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搁302国道走了将近一天功夫,接着我们到了延吉,在那儿,撸了一顿据说很有名的延吉小串,又继续奔东走,一直就来到了一个叫杨泡满族乡的地方。就搁那儿,找了个破旅店,对付住了一晚上,休息妥了,我们开车,继续走
这一走,我就不知是哪儿了。
放眼看呐,到处都是大山,悬崖,削壁。路也不好走,有的是水泥路,有的又是一些坑洼的土路。
但奇怪的是,即便这道儿如此的不好走,可路上总是能看到一两辆的高档车,搁我们身边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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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只应该出现在大城市的高端越野,居然搁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山沟里现身了。
这一切都告诉我,大仙儿村,不远了。
果然,我们北上走了将近五个多小时的山土路以后,我看到了一个临时开辟的小停车场。
这地方是一小段上坡的土路,路极难走,我们的五菱在车里人都下车的前提下,使出拉屎的力气,费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爬上了这段坡。
坡上是一片杨树林,林子让人给砍了,修整出一个大约五六百平米那么大个地方。
现如今这里停了七辆车,放眼望去,每辆车都是50万起步的东西。
我拧头看了眼陈教授,我说:“那村子呢”
陈教授呵呵一乐:“早着呢,咱们呐,还得步行差不多三个小时山路吧放心,搁这地方停车,绝对没人收停车费。”
说过了话,陈教授开始张罗,让白大刮从车上卸东西下来。
我这会儿松活下筋骨。然后瞟到祁道长正眯眼,一边看着四周地形,一边闻味儿,一边搁手里止不住的掐算。
至于祝老道呢,这货先是给雷木剑拿一层层画了符的黄纸包好放到随身背的一个大双肩包里,又拿出个葫芦,同样以画了符的黄纸包上。
如此这般,老道差不多将身上东西都包好了,这才走到我近处:“兄弟,给你那个大牙,剑柄,还有北斗令都包一下吧。”
我愣了下问:“拿纸,包这个干嘛。”
祝老道刚要说。
嗖祁道长跟鬼似的遁到我面前,压低声音切切说:“老夫观此地妖气横行,乃一大凶大恶大奸大邪之所在。而我等身上法器,皆正气浩然,因故,需以符裹之,免得泄露我等之真实身份”
我秒懂。
接过老道给我的纸,我将几样东西小心裹了,完事儿特意将北斗令裹好贴身收藏。
我刚收拾利索,就听一声,喝
一记大吼。
我扭头,就见闷驴身上背了个木头做的架子,居然将三个死沉,死沉的大木箱,全都背在了身上。
那木箱我知道份量,单独每个,都将近一百来斤。三个摞一起,背在身上,这是什么样的力气呀。
猛人,这才叫真正猛人。
闷驴背了箱子,小杨算了,还是叫他肥杨吧。这货长的实在是太肥了。肥杨急忙过去,用登山绳,帮着闷驴把箱子固定绑在了后背的木框子上。
这时,白大刮伸手拿了一个胸卡,搁衣服上仔细地别好。陈教授也一同拿了几个胸卡过来给我们分发。
我接过一看,上面印的是华夏文化遗产抢救发掘中心。
我心中一笑,这可真是高大上啊。
笑过,还是接了胸卡,给祝老道,祁道长发了,完事儿很正式地别在了胸口。
转眼把各路伪装都准备妥了,锁上车,我们就开始出发。
山路崎岖。
但闷驴果然是个好同志啊,身上背那么重的东西,走起路来仍旧虎虎生风。
此外,往里走的山路非常有意思,就是说,基本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人在一棵树上将树皮剥下来做路标,以此指引正确方向让大家前进。
就这么,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太阳早已经落山的时候,我终于看到那个掩在山沟里的村子喽。
小村子,说是村,都过份了,充其量就是个屯,目测,应该不超过五十户的人家。
屯子掩在两山一沟的那个沟谷里。四周全都是高山,因此,如果不仔细找的话,这屯子真还不好被人发现。
锁定目标,继续走。
又行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吧。
突然,我听到远处有喧闹的人动静儿。
转眼,动静越来越大,这次我听清了,有人在喊:“逮住那逼养的玩意儿,妈的,弄死他,打死他”
我瞥眼祝老道。
老道以眼神儿示意我见机行事,不可妄动。
于是我们继续朝前走。
刚走五十米,穿过一个松树林,眼前忽然就闪过一对步履踉跄的青年男女。两人身上穿的全是冲锋衣,背上背的是大包包。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而是外地来此的背包族。
男女看模样儿都不大,二十出头,长相什么的一般,但神情气色极不好,两人好像让什么给吓到了,眼袋附近,全是青的,并且那目光,居然是极度的恐惧和惊慌。
男的一看到我们,瞬间张口喊:“救命啊,救命,救命啊”
呼一家伙,搁这男的后边蹿出来十多个手执棍棒镰刀的农村土老爷们儿。
这帮老爷们儿冲上来,砰一棍子就打这男的胳膊上了。
女孩儿啊一记尖叫过后,她张口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救命啊”
这事儿我看不下去了。
并且,我感觉祝老道也看不下去了。
我嗖,夺了两步,一把拦在那伙汉子面前,将那个男孩儿给挡住了。
“你们怎么回事儿这怎么随便打人呐还拿棍子,下死手,你们想怎么地”
我很淡定地问。
对面人群,一拎镰刀的大叔一咬牙,走上来了:“x你妈,你他妈哪个窟窿钻出来的妈的,这是我们村子,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妈的,不想惹事,快jb滚”
我眯眼看这货
与此同时,我脑子闪回了二十多种将这货秒杀的不同技能。
怎么办,这火压还是不压
我正琢磨。
突然,陈教授笑哈哈地走过去了。
“哎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大军兄弟吗”
镰刀汉子一看陈教授,先是一愣,接着又说:“老陈,你上后山,不是死了吗”
陈教授:“哈哈,哪里,哪里,没有,我是直接走了。这不,又想念大伙,这又回来看你们了。”
大军哦了一声,又扭头拿镰刀指我问陈教授:“这小逼崽子是哪儿地”
我一听,又火起。
祝老道上前,轻轻拉了下我手臂,示意我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陈教授保持笑容:“那是我同事,我们这不是一起来给你们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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