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飞狗听到这个代号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
飞狗说:“为什么要去找保鲜膜”
我道:“这不是你可以问的,是你应该去做的。你应该弄明白,主动权在我的手上。”
飞狗说:“要找保鲜膜,不好找的,他可能不在这里,可能在欧洲,可能在北美。”
我摇摇头说:“他就在江城,你既然叫做飞狗,鼻子一定很灵敏,找人的法子还是很简单的。”
飞狗站了起来,拉风的风衣完全湿透,脱下下丢到一旁,道:“要找到保鲜膜,我需要一台电脑,这样才能找到他的。”
我道:“好,咱们就去找一台电脑,去找个网吧吧。”
飞狗叹道:“也好,只是去网吧有失我的身份。”
正说着,我把飞狗猛地往下一压。
手上的九二式咚咚砰砰地开动了。子弹打在黑衣大汉的身上,那人一个个都站着,没有半点反应,子弹打在身上,就好像蚊子咬了一口。
就在这矮墙上,站着一排黑衣大汉,胸前都写着一个大篆,手上都握着一把长剑,一共是十三个人。
我道:“飞狗,快跑,明天中午十二点,去长江大桥等我。”
飞狗没明白过来,被我一脚给踢走了。
飞狗不明所以,但他是久经训练之人,知道危险降临。
飞狗溜得很快,来人是对付我的,并没有为难飞狗。
我强作冷静,朗声道:“这回的十三铁卫,不知道行不行”
、第四十一章好痛苦好难过
这十三个人被子弹打中,居然站着不倒地,让我十分奇怪。
即便是穿了防弹衣,九二式的子弹也能把他们放倒在地上,可是他们没有倒,说明来人不简单。
也就是说,十三个汉子,刀枪不入,看这一脸呆萌的样子,不像是活人。
而现在,画鬼师姑娘何青眉不在身边,要对付十三铁卫,我还真的没有把握。
我喊道说:“出来说话吧,管你是真嬴政还是假嬴政。”
光线并不是很好,十三人表情呆滞,看了两人之后,我猜测这十三人必定是十三具僵尸了。
十三铁卫出现了,嬴政应该就不会太远了。
果然,我朗声说完后,就听到了一声豪气逼人的大笑声。
当然,这笑声并没有让我觉得太过害怕的,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死了。
我是大活人,没有必要担心死人的。
从十三铁卫后面飞出了一个大汉,说飞并不远准确,只是这人跳得比较高,落地的时候,声音却比较轻。
他带着一个青铜面具,露出两个孔,孔后面是一双眼睛。
身形魁梧,长发垂下,穿的是一双李宁黑色运动装,手上提着一把长剑,这种风格,的确有点不伦不类的。
我笑道,你就是黑煞第一位教主嬴政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哈哈,我和黑煞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可能是他们为了提高自己的名誉,把我放在第一教主的位置上面,我又不能拒绝,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谁他们怎么说了”
青铜面具虽然没有承直接说明自己是嬴政,但口气已经确定无疑了。
眼前这人,正是明代大思想家李贽所说的“千古一帝”始皇嬴政了。
我想了一会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是要跟我谈谈人生理想吗这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赶紧回墓里睡觉吧”
嬴政笑道:“不是,我来这里,是想找你的。”
我怪道:“山山水水,相隔万里;你是秦人,我是楚人,咱们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嬴政笑道:“我来找你,你应该知道的,魏忠贤不也找过你吗”
我道:“魏忠贤没有找我,他是去找画鬼师姑娘,不过他说当你马前炮,结果你把他给卖了,迟迟没有出现。”
嬴政说:“我本来是要去,只是有点事情耽搁了。我来找你,是想问一问长生的事情,你说我现在生不生,死不死的,好痛苦好难过的。”
我差点吐血了,从嬴政口中说出了:好痛苦好难过。
这就好比一个亿万富翁,跟我说:好穷好穷的。
我骂道:“你大爷的,你好痛苦好难过,关我什么事情啊,我还有事情要去办,没工夫搭理你这个鬼样子,你这个鬼东西。”
嬴政哀求说:“萧棋,好萧棋,我来找你,不是要对付你,我要对付你的话,早就二话不说,直接大军杀过来,把你砍一百刀都嫌少的。”
我伸手拦住嬴政的长篇大论,问道:“你怎么不是说朕,而是说我啊。”
我都觉得不对劲,魏忠贤不断说自己“咱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太监。
这嬴政倒好,一口一个“我”,生怕别人知道他是嬴政。
嬴政说:“不瞒你说,我之前也称呼过,后来我花了上百年时间想通了,尤其是辛亥之火,帝制被推翻后,我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人与人之间平等关系很重要,我生前是皇帝,可是那已经是很多年了,还是当个平凡人要好的。”
嬴政的鬼话,我不敢相信,我知道一个人的年头根深蒂固,别管多少年都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竖起大拇指:“始皇能有如此的觉悟,你真是厉害的。对了,你刚才说,要找我问一问长生的事情,你想问什么”
嬴政说:“我想问你,如果不能即身飞仙,能不能让我死掉,我这样活着好痛苦好难过的。”
我有点不太了解嬴政的意思了,或者说,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我摇摇头问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嬴政说:“还是去死吧,我都受不了了,白天不敢出来,晚上还要偷偷摸摸地,睡觉也不用睡,饭也不用吃,感觉就跟一块行走的石头一样,好痛苦好难过的。”
听着“好痛苦好难过”,真是让我炸鸡皮疙瘩。
我问道:“那你去死啊,为什么不去死啊”
嬴政说:“我往火里面跳,火烧成灰了,我还活着。我绑着大石头跳入东海里面,结果到了海底还能看见鲨鱼。我弄了砒霜喂饱自己,结果没有用,还是活得好好的。”
我不了解这种痛苦,但是嬴政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懂了,这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嬴政这一番话,是我听过最为无奈的一段告白了。
我问道:“好了,可怜的皇帝,你这样子实在是让我心痛不已。替你难过啊,可是我也帮不了你的当年徐福骗了你吗你去找徐福吧。”
嬴政说:“徐福跑到日本去了,搞了个国家。这死老头,要是被我见到了,我弄不死他。”
嬴政这话一落,忽地杀机:“你真的帮不了我吗”
我后退了三步,狗改不了吃屎,始皇喜欢暴力,这永远都不会变的。
嬴政说:“我好心跟你说,你为何会这样对我,让我好痛苦好难过,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手上握着一把长剑,和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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