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陷入美好的幻想中,垂涎三尺。
李四儿知道是在说谁,感到一阵恶心:“想想就算了,别现在脸上让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玉柱的脸色一正,变得很严肃也很有威胁性,他上下的打量着李四儿:“你你敢吗。”
李四儿当然不敢翻脸,玉柱可不是从前的玉柱,她完全相信要是惹怒了他就肯定会报复。
他会很开心的折磨她,并且把这些当成完成任务。
她紧张的抱紧了胳膊,身子一偏便转过去了,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她现在不但要洗衣做饭,每天早晚还要伺候玉柱和林千儿盥洗。伺候完了他们,再去伺候玉兰还有其他人。
她就是一奴才。比奴才还惨。
能维持现状就不错了,不能更糟了啊。李四儿知道这很不容易,但是到底还是想要挣扎,想要日子好过一些。
眼下这条路也不是什么好路,但她没有选择了。
玉柱看她在想事情不回他的话,有点生气:“喂,你要不要跟你哥说一声,让他想想办法”
他到底还是动了歪心。岳兴阿如今在宫里当差,李三在内务府待着,人脉广,或许会有机会。
李四儿紧张的看了看玉柱。如今李三还没有被波及到已经是奇迹了,因为他不在康熙眼前晃,要是再把他牵扯进来,他们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可是,玉柱的提议好有吸引力。的确,如果李三愿意出手的话,他很可能接触到岳兴阿。岳兴阿和太后的症候虽然不同,但都是不能断根的病,身处喘症在宫里当差,随时有可能发病,要是找个机会把料下在他的药里
李四儿闭上眼睛,幻想着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她很紧张。
玉柱哼了一声,抱着林九儿对她说:“贱婢,你最好快点动手,还有别忘了受刑的时辰,到时来找我们。你自觉点。”说罢,他亲了亲林九儿的脸蛋。跟她一起扬长而去。
李四儿心碎得什么都不想说了。
宫里也不是那么太平的。
哈斯回了宫见太后,心里很不安。她没有方子又怕没法交差,便让侄儿找人开了一个通常的方子打算蒙混过关。太后反正也不认识汉字,只是拿来扫了几眼便让她交给太医院按方开药。
哈斯窃喜躲过了一劫,把李四儿新给的止咳露献了上去。
太后打开嗅了嗅,像是和上回有点不同,但是说不上来。
哈斯忙说:“这个和上回是一样的东西,您等奴才伺候您服下。”
“嗯。”太后跟她说:“你试试看。”
啊,是要自己试药吗。哈斯纠结的倒了一点出来,品了品,见没有什么大碍才放心了。然后喂了太后一勺。
太后喝了有点烧心,然后好些了,觉得悃想睡。就跟她说:“要是有什么人来不要叫醒我,让她回去。”太后暗示的瞥了一眼。最近宫里因为佛尔果春的事常有嫔妃来慈宁宫暗示求助,很烦人。特别是那个平贵人因为是太后升上来的,常常跑来请安。
哈斯点头然后守在太后榻边。不久后听到太后发起梦呓来叫着要杀掉佛尔果春,太吓人了。
宫里的女人终是要和佛尔果春有些碰撞的。
次日上午,康熙为了庆春的事到裕亲王府找福全,让岳兴阿和舜安颜守好南书房。结果,十四阿哥来了,手里揪着一朵花儿。
那是他在御花园里揪的牡丹。
岳兴阿很怕花粉,一看就有点难受。但是得忍着和舜安颜一起请安。
十四阿哥看岳兴阿挺顺眼,玩兴大起把手里的牡丹交给他:“你闻闻香不香。”
不能闻的啊。可惜,不能拒绝。
岳兴阿因为想着往事心情不好,不思饮食,早就有点头晕眼花了。拿过来一闻,还不咳吗。
他一咳,一捂嘴。就算动作很快,也很失礼了。
他是奴才,胤禵可是皇阿哥。
奶嬷嬷怕胤禵被岳兴阿溅到了唾沫,急忙把他抱起来,惊恐而厌恶的向后退去。
谁知道岳兴阿有什么病,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胤禵的脸拉得好长。他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他难得看一个人顺眼,结果弄成这样,当然不高兴。
岳兴阿有点慌了:“十四阿哥。奴才不是成心的。”
不用说了,跟着胤禵的侍卫上前去把他的两条胳膊扭了起来。
这算犯上了,也是应该的。
岳兴阿有点头晕,自然很容易就被制住了,而且就算身体没事,也不敢乱动。舜安颜就在一起当然不能不管,轻轻的笑了笑,跟胤禵讲:“十四阿哥,我哥他不是故意的,您先放开他。让他给您道个歉。”
“你是谁,我处置奴才需要你同意吗。”胤禵不认识舜安颜,但是他冷冷的感觉很像是胤禛,他看着他就不舒服。
死冰山,真讨厌。
舜安颜报了名字。
他们是单腿安,胤禵还没有叫他们起来,干脆胤禵从奶嬷嬷的怀抱里下来,上前就去打舜安颜。
他想打他的脸,在幻想里那是胤禛的脸。他老早就想打了。
胤禵兴奋得小脸红红的,甩胳膊甩得很有劲。
他当然以为一击即中,肯定能打出好大一声响,但是,在他的手离舜安颜的脸还有寸许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舜安颜及时握住了他的手腕。没有用力,但是把他吓了一跳。胤禵双眼惊恐的瞪着。舜安颜叹了口气:“您听我好好说。”
胤禵用力的挣了一下,动不起来,哭了。
侍卫们很紧张的松开岳兴阿,去救人。
这个时候舜安颜放开了他,可是太晚了。
人所共见,是他抓住了胤禵。
“他打我他打我,这个奴才造反了”胤禵喳喳叫着拍打他。
舜安颜的表情更冷了,这一回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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