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与军事有关”
“有关,但怎么有关,就看朝廷如何利用。”
“说说看。”
“出来二大王就知道了,放心吧,它是不能换钱的,若能换钱,它的价值就会值几百万贯。”
“胡说,”然而赵匡义没有再问。他也担心,宋九说增产,他向大哥说了,对群臣说了,宋九成功他也有脸面,宋九不成功,他就会丢脸。宋九既然这样说了,肯定有把握,又道:“那样,本官再赐你一千匹绢,助你一臂之力。”
“二大王”
“不要激动,以后提钱也不得这副嘴脸。”
周围的三十几个公子哥一起笑得腰都弯不起来。
“大哥二哥,你们在笑什么”一个女子声音在后面传出。
宋九马上扭过头,潘怜儿举起拳头对宋九示威:“你这个小坏人,不准看我。”
为了这个小坏人,自己不知被母亲说了多少次。
玉苹紧张地看着潘怜儿,潘怜儿也看着她,一时间火花四射,空气里无数看不到刀光剑影在闪烁跳动。宋九挠头,道:“几位哥哥,秩序安定了,我们那边说话,顺便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听。”
“白狐”符昭寿故意问。
“什么白狐比它好听十倍。”
“走”符昭寿几人上来,将宋九硬是架起来,架到河堤岸边,宋九开始讲西游记。这时代有故事,有小说,但就那么一回事,哪里有吴承恩的西游记吸引人。玉苹示威地坐在宋九边上,潘怜儿都未必想与玉苹争,不过一听宋九说故事,羞羞答答地与她的几个闺密凑过去,连赵匡义都站在边上听他扯什么故事。宋九一气呵成说下去,但做了篡改,将玉皇大帝本事说大一点,如来佛本事说小一点,并且一气说到孙悟空被压到五指山下为止。不然它就是一个“反动小说”。
赵匡义叹一口气,对刘嶅与石载熙说道:“老天不开眼啊,才情生在这小子身上。”
石载熙低声道:“二大王,不能这样说,无欲无求也未必是件坏事,若有才情,想法再多,朝廷用此人反而要慎重。”
不就是贪一个财,好一个色嘛,比起谋国篡位又算什么
赵匡义细细一想,也是,不过没有再说,他同样被这个想像力魄丽无比的长篇故事吸引。结果呢,无数人在围观一百来学子幼稚地授学,也有一小拨人也吸引到宋九身边,若非他身边的人非富即贵,围听人会更多。
天色渐渐昏黑,宋九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道:“天黑了,大家回去吧。”
“不行,我要听。”
“小妹,不得胡闹,”潘惟德、潘惟固象两只老母鸡一样紧紧将小妹护住,省怕宋九将小妹拐跑了。这不是赵匡义能参与的,他低声对玉苹说道:“玉娘子,得看紧啊。”
说完离开,随这群二世祖胡闹去。
玉苹忽然大着胆子,上前一把将宋九的手牵住,示威地看着潘怜儿,那意思潘家小娘子,你别胡来,这个人是我的。
大戏啊,这群二世祖马上看潘怜儿,看她是什么反应。
第五十一章负荆
“你为什么看我”潘怜儿心虚地说,在传言中狗血的三角恋中,自己最无辜,这个小娘子最可怜,全因为那个坏人。潘怜儿拖着宋偓的女儿,带着其他几个闺密拨腿“逃跑”。
“耶”
一群要看好戏的二世祖大喊一声,很不满潘怜儿的“懦弱”。
实际宋九是最尴尬不过,他想将玉苹手推开,又于心不忍,于是转移目标:“我请你们吃酒。”
让学子解散回去,但是宋九看着燕博士与张博士有些发愁,这两个博士从昨天傍晚到现在几乎疯狂了,上午放课,下午放假,自己带着二十名学子跑到新房子里捣腾,两个博士就留在宋家吃茶,一直吃到傍晚。两个博士要教,也行,但不符合宋九的本旨。露天式的教育引起这么大轰动,出忽宋九意料,用意也不是轰动,让更多的人识几个字,以后扩招好挑选人才,而不是从无到有教育,识字的人多,河中百姓给京城的印象就会改观,这一条良苦用心是无法否定的,还有就是推广算术与阿拉伯数字。有了它算术就能简便,有了简便的算术,物理化学就会成为可能。这一条用意一为私人,二也是为了国家。
然而谁承认
燕张也不承认,有他们在,重点就成了经义,千字文,论语还是千百年来的老一套。
三人共事了很长时间,宋九对两个博士又恨又爱,古板的教育方式,教条,认死理,拽老牌,但品行端正,正派,用心,估计赵匡胤就是看中了他们的德操,认为人不错,不会给宋九与河中这些穷孩子产生多大压力,刻意挑选他们过来。
看来以后得好好与他们商量一下。
几十人又吃得醉醺醺的才散。
第二天早上宋九起来感到头痛,吃多酒的后遗症,晕乎乎地将大门打开,喝了一碗井水,连早饭都懒得做,赖着朱三做面条。朱三哪里能做好,宋九一边吃一边报怨。
朱三只好忍着宋九的碎碎念,一边艰难的吃着自己做的面条,他心中也奇怪,比起宋九做的包子,“烧卖”,“油条”,“春卷”,煎饼,烙饼,宽汤饼算是最好做的,为什么换了一只手,味道就不一样呢
宋九忍无可忍,拍了拍朱三的肩膀说道:“朱兄,你自己儿吃好。”
跑到外面小吃店买饼回来嚼,最起码比吃朱三的糊面汤要强。两个博士与学生陆续到齐,就在这时候,赵匡义带着十个学子带着桌椅也到了宋家。宋九都未顾得行礼,而是问:“二大王,这么快怎么你亲自来了”
“不快不行啊,你小子油滑,说不定又能生出什么事。本官还要警告你,这件事马虎不得,两河百姓矛盾由来已久,本官为此头痛万分,此举若做得好,将是化解两河百姓矛盾的一次良好契机。”
“原来是这样。”
“你说过一句话,复杂的未必复杂,简单的未必简单,有的事看起来很大,实际没有那么大,有的事看起来很小,实际没有那么小。”
“受教。”
“不要嬉皮笑脸,我昨晚派人挑了十名学子过来,向他们做过保证,不然没人敢来。到了你的学舍,你要善待之,本官若闻听你的学子欺负他们,唯你是问。”
“那他们做错了呢”
“做对有奖,做错必罚,但必须奖罚公正。”
“二大王,有点难啊,”宋九皱眉道,象他小时候上学,班上还打架呢,这些少年都是冲动的年龄,皆是河中弟子,有时候还避免不了产生一些矛盾。自己能管得了课堂上,怎能管得了学舍外
“所以本官刻意前来。”
宋九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道:“二大王,我只能承诺努力之,别的不敢保证。”
“你只要努力,就能办到,虽你油滑,对河中百姓委实不错,他们未说,可心中感你的恩。这不仅是朝廷的事,也是你宋九的事。若河中让你搞成大河中,到时候朝廷不管也要管了,这可是京畿要地但河北弟子也受了你的益,那就不是河中集拢,而是一个有教无类的好先生,懂吗”
“二大王,我不是你想的那么难堪,未来我还想建设一个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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