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色一子就在这边痛快的喝,一条清远在那边默默地看。就在一色一子喝得半饱的时候她忽然眼睛一扫,发现一条清远背后钻出来一个金色的小脑袋,那张漂亮的小脸简直集中了一条清远所有的优点。小男孩就这样好奇地看着他,时不时眨一眨那双宝石般的眼睛,看到色子发现了他,怔了怔,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一色一子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个小正太。她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这个动作吓了清远一跳,犹豫了一下,这才把正太从自己身后拽出来,推了过去。
“你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他。”一色一子哭笑不得。
听到这句承诺,清远明显松了口气,“这是小儿拓麻。拓麻,快给一色大人行礼。”
小正太乖乖地给她鞠躬,然后凑过来,指着血袋问道,“一色大人,好喝吗”
一色一子为难地看了一眼血袋,想说不好喝,又怕清远难堪,只好耸肩,“一般般吧。”
“我喝过哦,一点都不好喝。”拓麻小正太扑扇着他的长睫毛,一脸的真诚无辜,“我上次偷偷喝了,还被爷爷骂了一顿。”
一色一子:“”
你妹的资产阶级
老子在意大利喝个血都难得要死,你们还挑三拣四
狠揉了两下拓麻的头发,小正太柔软的发丝手感极好,对方也不恼,咯咯咯地笑得很开心。一色一子心里一软,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不少。
就在这时,有人大步冲进了客厅,打破了难得的温馨时刻。一色一子抬头,来人是个外表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爷爷”拓麻看到来人,挥手喊道。
“父亲。”清远也低头。
看来是一条家的当家了。一色一子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对方一进门,目光就落在自己身上没有移开,看到她手中的血袋时还皱了下眉。
对方向前几步,单膝跪地,恭敬地向她行了个礼,“大人,您终于醒了。”
彼时一色一子已经开始接受自己这突然的身份转变,在没有弄清楚敌友和是非之前,她不能露一点底出来,免得又像像以前一样被卖了都不知道,还满心想着要帮着数钱。
看到中年人还跪着,一色一子收起了嘴边的笑,平静道,“起来吧。”
中年人闻声而起,脸上显现出欣慰之色,“大人这时候醒来实在太好了,终于有人出来主持大局了。”
一色一子挑起眉,“主持大局”
“是。”男人说道,“虽然如今枢大人也在,但是他毕竟年纪尚浅,而且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所以说,您醒来真是太及时了。”
那样的事是什么事一色一子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表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要我来主持大局那个叫枢的不能胜任”
中年男人怔了怔,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站着的清远体贴地接过了话头,“一色大人,是这样的,悠大人和树里大人虽然不管世事很久,但在您沉睡期间,他们还在,就能对其他人有震慑作用。可是非常遗憾,悠大人和树里大人不在了。”
一色一子怔了怔。
看到她的表情,一条清远低下头,“请节哀,大人,大家都知道你和两位大人的关系极好玖兰家现在,只剩下他们的孩子枢大人了。”
“”
信息量太大了,等一下。
一色一子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盯着一条清远,脸上恰如其分地保持着一丝惊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确实很惊讶。
从清远极其父亲的话中可以她可以确定,第一,她,一色一子,在这里地位非常高,高到她不可思议的地步。第二,她和这个玖兰家关系很好,悠和树里是一对夫妻,他们死了,留下了儿子枢。第三,因为悠和树里的死,吸血鬼社会乱了套,而她的苏醒刚好补充了这个空白。如果自己不醒,那个名叫枢的孩子就要承担这个重任。
她真来了个好地方啊
沉默了好一会,一色一子总算收回了落在清远身上的目光。她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小正太,他似乎也因为提到了枢而有些难过,此时正乖巧地板着脸闭口不言。
她重新抬起眼看向一条家的家主,那个中年人,而后开口,“这里有丧尸吗”
对方被她问得很是迷茫,蹙眉回答,“大人,您如果需要尸体的话尽管吩咐清远,他会帮您办妥的。”
“不,不是尸体。”一色一子皱了下眉,心下明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醒来会在这里,但看来自己来到了一个没有怪物的地方。
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看到她欲言又止,家主和清远疑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便听到坐在主位上的那个少女略带为难地说:“你们说玖兰家就剩一个人了”
在场的三个金发男人齐刷刷点头。
“我和玖兰家关系很不错”
继续点头。
“那你们说”一色一子困恼地歪头看着清远,“我是不是要收养那个孩子”
一条父子孙三人:“”
原来她这么小就要,就要当养母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新一卷开启1,那个笔记本和吸血鬼世界有关2,色子她在这里地位极高。3,一条清远是我杜撰的名字,错了就将就吧。4,让我们来玩养成游戏吧。
、神逻辑的世界
事实证明,她的脑子还是挺管用的。
先前她所猜测的事实后来证明都是正确的,甚至她猜到自己和玖兰家的夫妻关系是多年前以前的事情,那时候玖兰枢还没有出生,所以就算自己收养了他,他也不会有任何的疑心。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条清远的父亲一条麻远,是负责管理元老院的人。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就算对一色一子有敬意也不会很多,更何况她的出现可以说是元老院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别看麻远爷爷他口口声声说着大人您能醒来真是太好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抑郁呢。
不过权力这种事一色一子没什么兴趣,这种东西最容易沉溺,若非必要她一定会离它远远的。当然从一条家对自己的态度中可以看出,如果她想获得某种权力,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想想她和白兰的千里大逃亡和后来吃的苦杀的人,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有力量,怎么还会那么狼狈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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