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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的叶暮,却没有了那种笑容,眼睛里的灰暗仿佛他不久于人世。

“叶暮,你怎么了怎么有点不对劲要不要去看看”钟初有些着急地问道,习惯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叶暮,此时突然看到现在这样的叶暮,钟初还真是接受不了,也很是担心。

这个声音也引来了杨一凡和马飞,两人也跟着过来,也看到叶暮躺在床上。

叶暮感觉到三人站在自己的床旁边,虽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但毕竟人家是一片好意,也总不可能骂他们。

于是,叶暮勉强压下了心中的烦躁,用比较好的语气,对三个人说:“我没事只是不想上课,你们去吧。”

钟初还是有点担忧,但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那要不我帮你请假吧”

“不用。”叶暮懒得请假,反正自己有校长罩着,总不至于过不了。

钟初他们也很无奈,不过叶暮已经决定了,他们也不好多说甚么,只好几个人一起去上课了。

然后,叶暮就一个人躺在床上,任凭灵魂里的疼痛一次次地传来,一次次地冲击着自己的忍耐极限时间慢慢地过去,他也在慢慢地压制下这些痛楚。

第四二三章困境

等到钟初他们走出去,之后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叶暮还一直躺在床上,这么躺着躺着,也没有想什么事情,所以叶暮灵魂也就没有剩下什么束缚,变得舒服了很多,他也没有让自己接着去想一些问题,而是接着让自己就处在这样没有思考,没有其他一切事物的环境之中。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叶暮感到自己的痛楚越来越少,在一个小时之后,也不剩下什么了。

之后,迷迷糊糊的叶暮居然睡着了,这么睡了一觉居然睡了十个多小时,毕竟叶暮现在灵魂受损,很多时候都没有以前那么随便,而且一些事情也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叶暮也许只要睡上两三个小时就能够解决自己的一切的睡眠问题,可是他现在不知不觉就睡了很多个小时,灵魂的受损,若干很多事情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不管怎么说,叶暮还是需要庆幸自己现在能够醒过来。

早上,钟初和马飞他们去上课的时候,遇到了夏蔚,i因为他们现在上的是马概,这属于学院里的大课,所以夏蔚和马飞他们都一样,一起需要上这门课。

夏蔚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前几天,她突然得到了叶暮的一个拥抱之后,她突然感觉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以前她感觉自己就那么默默地喜欢叶暮,等待着水到渠成的一天比较好,可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有了更多的野望

她感觉自己或许是真的可以和叶暮在一起的,而且夏蔚也能够感觉的出来。叶暮似乎也挺喜欢自己的。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事情。

经过叶暮和她的一个拥抱之后。现在的夏蔚,的确已经有了和叶暮在一起的想法,而在一起之前,夏蔚不介意豁出去自己的尊严,去和叶暮表白

她相信,都到了自己表白的份上,俗话说了女追男隔层纱,她真的和叶暮表白的话。而且叶暮本身对夏蔚也有好感,那两人很有可能在一起的。

只是,今天夏蔚又没有看到叶暮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叶暮来上课了,如果说以前的夏蔚要因为叶暮又不来上课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的话,那么现在的夏蔚,她看到叶暮又没有来上课,却突然感到了心神不宁不知道叶暮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最近他总是让人感觉怪怪的,好像除了什么问题一样。

于是,夏蔚在下了第一节课之后。赶紧跑过来问钟初:“钟初,叶暮呢他怎么好像很久没有来上课了。”

钟初点了点头。看到夏蔚关切的样子,他当然也知道夏蔚对叶暮的一些感觉,在夏蔚都还没有意识到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了,或者说这就是一种旁观者清的注解。

“他这些天可能有些心情不好吧,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情,但他都憋在心里不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说到这些,钟初也有些遗憾,但的确是这样,叶暮真的和现在这样把事情憋在心里的话,他们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夏蔚点了点头,脸上也写着忧心忡忡:“真不知道是怎么了呢,其实我这几天也觉得叶暮有点儿不对劲唉”

钟初想了想,倒是微微一笑:“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叶暮那种人脸皮很厚,我看着老天也不会让脸皮这么厚的奇葩出什么事情的1”

夏蔚却仍然在脸上挂着忧虑:“其实我感觉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他平常多乐观的一个人,可是,我总感觉这几天他有一些变化。”

钟初也只能沉默地点点头,大家对叶暮的观感都差不多,只是谁也没办法深入他的世界,知道他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而之后等到钟初他们中午回来的时候,发现叶暮仍然躺在床上,而且似乎睡得很死的样子,几个人也就没有吧叶暮叫起来,白天他们上课的时候,叶暮还在睡觉,一直到晚上,大家上了晚自习回来之后,叶暮这才迷迷糊糊地起来。

一般情况下起床,叶暮过一会儿就会觉得神清气爽,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可是,今天叶暮起来的时候,虽然能够感觉到自己丹田里充满了强大的能量,已经变成了雾状的真气正在给他提供一种非常强大的能力,可就算是这样,叶暮也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一片昏沉,而且脑袋很疼,疼得有些难受。

在这样的疼痛之中,叶暮也干脆就懒得起床,而是一直躺在床上。躺在床上,叶暮的灵魂也重新慢慢活跃起来,这带动着叶暮开始想着其他的很多事情脑袋里隐隐约约一直不断的疼痛,让叶暮想到了以前,想到了他六岁的时候,又一次脑袋也是那么疼,不过那个时候他能哭,能冲着父母哭,然后父母把他带到了医院

而现在呢他的脑袋很疼,灵魂里的痛楚也很深可是他能和谁去说呢他能冲着谁哭

想着想着,叶暮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颓唐来,自己现在一个人需要孤独地面对整个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却用工艺中同样的孤独来回应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把一些事情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