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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步骘的态度,似乎对刘备没什么兴趣。

就如步骘昨ri所说的那样,而今的刘备,还没有安身立命的资本。

窃据徐州,对刘备而言并非一件好事刘备真正的崛起,是在他获得皇叔身份之后。可在此之前,刘备虽然有些名气,但却无法真真正正的震慑住那些真正的牛人。仔细想来,刘备初期似乎只有关张和孙乾简雍跟随。到了徐州之后,也只有麋家兄弟,才算是舍家投奔

其余时候,则多是吸纳一些黄巾余孽,刘辟龚都之流。

而他真正崛起,却是在获得皇叔称号,遇到了诸葛亮之后。

所以,此时的刘备,恐怕真不能吸引步骘。哪怕步骘是个落魄士族,也未必能看得上刘备。

可惜,真的是可惜了

五人在淮y城走了一个晌午,都有些累了。

于是,便在一家小食店中歇脚。

这家小食店,位于淮y闹市,不远处便是千金浦所在。

正午时,也是淮y最为热闹的时候。商铺纷纷开张,过往行人川流不息,呈现出一派繁华景象。

裴绍要了一坛子淮y特产的兰英酒,又点了几个小菜,便坐在酒店里一边歇息,一边聊天。

刘闯做出一副虚心的模样,不断向步骘请教。

而步骘也接受了刘闯这一份善意说实话,他不是没想过刘闯这样待他,是另有图谋。可回家后仔细一想,他一介穷书生,刘闯又图他什么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人家至少还能雇佣他做事,可是他呢若不是刘闯昨ri雇佣他,更爽快的把佣金支付,恐怕昨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家交代。

想的多了,却是想的有些多了

步骘和刘闯说笑着,目光在不经意间扫过外面的街道。

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紧跟着呼的一下子长身而起,快步向外面走去。

“子山,子山兄发生何事”

刘闯连忙呼唤,可是步骘却恍若未闻。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冲到了街上。顺着步骘走的方向看去,刘闯眉头一蹙,紧跟着也站起身来。

“大熊,发生何事”

第十二章赠金上求推荐票

闹市中,围着一群人。

十几个身着华美衣袍的青年,把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女围着中间,拉扯推搡,更嘲讽不停。

少女的衣着非常朴素,衣裙已洗得发白,看得出家境并不算太好。

乌黑亮丽的长发,梳了个堕马髻,一双弯弯的柳叶眉,明眸皓齿,确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只是这美人儿此刻脸上带着几分惊恐之sè,看上去楚楚可怜。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着泪光,却倔强的忍着,不肯让眼泪流出来。

“步仁,你想干什么”

步骘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冲上去把人推开,站在少女身旁。

“子山的妻子吗”

裴绍颇有兴致,站起来走到酒肆门旁,抄着手饶有兴致的看起了热闹。

他和步骘并没有太多交集,而且也不想招惹什么麻烦。毕竟这次来淮y,是受了朱亥的托付。反正刘闯只要不出事,裴绍就不会动手。包括裴炜和常胜在内,和裴绍也是一样想法。

刘闯也站起来,走到裴绍身旁。

“那是什么人”

他拉住一个酒肆的伙计问道。

“客官说的,可是步小姐”

“步小姐”

伙计摇摇头,一脸悲悯之sè,“步小姐说来也是可怜,她出生不久,父亲便过世,家中田产更被族人分个干净,还被赶出祖屋,住在城南。老夫人倒是个好强之人,硬是不肯向任何人求助。不但养大了步小姐,还收养了步三公子只是那步家人,却不肯放过他们三人。”

“为何”

“步小姐的父亲,在城外有一处田产,就在步小姐名下。

步家的人想要那块田产,可老夫人却始终不肯答应。不过,步家也算是一霸,放出话来,谁敢给老夫人干活,就要谁好看。老夫人她们虽有田产,毕竟孤女寡母,更无人照拂。如此一来,谁敢去她家的田地干活二十亩良田啊,就那么白白的荒废掉,真让人感觉可惜”

这伙计的言语中,带着些同情。

只是他话未说完,就听身后有人道:“小八,不去干活在这里胡说什么难不成想要找死吗”

回头看,就见酒肆的掌柜一脸惊慌。

伙计一缩脖子,朝刘闯一笑,忙转身走了。

看刘闯眉头紧锁,掌柜上前低声道:“客官莫要管闲事步家虽不比以前,但毕竟是个大家族,不好招惹。那几个人,便是步家五虎,说起来还是子山的堂兄。这五个家伙平ri里就横行霸道,仗着家里有些势力,谁也不放在眼里。客官是外乡人,切莫和这些泼皮交恶。”

泼皮

堂堂淮y侯后人,在这时代怎么说也是官宦子弟。

可到了掌柜的口中,却变成泼皮里面固然有掌柜对这些人的厌恶,但同时也透露出了一个信息。步家,真的是没落了否则的话,掌柜又怎可能如此称呼淮y侯的后人想来步家已没什么权势,完全是靠着祖辈余荫生存。若他们但有半点争气,恐怕也不会被称作泼皮。

泼皮,可是连纨绔都比不得的存在啊

裴绍似乎对这种破落户很看不上,嘴一撇,冷笑道:“若淮y侯知道后人如斯,只怕会从土里钻出来,把这些人刘闯,你要做什么”

他话未说完,却见刘闯突然冲向人群。

原来,就在裴绍吐槽的时候,步骘那边的局势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一个看上去颇为魁梧的青年上前一把将步骘打倒在地,而那位步小姐,则好像一只愤怒的小猫一样扑上去,抱住那青年的胳膊,一口便咬上去。青年吃痛,大叫一声,抬手就把少女打倒。

“你这贱人竟敢咬我,今天若不好好教训你们,便不叫步勇。”

一干泼皮一拥而上,对步骘便拳打脚踢。

步骘一介书生,又怎是这些泼皮的对手可他却没有逃跑,而是护着少女,拼死抵抗。

在裴绍眼里,这些人不过是小孩子打架,根本不值得他去关注。他和步骘没交情,也就是雇佣关系,何苦强自出头可是刘闯却不同,一来他深知步骘的才干,二来他实在是看不惯那些泼皮的作为。

跑出去两步,刘闯突然停下来。

酒肆门前,有一根旗幡。

应该是酒肆掌柜为招揽生意而专门设立,三米多的高度,更有碗口粗细。

刘闯上前,弯腰便抓住了旗杆底部。

“这厮要作甚”

一个伙计满脸疑惑,忍不住开口道:“莫不是想要把那旗杆拔出来吗不可能的当初这旗幡立起来的时候,我曾试了一下,入土差不多五尺之深,根本不可能拔出来啊,这不可能”

就在这伙计絮絮叨叨说话的时候,刘闯却发出一声如雷巨吼。

脚下使了个千斤坠,身体成弓状猛然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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