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啊不、不对,身为赠品有什么好骄傲的啊
苏绿情不自禁想扶额,这家伙是闹哪样啊明明是个二货哈士奇,就不要非勉强自己摆出一副北地孤狼的感觉好么违和感简直要爆炸了。
这一刻,她和简沛同调了。
二人都微微胃痛,为某人前后那堪称剧烈的反差。
“阿闻,我们回去吧。”
“啊”被简沛一打岔,魏闻忘记了自己要炸毛的事情,只问道,“不再坐一会”
“不了,明天再来。”
“哦啥”
简沛随之站起身,对着苏绿礼貌地点头:“那么我先告辞了抱歉,请问贵姓”他很无奈,因为他发现自己直到此刻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当然,这也不能怪他,独处时他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人字拖给弄晕了。
“你叫我苏绿就好。”同样站起身的苏绿伸出手。
“简沛。”伸手。
“时辰。”某人默默地伸出爪子,放在那握在一起的手上,用力地拍打了两下,所以它很快就散了。
苏绿:“”
简沛:“”
魏闻伸出手,拍了拍时辰的爪子:“这是最近流行的握手方式吗”
其余人:“”亲,怎么只有你在状态外啊
“对了,阿沛,你的脸怎么好像大了一点”
“”
“别不信啊真的大了不信我找镜子你看。”
“大概是睡的。”
“哦,这样啊,我也经常会睡着睡着就浮肿咦”
苏绿再次确定,这位名叫魏闻的青年和魏老爷子绝对有血缘关系。
绝对的
二更
接下来的几天,简沛依约来到店中“睡觉”,魏闻依旧陪同,虽然他很热情地说“我可以陪睡啊”,却被自家老爷子提着耳朵给丢出去了。
俗话说,老而不死是为贼。
到了魏老爷子这把年纪,不客气的说,足以用“老贼”来称呼他了。他当然看出了某些事,却权当没看到,每天只自顾自地抓着时辰这位“古文字大师”研究来研究去,话唠程度直让人字拖这个话唠汗颜。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简沛精神力的伤势也一天天的好转。
很快,十二天过去了。
这一天,正是苏绿要搬家的日子。
屋中的东西早已提前打包好,大部分都是曾小娴留下的,苏绿之后购买的物品几乎可以少到忽略不计。通过清流联系好福利小区自带的搬家公司后,她将智能管家拆卸下来,放到随身的包包里装好。环视屋中,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后,她点了点头。心中突然有种感觉属于曾小娴的人生是真真正正地结束了。
又或者说,是早就结束了。
这个姑娘现在应该已经在哪里开始了新生活吧希望这次别再那么傻了,至少床上别再放那么多乱七八槽的东西。回顾过去,苏绿发现自己在不同位面遇到的这些姑娘,死法各自不同,足以组成一本绝对出版不了的百科全书了。
命令房屋自配的清扫机器人将房屋最后一次清扫检查后,苏绿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命令机器人停止动作今天之后,她的权限会被清洗掉,换成屋子新主人的。
片刻后,门铃响了起来。
苏绿打开门,来的果然是专用的搬家机器人,她退开几步,任由这些机器人伸出机械臂将自己收拾好的箱子放到自带的拖车上。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曾小娴,你今天要走怎么是你”
她别过头一看,来的是不是许蓝蓝还是谁
“嗯,要走了。”
“啥你你你你你你是曾小娴”许蓝蓝手指颤抖地指着苏绿,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怎怎怎怎么可能”
苏绿笑着摊手:“对于一个下定决心减肥的女人来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
“我心狠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
拍了拍惊呆了的女孩的肩头,苏绿和搬家机器人一起离开。
“喂”
身后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叫声。
苏绿回过头,发现许蓝蓝正咬着嘴唇看着自己,片刻后,她大喊着说:“之前的话,真的非常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不该那么说你的”
沉默地对视了片刻后。
苏绿点了点头:“我替她接受你的歉意。”
“再见”
“再见。”
刚说完这句话,苏绿发现某人沉默地飘到了自己的视线正前方,似乎在遮挡着什么。她挑眉
做什么
“我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时辰皱巴着脸,表情看起来十分困扰。
哦。
苏绿转过头,对于他脑中思考的任何问题,她都是没兴趣的。
“你给我一点面子会死啊”
会被吵死。
“”
沉默片刻后,某人抗议:“你这是歧视红果果的性别歧视”
你想太多了。和性别无关,我只是单纯地歧视你而已。
“喂”不带这样的啊tat
被打击到的人字拖漂浮在空中画了一会儿圈圈,终于想到自己最初的问题所在,于是他轻咳了声,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我说啊”
“你不是喜欢女人吧”
是什么驱使你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否则没道理啊。”时辰摸着下巴,略苦恼地说,“对我这个绝世大帅哥不假辞色,却对那些妹子关怀备至,不科学啊这怎么看我的魅力都比她们大啊”
你想太多了。和性别无关,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你而已。
“”某人遭受会心一击,倒地不起
到达新居所时,简沛如同上次一般等待在楼下。待搬家机器人将物品全部放入房间后,他拿出光脑,将“曾小娴”列为了临时屋主,就此,苏绿用身份卡就可以随时进入这间屋子。
而后,青年起身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就想离开。想了想,他又说:“屋中有专门的清扫机器人,已经设定好程序,定期会打开房间清扫,你如果需要,也可以把自己的房间设定进去,只是”
“放心吧,我不会动其他设置的。”
“嗯。”简沛点了点头,握紧提着旅行箱的手,最后一次环视着这间屋子。从前,每一次他回来时,母亲都会冲上来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离去时也是一样,而手中的行李,也是她精心收拾过的,里面装着所有他穿起来最觉舒适的衣物和她偷偷藏进去的一些药物和零食虽然他早已过了吃后者的年纪。
也许是对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留恋,隐约触动了苏绿的某根神经,她下意识地问道:“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