伙颇为得意地来了这么一句,好像他的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似的。
索命阎罗,这家伙的名号,我真还没听过。不过,从他出手的这几下子来看,他应该算是个高手。
其实,虽然他搞了这么多蛇的幻觉,实际上对我,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毕竟哥不是一个怕蛇的人。只是,柳雨婷给他吓惨了,吓得脸色都卡白卡白的了。
我赶紧给柳雨婷来了一针,让她恢复了听觉。这么逃避,根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想把这号称索命阎罗的家伙给收拾了,我必须得先让柳雨婷不再怕蛇。这样,我才能放放心心地去跟那索命阎罗玩。
“好怕好多蛇”柳雨婷紧紧地抱着我。
“不就是蛇吗你就把它当成是一条条的小虫子,可以揪起来玩的,这样就不怕了。”我试着引导了一下。
“虫子我也怕。”柳雨婷说。
“那你就把它当成黄鳝,你吃火锅的时候,不是挺喜欢吃鳝鱼的吗你都敢吃它,还怕什么啊”我说。
“嗯我尽力吧”柳雨婷说。
“丫头,你能做到的。那索命阎罗弄的都是幻觉,并不是真正的蛇。只要你不怕蛇,哥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把他给收拾了。”我说。
柳雨婷郑重地对着我点了点头,说:“嗯我不会拖你的后退的,我不怕了。”
女人一旦坚强起来,那是可以比比男人还要坚强的。柳雨婷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极其坚定的。
“索命阎罗,你制造的这点破幻觉,用来对付未成年的小朋友还行,哥早就满十八岁了,早就成年了,你是吓唬不了我的。”只要柳雨婷不怕了,哥这底气,瞬间就足了好多。
索命阎罗是在房顶的,我抬头看了一眼,房顶上盖着的是茅草。这几天都没有下雨,那茅草是干的。
人家索命阎罗刚才都对我出招了,我要是只用语言去攻击他,那岂不是辜负了前人礼尚往来的谆谆教诲。
我拿出了银针,可在看了一眼那厚厚的干茅草之后,我放弃了。我现在玩银针的水平,还没有达到一针穿墙的境界,这穿茅草,那也是不行的。
不过,身前那火堆,倒是让我眼前亮了一下。我指了指火堆,又指了指房顶,柳雨婷立马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丫头,你没事吧丫头他那些蛇都是假的,别怕啊丫头丫头你怎么断气了啊”我一边吼着,一边和柳雨婷一起,拿着地上那些燃得正旺的柴火往房顶上扔。
干茅草是很肯燃的,我们把柴火一扔上去,房顶便被点燃了一大片。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一会儿还有更厉害的,你们就等着吧”从声音的方位来判断,索命阎罗应该就在那火堆上,只是,那茅草太厚了,他还不知道他屁股底下已经燃起火来了。
这干茅草燃得很快,我们不能再在这屋里待了。等一会儿,整个屋子都会燃起来,要我们不赶快出去,准会被困在这火海里面。
“这房顶怎么冒火了,妈呀烧着我的屁股了。”就在我和柳雨婷正往外面跑的时候,索命阎罗的惨叫声传了过来。
“咚”
我们刚一跑出屋子,屋子里面便传来了一声闷响。
“哎哟老子屁股都给摔散架了。你个砍脑壳的,居然敢偷袭老子,在老子的屁股底下点火。”看来那声闷响,是索命阎罗从屋顶上摔下来的时候发出的。
这也正常,这茅草做的房顶本来就不结实,被火那么一烧,肯定是很容易垮塌的。
“索命阎罗,出来吧哥就在外面等着你的。”我对着燃着熊熊烈火的屋子里吼了一声。
之前,在柳雨婷被吓着的时候,因为情绪传染,我确实是害怕过。当时,我真的觉得那索命阎罗是个很厉害的高手。不过,现在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在我仔细回想了整个过程之后,我发现那索命阎罗,所用的招,看上去虽然很厉害,但实际上,都是些徒有其表的虚招。
他说什么看不到、摸不到、只能感觉到的才是最恐怖的,我说那是在放屁。他弄一大堆假蛇来,就算我感觉到了,那也吓不死我。但是,要是他弄来的是一大堆真蛇,我同样不会被吓死,可是,我会被咬死。所以,最恐怖的,还是那种真实存在的东西。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幻觉,只能用来吓唬一下小姑娘,换点尖叫声,别的屁用没有。
这时,一个被熏得全身黢黑,屁股上还燃着火的家伙像尾巴被点着了的老鼠一样从屋里蹿了出来。刚一出大门口,那家伙便在地上打了个滚,把屁股上燃着的火给滚灭了。
“你就是索命阎罗”我问。
那被熏得黑乎乎的家伙已经站起来了。
“我就是名震华夏的索命阎罗,你既然知道是我,还不乖乖地束手就擒”索命阎罗也不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都这符模样了,还装成一幅神里神气的样子。
“名震华夏我看你是名震非洲吧长得这么黑,一看就不是咱们中国人。”我说。有的时候,调戏对手比调戏小妹子还让人欢乐。
“你才是非洲人呢”索命阎罗回了我一句,然后叽里咕噜地默念起什么来了。
我仔细听了两句,立马便明白了,他这是在念咒语,而且,这咒语我是听过的。哈大巫师念过,傻蛋也念过。
随着咒语的深入,我感觉四周的吊脚楼全都垮了,变成了一条一条地毒蛇,向着我们游了过来。
我轻轻一抬手,给了索命阎罗一针。
gu903();索命阎罗闭嘴了,中了我一针,他现在没办法发音了,那咒语也念不成了。那原本已经垮塌变成蛇的吊脚楼,瞬间就恢复了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