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郝萌转身就要走,吕布怒喝一声道:“站住哪里去去送死不成”
郝萌脸憋得通红,但还是退了回来。
吕布稍微平复了一下内心道:“那队人马现在在哪里”
那士兵道:“他们杀了樊将军之后,一路向北,重新夺回了樊将军所占之地,现在应该到达彬县了”
“彬县”这两个字从吕布的口中喊出的时候重如磐石一般。
魏续面色极其冷峻地道:“莫非那女子就是马斌麾下的所谓的巾帼将军,云鹰”
吕布紧皱着眉头道:“除了她。还有谁”
“没想到一女子竟然这般厉害将军,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吕布道:“这肯定是马斌故意设下的圈套本将军之前就觉得樊将军这一路人马实在是太顺了哎,也怪本将军一时大意没有及时地制止他本将军有罪啊”
见吕布有些垂头丧气,魏续连忙道:“将军勿要自责,也是樊将军轻敌冒进,始有此祸他在出兵之时。将军就曾叮嘱他要提防流民,但是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有把你的话放在心上”
吕布叹了一口气道:“他没放在心上也是人之常情要是本将军像他一样一路攻城略地,如入无人之境,本将军也会大意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眼下是如何尽快地拿下彬县一定要在马斌的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彬县”
郝萌刚要说话,突然又有一士兵急匆匆地跑进帅帐道:“将军牛将军回来了牛将军回来了”
“牛辅”
吕布在听说徐荣战死的消息之后,一直没有听到牛辅的任何消息,他一直认为他也战死沙场了,未曾想他竟然还活着。
吕布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襟。准备出去迎接,但是想了想之后,他又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淡淡地对那士兵道:“让他来帅帐”
没过一会儿,但见牛辅带着十几个蓬头垢面的人走进了帅帐,进了帅帐之后,牛辅竟然一把抱住吕布大哭了起来。
由于牛辅是董卓的女婿,而吕布是董卓的义子。所以吕布和牛辅的关系一直很不错,在长安之时。吕布和牛辅一直以兄弟相称。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吕布推开牛辅,上下打量了一番牛辅之后,但见他衣衫褴褛,脸上全是泥巴,头发像是很久没洗过了,吕布要不是仔细看。真的完全看不出来他是牛辅
“大哥我这一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大哥,你一定要给我一雪前耻啊”
牛辅说着说着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吕布赶紧将其扶起道:“先去梳洗稍后再说”
言罢,吕布转身朝着帐外喊了一声:“来人呢,伺候牛将军前去沐浴更衣”
待牛辅等人之后,郝萌和魏续皆是欲言又止。
吕布则是托着下巴一言不发。
徐荣的人马相当于被全歼。但是牛辅却还活着,其实他们三人心里都明白,牛辅应该是当了逃兵。
但是他是董卓的女婿,如若他将此次兵败之事全部推脱给徐荣的话,董卓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毕竟众所周知,他之前是主将,徐荣是辅将,但是后来却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逆转,徐荣变成了主将,他成了一个摆设。
对于牛辅经常在军中醉酒之事,董卓及吕布都是有所耳闻,但是在他们看来,只要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徐荣的军中,徐荣即使有二心的话也会有所顾忌的。
原本一个看起来让他颜面尽失的安排,谁曾想最终却是相当于救了牛辅一命。
待牛辅梳洗完毕之后,吕布已让人在帅帐中备下了酒菜。
看到一桌子的酒菜之后,牛辅也顾忌不到那么多,直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待他酒足饭饱之后,看着杯盘狼藉的案几,郝萌和魏续皆是面面相觑。
吕布则是面无表情地道:“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牛辅连续打了好几个嗝之后道:“这一路之上饿了就吃些野菜,也就是装扮成流民才逃回来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有马骑,但是后来怕被发现,索性直接弃了马步行”
听了这话,吕布倒是有些犯糊涂了。他相当于步走从榆中来到武功的,而马斌的援军从榆中出发,但是到现在还没到北原,这分明就不合理他估摸着肯定是牛辅在说谎。
吕布刚要说话,魏续却是笑着道:“牛将军这速度真是非一般人能及啊”
牛辅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解释道:“本将军和其他几个人也是星夜赶路。每天睡得不足一个时辰”
吕布听他这么说,只是微微一笑。而在这时,突然有一士兵说从长安调来的一万精兵已经到达彬县附近。
“总算是来了这速度可真够慢的”
吕布叹息了一声之后,眼里却显示出了一份悲凉。
魏续听出吕布这话中有话,他道:“目前守着长安的士兵并不多,现在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集一万人马实属不易毕竟东面还有袁绍。不得不防啊”
吕布点了点头之后道:“也不知道那张太守的人马什么时候能赶到如果他的人马赶到的话,我们这边胜算又大了一分”
魏续道:“上党离此处较远,恐怕还尚需要些时日而且这还是袁绍不出兵阻挠的情况下”
吕布道:“那袁绍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罢,等不及了传我命令,彬县外的一万五千人马急攻彬县,务必要在马斌的援兵到来之前将其拿下”
一士兵领命出去以后,牛辅道:“牛某愿意前去彬县助将士们一臂之力”
吕布笑了笑道:“牛将军杀贼心切,这个本将军可以理解,这是你可不可以如实告诉我徐荣之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牛辅原本有些笑容的脸上立即显得惨白异常。他垂头丧脸地道:“说来也巧,那日马斌的大军攻打榆中之时,我并没有在城中。”
“什么你作为一军监军,竟然不在城中,这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这事若是被义父知道的话,你的项上人头不保”
牛辅直接离席跪在了地上道:“大哥这事真不能怪我是那徐荣太过于轻敌了我一直劝阻他,不让他贪功冒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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