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毫无营养的对话,让一色一子的心彻底平静了下来。她第一次接触到了和以往梦境不同的部分,还不知该如何看待。白兰的身体太热,她太久没有待在这么暖和的环境里,下意识地不想去思考任何问题。
她有些害怕。
“色子刚才喊的枢是谁”白兰问。
一色一子怔了怔,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刚才喊这个名字了”
白兰不置可否。
少女神色古怪,“那是我在另一个世界认识的人。”
白兰挑眉。
“呃,只是因为责任而收养的孩子。”一色一子下意识地解释。结果话一出口,又察觉到不对,忍不住皱眉。
这有什么可解释的。
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头顶的人笑了出来,胸腔轻轻震动,带着揶揄,让一色一子的老脸险些挂不住。
一个体温略高的手指忽然触到了自己的眉心,像是在阻止她皱眉。一色一子诧异地抬起头看他。
“我今天心情很好哦。”白兰笑得很荡漾,本就俊美的脸如今更是漂亮得让人失神。
“所以”一色一子眨了眨眼。
“我们来接吻吧。”
话音落,不等少女有所反应,白兰的唇便压了下来,准确地噙上她的唇,带着轻微恶意地用力一咬,一色一子吃痛地皱眉,对方的舌头便顺势滑进了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唇舌灵活地翻搅吮吸起来,与此同时,带着烫人体温的手钻进了她的家居服,肌肤相触,少女的身体忍不住轻颤。
就像一个常年待在寒冷环境中的人突然接触到了火源,温暖的体温几乎让一色一子舒服地想呻吟,忍不住就想汲取更多。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为止,一色一子推开他,气息不稳地开口,“你身体不难受了”
“分散注意力的话就不会痛呢。”白兰翻身压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耳垂和脖子上,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
一色一子怕痒,不停地躲着他的吻,手却牢牢地抱着他的腰。冰凉的指尖因白兰高热的体温而变得温暖,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一色一子流连忘返。
可她还是按捺不下好奇心,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你怎么受的伤”
白兰的吻离开她的锁骨,支起身子对上她的目光,“很想知道”
一色一子点头,“我好奇。”
静静地看了她两秒,白兰在她嘴边落下一吻,而后翻身半侧着躺在她旁边,手依然在她后背上流连,像是在抚摸一件漂亮的工艺品般,似是享受,却已经没有了欲望夹杂其中。
“稍微尝试了一下未接触的领域,虽然有所成效,但似乎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呢。”他好脾气地解答她的疑惑。
气氛难得,两人的相处模式从擦枪走火过度到了你问我答,少见的水到渠成。
“可是我没有发现你的伤口。”一色一子上下打量着他。
白兰轻佻地勾起嘴角,“需要我脱光让你检查吗”
“不用。”少女脸色微黑。这么说是没有伤口了,难道和她被笔记本攻击脑神经一样的类型“副作用就是身体虚弱咯所以才引起了发烧”
“不清楚。”白兰遗憾地眨了眨眼。“色子的噩梦又是怎么回事居然难过地哭了呢。”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哭。”一色一子有些难堪地低头,“大概是对死亡恐惧吧。”
“我还以为色子的寿命会很长呢。”白兰的语气中带上了试探。
“理论说应该是的。梦里的我是被杀,不是自然死亡。”一色一子不想在这时候追究他习惯性的不信任,反正两人彼此彼此,谁都没资格说谁多疑。
她忍不住想到梦里的情形,不知为何对那把枪有着说不出的似曾相识感。
好像当初玖兰枢在救她出吸血鬼猎人协会地牢时所用的钥匙就能腐蚀他的手指。枢说那钥匙是用特殊的对吸血鬼武器的材质打造的。这么说的话,梦里的那把枪也是相同材质
那把枪果然是对吸血鬼武器。
被那把枪爆头的自己,还能活下来吗梦里看见的是不是真的
一色一子不小心陷入了沉思。
拉回她注意力的是白兰略带惩罚性的吻。
“真是不礼貌呢,在交谈中居然走神。”银发青年眯着眼看她。
“抱歉。”一色一子脸微红。
白兰看了她一会,忽然翻身仰躺在一边,略微疲惫地闭上眼,不容反抗地将她一把捞到自己身边。从他已经烧得发红的脸颊可以看出,现在这家伙已经是重病状态了。
“副作用出乎意料地大呢。”他呼出一口热气,侧头看一色一子,半晌闷闷道,“真不甘心。”
不甘心你妹啊
一色一子横了他一眼,认命地打算起身联系桔梗,让他给他的老板送点退烧药,不然真烧死了也是个麻烦。从刚才的对话中她已经确定白兰那所谓的“未接触的领域”和她回去的方法有所联系,如果白兰死了,谁来帮她
结果刚一起身,就被人重新摁了回去。
“你给我放开。”一色一子没好气地挥开他的手,“不想活了”
白兰和她对视了一会,忽然动手脱起她的衣服。一色一子吓了一跳,连忙阻止,结果她还是忽视了白兰的实力,即便在发高烧,力气却还在,脆弱的衣服在两个实力非人的人手里三两下就彻底撕破了。
“喂”一色一子双手环胸瞪他。
白兰却懒得理她的不满,重新把她拉回自己身边。只穿着内衣的少女身体紧紧贴着身边的男人,一冷一热,一色一子明白了白兰的意思。
“乖乖的哦。”他慵懒地开口,“我对用强的没什么兴趣呢。下次如果色子你准备好了,我们再来做吧。”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生病了居然不想吃药。”收起少儿不宜的想法,一色一子忍不住吐槽他,却也没再折腾,就这么贴着白兰安稳地躺下来。他发烧,身体热,自己的身体却是凉的,也算是物理降温了。“小心你病得更重。”她恶狠狠地诅咒他。
白兰无所谓地笑了笑,翻个身拥着她,闭上了眼睛。虽然脸颊上还有病态的红晕,但发烧这种附带产品对他来说毕竟是微不足道的,恐怕真正难受的副作用并不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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