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雄狮爪,还没发挥过威力,就这么让一道法雷给轰成飞灰了,他如何不懊恼呢。
一个人在很烦,很懊恼的时候,很容易做错一些事。
陆剑再牛x,他也是人他没跳出三界,不在五行。
因此,他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他看人了
他有意无意地扭过身,然后,让目光在身后一个人的脸上,扫了一下。
这不是,无意的扫。
因为,当他看到那人时,眼神中留出一丝微妙的求助神情。
我捕捉到了陆剑目光中的这一丝反常,然后,我顺他视线范围看了一下。
隔秒,我呆住了。
那个人,不是别人,他就是宁达
就是那个以一种很二逼,很小男人的语气说出那番质问后,让陆剑一句话给顶回去的儒雅男宁达
我明白了。
为啥这个宁达,会选择我们现身的时候跟陆剑抬杠。
他这是有意安排的呀。
目地,就是为了掩盖他真正的身份。
而我,确实也中招了
真人不露相
是的,我再一次看走眼喽
陆剑扫了眼宁达,但后者好像根本没有反应,仍旧微张个嘴,一脸呆愕地盯着大石头发傻。
陆剑略失望。
然后他走到众人前,又抬腕看了下表,结果,他又苦笑了。
我估计,他那表,早就走不了喽。
“大家等吧很快的,等我们的人到来,办过了事,大家就能出去了。”
众人嗯哼地点头答应。
接着又小心向后撤着,深怕什么时候,触犯了禁忌,让大石头上的雷给灭了。
这刚退了三步。
突然,我听到剩下的一对龙虎兄弟齐吼了一声:“什么人”
紧接着,一条绿莹莹的高大身影跟闪电似的,嗖的一下子,从我眼前掠过。
我一呆。
刚好这时,那道身影探了两手,分别抓住了龙虎兄弟的脖子,然后就跟拎小鸡儿似的,一把拎起,直奔那块诡异的大石头跑去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他叫向爷,他是个狠人
那道绿色身影的动作太快了,眨眼功夫,拎了人,嗖嗖几步就越过了小广场,接着又蹦跳着,一番蹿动,直接跳上了台阶。
我摒住呼吸,期待法雷再次显威。
可结果却让我和小伙伴们大吃一惊,法雷居然没去轰那道绿色人影。
而这时,大绿人,伸手摁住那两位兄台的脑袋,揪住上面的头发,对准台阶顶上一个类似石碑样的东西,猛地一甩一磕。
“啊”
不是那两人叫,而是我们队伍里的几个女性同胞叫了。
砰
就这么一磕,对方脑瓜子跟西瓜似的,开瓢了。
磕死了一个,又拎过另一个,再以同样的方式,将脑瓜子磕开。
做完这一切,大绿人一挥手,直接就将这两人给飞了。
横飞的尸身跃到半空,冷不丁,两道法雷卷过,砰,炸起一团大大的火花,转瞬过后,两具尸骸,就变成了一堆的飞灰,四下散去。
做过这一切,大绿人立在原地,徐徐转过了头。随之,他又迈步子,跟个杀神似的,一步步奔我们走了过来。
当那货,走下台阶,来到广场边缘的时候,我看清楚了。
他就是闷驴。
而这时,丫头也叫了一声:“啊绿巨人”
没错,闷驴现在的样子,的确很像绿巨人。
但却是鼻涕虫版的绿巨人。
因为就搁他身体外边,居然裹了厚厚一层的绿色胶黏状物质。那玩意儿把他从头到脚裹了个密密实实,仅在脸上露出原有的皮肤。
闷驴眼神呆愣,没有半分神智可言,他就像一个被人操纵的傀儡,裹了一身大绿胶,外带无比凌厉的杀念,一步步,直奔我们来了。
陆剑脸色很难看。
眼瞅着这货就要逼近,他咬了咬牙,又扯出一张符来,兀自念叨一番,接着一挥手,符燃烧。接着,再对准闷驴释放符力。
呼
一阵大风吹过。
闷驴先是原地呆了一呆。接着居然呵呵地诡异笑了两声儿,然后一挥手,噗
空中传出一记微弱爆破音。
不远处,陆剑应声一个趔趄,然后哇的一下,呕出了一口的黑血
闷驴继续前进。
而这时,祝老道一把拉了我说:“兄弟,你快看,那大石头上的法雷又浓了许多。”
我睁眼一瞅。
果不其然,上面法雷竟然又粗壮了三倍还要有余。大石头上,粗壮的雷火在闪烁,把整个地底空间晃的如白昼般通明。
老道这会儿一边跟我和丫头顺着人群往后退步,一边念叨说:“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说:“你又明白啥了”
老道:“那妖灵让我们上地底,不是为别的,而是想借我们身上的血气和冤灵来冲开一个封印它的东西,而那东西,就是那块石碑”
说了话,老道一指前方。
光,太炽,太亮了,以致于我根本看不清楚。
接着老道说:“妈蛋,当年史前那帮子狠人,搁这儿瞎捣鼓,造了这么个大法阵出来。结果,法阵运转,就凭空生出了一块大石头,石头上则附有这道妖灵。”
“妖灵为祸,将法阵内外的活人全给弄死了。后又有高人来此,立下那块石碑,将妖灵封了。”
“现在”
我低沉说:“现在某人,又要重启这里的一切了。”
老道咬牙切切回:“恐怕还不止啊”
砰
就在老道话出口的时候。
我耳中听到了一记震耳欲聋般的枪响。
接着,我见闷驴前胸上裹的绿胶状物质猛地一颤,接着闷驴踉跄着走了几步,扑通一个跟头就栽倒了。
但很快,倒地的闷驴又挣扎一番重新站起,仍旧一脸冷冰地奔我们走过来。并且,步子还明显加快了。
砰了个砰砰砰
叭,叭
我去你大爷哟,这是一下子穿越到二战的战场上了吗一时间耳中听到的全是枪响啊。同时,视线中,一条条子弹拖出的火线在空中一闪即逝,随之又笔直打入了闷驴的体内。
白大刮见此,他不无悲哀地说了声:“闷驴,回头哥要是能出去,给你多烧几刀纸啊。”
陈教授哎的长叹了一声,随之一脸郁闷地扑通坐到了地上不说话。
剩下的人,有的干脆吓傻了不说话。有的人则在捂脸呜呜地哭。
我立在原地,眼睛顺子弹传来的方向一瞅。
只见跟我们对面的一块大山岩底下,嗖嗖嗖,就窜出来二十几条人影。
那些人,大多手里端着枪,并且瞄准已经趴在地上的闷驴一个劲儿地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