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你的太极女侠身份了吗”
冰容哼哼:“对,我有刚太极和柔太极的功夫,我怕谁,哼”
小丫头,斗志蛮激昂的嘛。
我见东西收拾差不多了,就在房间找了个充电的手提式电筒,检查下电量是满的,然后一招手,跟方冰容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
登上通往楼顶平台的楼梯,来到近处拿手电一扫,我不免倒吸口凉气。
平台这原来有道铁门。
现在,铁门上贴了公共安全组织的条条儿,意思是闲人不准进入。
但是呢,门没锁,为啥重点来了,这门给扭了。
原本,铁门上有一个大铁柱,栓上应该是有大锁头的。可是现在,铁栓被一股大力直接撑破厚厚的栓鼻子,被人给拿下来了。
这是什么力量
别说人类了,藏獒都干不出这事儿。
我一扭头,方冰容上前,轻手在不破坏的前提下,将公共安全专家的条条揭下来。
再一轻推门,门吱嘎一声开了。
呼
大风灌进来。
迎风闪进去,反手又将门虚掩了,我开始打量天台的情形。
没啥特别的,有几个大水罐,再就是中央空调,外加一个不知什么通讯组织建设的小杆子。
基本就这些东西。
打亮手电,方冰容搁我身后,拿手揪着我衣服的后襟,就这么两人一前一后开始搜了。
而当我们来到一个大水罐的后面时。
我惊呆。
满地的黑红色物质啊,那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全是铁飞兄弟的血
这东西,在晚上,手电光里看的那叫一个渗人呐特别是小风一吹,鸡皮疙瘩就全出来了。
我瞅半天,定了定神,又蹲下身来仔细看。
这一看,我发现了门道。
就在这滩血迹的不远处,有两个脚印
这里是混凝土水泥地面呐在这种地面,有脚印我伸手轻轻一摸,凹陷感非常的鲜明,脚印足足陷进去一公分还要多。
我凑近,拿手电仔细看脚印边沿,细碎的混凝土渣子说明了一切。这脚印是某人在发力时,瞬间造成的结果。
看透一切,我回首望方冰容。
冰容喃喃:“好厉害的功夫这个人,如果不是内家拳的大师,就是身揣顶级的外家功夫。总之,这不是普通人。”
我皱眉,盯了一会血迹,还有那对脚印。现在,事实已经证明,铁飞的死,是某人用双手,以纯粹的人力完成
没有工具,没有凶器,就是一双手,将铁飞硬生生弄成了这副样子。
这人,狠呐
我起身,拿手电,再找。
天台风大,现场除了脚印好像就再没别的东西。
我又绕了一圈,忽然,我在天台北侧,防护拦的下方,发现了一堆小小的灰烬。
这是什么东西
我蹲下身,拿了手电,仔细照。
外表好像看不出什么蹊跷,我想了想,又伸手指到灰烬里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结果,我就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烧成黑灰状的,纸质小人儿
小人儿不大
目测顶多巴掌大小,烧的时候,由于燃烧充份所以没有失散,仍旧保持原有样子。除外,这里相对别的地方来讲,比较的背风,因为它的后面就是一个大水罐。
烧成灰的小人儿
在这个位置
我很自然就想到,天台上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两个人在此。其中一人行凶,另一人施术
但他施的究竟是什么术呢、
我转身让不停哆嗦的冰容拿好了手电,照亮这堆灰,还有那个小人,掏手机,将施术做了个近距离的拍摄。
搞定,我上传到了微信,并设置了朋友圈的权限。
起身,呼吸两口空气。
冰容:“哥哥哟,咱什么时候走呀。”
我咧嘴一笑。
手机忽然就响了
、第三十九章相聚不正常人类中心
掏出手机,扫眼上面号码。
老三来的。
划开接了。
“雷子,出大事儿了,咱的小团伙,恐怕办不成喽。哎,我这刚辞职,难道说还得找工作不成”
我淡定:“别急,究竟怎么回事儿,说说”
老三:“这不今天白天嘛,我跟祁老道一起去办事儿。可半道儿,杀来一帮医院的人,说是祁老道家人,把祁老道给弄到精神病医院去了。就这么着,祁老道被抓了。”
“祝老道呢”
“别提了,打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天知道他搁什么地方呆着呢。”
我定神想了下:“你先别急,这么办,明天早上我再找你啊。对了,你看我微信了吗”
“我哪有闲功夫看那玩意儿,回家除了狗,就是条前清女鬼,兄弟啊,你能想像咱家冷梅附在色色身上是什么样儿吗”
我微怔,后又喃喃说:“难以想像”
老三叹气:“哎,都说这狗能辟邪,可那是没撞到大邪,比如我家这位得嘞今儿先这么地,明天,兄弟我让你瞧瞧哈士奇唱花木兰”
我打个激灵
果断跟老三拜拜,撂了电话。
这时我抬头,忽地发现方小妹移到十米开外,摆了个太极拳架子,一脸警惕望我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我老爸请来的杀手不然,你怎么认识那些老道什么的,对了,刚才我好像听电话里那人讲什么女鬼你快说,不然”
“哼”方小妹小身板猛地一震。
一股子不属妹子的杀气,就这么放出来了
流年呐我这是招了哪位太岁爷的眷顾呀,先是派来个女师父安小暄,接着又是这位方冰容。
我白了方冰容一眼,我说:“走不走不走,今儿晚上你自个儿在这过夜吧”
方小妹一跺脚,恨恨说:“哼行,就让我好好近身观察你再做行动也不晚。”
我不理这小神经,迈步,流星般,遁出了天台。
出天台,临走帮公共安全专家们将条条贴好,闪身,进屋,拎行李下楼打车。
嗖,到家。
上楼,开门进屋,我点灯一伸手说:“纯纯的大老爷们私宅请进吧。”
方冰容站门口抽了下鼻子:“闻出来了,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外加汗酸味儿。”
我黑脸,使劲瞪
冰容拉行李箱,麻利地换鞋,反手砰关了门,进屋雄纠纠开始视察。
“咦不对呀,你这屋儿,怎么就一间卧室”
我坐沙发喝了口水说:“没见着这客厅摆了一张行军床吗你就搁这儿住,明白吗”
“哇哈哈哈”方冰容仰头做女王样儿狂笑,后又迅速拉脸,闪身挪步遁进卧室。
“这间归我了客厅你住吧”
死妹子你
我刚要发狠。
gu903();砰卧室门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