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番话,确实是触动了我们的心弦。
我们专案组现在确实缺人才,尤其是像杨二娃这样的人才。毕竟,以后查案子,我们真的是用得着开锁匠的。
我们负责的都是灵异案件,而灵异案件一般都是人在搞鬼。就像在调查杨四娘的时候,我们都偷偷摸摸地进了她家好多次。要不是她家那后门实在是太好开了,我们进她家门是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因此,咱们专案组里若能有个牛逼的开锁匠,以后不管要摸进谁家的门,都会变得很方便。
还有就是,杨二娃在开锁方面确实很有本事。要是他真被坏人给利用了,再干出个什么比金店盗窃案还大的案子,那可就不好玩了。
虽然我们是警察,虽然在破了案子之后我们会有奖金,但是从内心里来讲,我真不希望有任何的案子发生。要是这世界上能没有犯罪,我虽然有被解雇的风险,但我也开心。大不了,我再回去做我的赤脚医生。
“你的建议,我们会慎重考虑的。我们专案组确实还缺人才,只要杨二娃能顺利通过政审,我们是可以给他实习的机会的。”在杨瘸子的坚持下,柳雨婷表态了。
、第70章:扎针
“你的要求,我们都已经答应你了,现在你可以招了吧”我接过了柳雨婷的话。
“潘道士的罪行,孙超不是已经全都招了吗既然他都招了一遍了,我这里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了。不过,那潘道士的下落,他应该一点儿也不清楚,招不出来。因此,在这上面,我倒是能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杨瘸子这话,简直是太给力了。
对于潘道士所犯的那些罪行,我们的耳朵都已经听起茧子了。现在我们最需要的信息,就是潘道士的下落。知道了他的下落,我们就能去抓他。只要他一归案,案子就可以结了。
“潘道士在哪里你说吧要是你真能招供出有价值的信息,是可以算作戴罪立功的。”我说。
“潘道士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楚。”杨瘸子这是在耍我们的节奏。
“你这是要调戏警察吗”我问。
“不敢不敢”杨瘸子说。
“你最好老老实实交待,否则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我目露凶光地瞪着杨瘸子,说。
“你们一直就没对我客气过。不过,你们要是能对我客气点儿,我立马就说了;要还是这么凶巴巴的,我打死也不说。”杨瘸子这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我看了一眼柳雨婷,示意她回避一下。毕竟,柳雨婷是有编制的警察,要是有人说她刑讯逼供,她不是那么好交代。我不一样,我就一临时工,就算刑讯逼供了,也是没什么的,大不了把我给解雇了。
在咱们这警察队伍里,临时工什么的,那是最适合用来做脏活的了。
我和柳雨婷的关系,虽然离肌肤之亲还有不小的距离,但基本上已经算得上是心有灵犀了。因此,我只眨了下眼睛,给了她一丁点儿的秋波,她立马就心领神会了。
“你先审着吧我得去给领导汇报一下案子的进展。”柳雨婷说完后,便婷婷袅袅的,扭着屁股走了。
“咱们警花手里的事情多,很忙,没时间跟你耗。不过,哥这个打杂的时间很多。既然你不愿意痛痛快快的说,那咱俩就彼此耗耗,看谁耗得过谁”我说。
杨瘸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显然他没听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说我不说啊我只是让你们对我客气点儿。”杨瘸子的嘴还是那么的硬,就算是死了的鸭子,在他面前都得甘拜下风。
“你难道不知道犯罪分子一般都会被剥夺政治权利吗你难道不知道一旦犯了罪,在警察面前就没有人权了吗”我贱贱地说了这么两句。
“你要干什么”杨瘸子本来就不是傻子,在听我说了这么两句之后,他似乎是预感到了些什么。
“不干什么啊只是你的嘴太硬了一点儿,说话说不利索。我得帮帮你,让你的嘴变得软一些。这样,我再问你话的时候,你就能利利索索地回答我问题了。”在犯罪嫌疑人面前,警察始终是需要占据主动的。若是被犯罪嫌疑人牵着鼻子走,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嘴硬是天生的,这是病,治不好。”杨瘸子很挑衅地回了我这么一句。看来,他是觉得哥太年轻了,治不了他。
“我是个鬼医,虽然本事没学到家,但你这点小毛病,还是能帮你治好的。你要不信,咱们可以试试”在斗嘴这件事上,除了柳雨婷,在谁面前我都是不落下风的。
“好啊怎么个试法”杨瘸子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看来,我今天要是不能把他给制服了,他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交待的。
“你不是嘴硬吗当然是治嘴啊”说着,我便拿出了银针,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了杨瘸子的身边。
“你要干吗”杨瘸子看着我的手,问。
“帮你针灸一下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鬼医吗鬼医也是医生啊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在治病的时候都有可能扎针嘛”我说。
我嘴上说着,手也没有闲着,一针扎在了杨瘸子的腮帮子上。被我这么一扎,杨瘸子的嘴立马就歪了。没过一会儿,他的嘴唇就变得乌青乌青的了,就像是被冻伤了一样。
“怎么样,这疗效还行吧”我问。
我这一针,当然是要不了杨瘸子的命的。不过,在中了我这一针之后,他那嘴唇,就会像被毒虫蛰了一样。先是变得乌青,然后开始红肿。
至于那是个什么痛法,因为我自己没在自己的嘴上试验过,所以不太清楚。不过,从杨瘸子那痛苦的表情来看,似乎那痛法并不是那么的让人好受。
“你你对我下下毒。”因为嘴已经给我弄歪了,所以杨瘸子现在说话,真的是不那么的顺畅了,结结巴巴的,那舌头也打不直,发音也不太准。
“不好意思啊这针我前两天用来扎过长蛆的尸体,扎完后忘了洗,估计是沾上了尸毒。尸毒这玩意儿,在我这银针上附个十来天都没问题,人要是感染了,必定会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这话我是忽悠杨瘸子的,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有别的意思。
“你想怎怎样”杨瘸子歪着嘴说话的样子很滑稽,我只要一看到他那嘴动,再配上他那舌头打不直的声音,就忍不住想笑。
不过,我现在是在审讯犯人,得维护好人民警察的形象。因此,我只能把笑劲儿强憋在自己的肚子里,摆出一副严肃的装逼表情。
想笑不能笑,那是很容易憋出内伤的。因此,我这一针虽然是让杨瘸子吃到了苦头,但我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的,这代价就是,我悄悄在自己的大腿上扎了一针。
扎完这一针之后,我的笑穴便暂时被封住了。如此,就算是看到再滑稽的画面,我也不会有笑的冲动了。
“你可以头顶生疮,也可以脚底流脓,但我不能让你死了啊因此,我得再帮你扎一针,帮你控制一下那尸毒。”说着,我又毫不客气地给杨瘸子来了一针。
所谓十指连心嘛这一针,我是扎在了杨瘸子的手指头上。我这针刚一扎上去,杨瘸子便“哇哇哇”地叫了起来。他那叫声很大,可谓是比杀猪都还难听。
gu903();这审讯室的墙是隔音的,而且隔音效果很好,那门窗也是隔音的。至于审讯室为什么会修得这么隔音,我想大家都懂的,我也就不再赘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