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狠心,用力的向她撞了上去。
“啪”的一声,烟荷包从乌尤的怀里跳出来,掉在了地上。虽然有外套包着,但露出来了一半。
玉兰敏感的一瞥,随后惊恐的瞪大了眼。
乌尤慌张的捡起来,瞪了她一眼,进房去了。
门开了,是佛尔果春亲手开的,有点着急。
玉兰偷看着门被关上,立刻就有一种念头,她得赶快跑
这个烟荷包很有可能是佛尔果春的,她有坚情必须马上报告李四儿
作者有话要说:错字,是有意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行了,抓奸抓到康熙那就可以脑补了,喵
、18、遇帝
李四儿靠在榻上,无声的流泪。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难堪的样子。
玉柱被抬回他自己的院子里。她本来想跟着去看看,但是因为身上有伤,有心无力。脸太痛了,火辣辣的,可恶,掌刑的婆子竟然敢真打
没想到佛尔果春竟然这么猛,连宁聂里齐格也不放在眼里。哼,宁聂里齐格那个老虔婆,什么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废物
嗄鲁玳倒是过来了。但李四儿现在气得不想看到她。
佛尔果春说要代替的那些话,虽然是故意的,但是,嘎鲁玳的反应到底让她伤了心。她是肯定不会让嘎鲁玳受伤的,如果她说要替她,她一定会阻止,可是嘎鲁玳连要帮一帮的念头也没有吗。
嘎鲁玳在一边解释:“额涅,我的脸很重要,打坏了,就不能选秀了,到时候还不是中了那个贱人的计。我也要出头,对我哥才有好处是不是额涅,其实我是很想替你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啊。”
李四儿闭了闭眼睛,泪水更凶了。
嘎鲁玳忐忑的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隆科多回来的有点晚,不过,他正好和玉兰一起到。他喝的不多,主要是吃得菜多,心情正不错呢,一进来看见李四儿这样,有点吓到了,又看到玉兰过来,抬手便刷了玉兰一个嘴巴。
玉兰快被他刷晕过去了,连忙说:“爷奴才有重要的事说。”
隆科多看打得重了,也觉得很可惜。这个丫头刚刚开始伺候他,他还不想她那么快出事,打坏了,是他的损失,便喝斥道:“快点”
玉兰察言观色的说了烟荷包。
隆科多浑身怒火上涌,胡子一翘一翘的:“这个贱货,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杀了她”
墙上挂着一把大刀,他一拽就把刀拽出来了。
刀尖一晃一晃的。玉兰和李四儿都吓得向后缩,李四儿叫:“哎哟,爷您快拿开,您想吓死我呀。”
就算现在冲过去,抓出一个烟荷包,没有坚夫,有用吗。
佛尔果春突然敢这么嚣张,肯定就跟坚夫有关系嘛。总也要见着坚夫,才能抓坚吧。
只有一个烟荷包,万一佛尔果春说是给隆科多做的,谁能把她怎么样
隆科多划着刀在那里疯:“你要我忍四儿,我没听错”不管他有多么对不起佛尔果春,待她不像个人,他也认为,她应该乖乖的为他守着。
守到老死,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要是他一个人的。
他没有想过,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亲近她,没有把她当妻子,甚至当成一个人来对待了。
他只知道,佛尔果春难过痛苦,他心爱的女人就会高兴。
可是他最恨的女人,却让他的心肝这么痛苦。他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把她砍得稀巴烂。
砍得了吗。
李四儿斜斜眼睛:“爷,您的侍卫到哪儿去了。”
德昌
德昌怎么了。
每次隆科多去花天酒地的时候都不会带他,他太烦了,老是念叼这样不对这样不行。
偏他是家生子,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德昌的爹又是佟国维面前得脸的老下人。隆科多不好随便乱揍,佟国维会骂他。
今天没有带他,难道这小子又去帮佛尔果春了
李四儿笑:“没有德昌帮忙,乌尤能那么方便出门”
他们连成了一派,这就是说德昌也有份参与隆科多懂了,比刚才更生气了:“这个混蛋出卖了爷一次,还在出卖我给我戴绿帽子,我连他一起砍”虽然他没有碰过乌尤,但是,老婆的陪嫁丫头嘛,他当然也觉得是他的人,就算他不碰,也要一辈子守着。
虽是这么说,德昌的武功实是不在他之下的。假如他真的拿刀去砍人,德昌不可能不管。隆科多讨不到便宜。
李四儿忍着痛,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贱人手上既然有荷包,肯定还是要去见坚夫的,爷只要装作没事发生,悄悄的跟踪她,肯定就能找到坚夫在哪儿。”
找到之后呢,休了她吗。
当然不能这么便宜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除了佛尔果春,嘎珞和戴佳氏也要死谁让她们敢反抗,敢动手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隆科多想想还是不服气:“那不行把岳兴阿给我叫来”就算现在不能把佛尔果春砍死,他也要先把岳兴阿胖揍一顿出气。
也是不行。李四儿冷笑:“您现在揍他,岂不是打草惊蛇”虽然她也很想把岳兴阿拉过来往死里打,可是不行啊。
李四儿咬牙切齿的想着,目光转到了玉兰的身上。
玉兰惊恐的缩成了团。
“你现在快些回去,不要泄露。到时候她们有什么行动,你留个暗号就是了。”李四儿跟玉兰约定了方法,又说:“别被她们发现了。”
隆科多也张牙舞爪的威胁:“别怕,爷宠着你,她不能把你怎么样,走吧”
玉兰只好带着伤自己回去。
还好,她够小心,没有被佛尔果春发现什么。
佛尔果春静静的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知道是玉兰回来,松了口气。
乌尤庆幸的小声说:“这丫头未必发现了。不然,李四儿现在应该过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佛尔果春轻皱眉头,摸了摸手里的荷包。她很清楚,李四儿和隆科多并不是不想抓坚,而是,他们在等坚夫
乌尤歉疚的低下了头:“对不起,格格,奴才太粗心了。”
“先别慌,让德昌回去吧。”本来回了佟府,德昌就应该和乌尤分开了,但是为了保护她们,他又跑了回来。
时辰越来越晚了,男女有别,必须得快些离开。
以隆科多的个性不可能一再容忍他帮忙的。
乌尤到屋边开窗,打了个手势。
德昌走了。
随后,乌尤忐忑的对佛尔果春说:“对不起,格格。都是奴才不好。”这样的定情之物,被看到了肯定会误会的。
玉兰这丫头,不像是个省事的啊。
乌尤伸手摸向那烟荷包:“不如扔了吧。或者剪碎它”
“不。你就是现扔,又能扔去哪里呢。问心无愧,不用害怕。”佛尔果春莫名的感到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她很仔细的把烟荷包弄干净,又瞧了一会儿:“现在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先把它锁起来,不要让人碰。我再想想怎么办。”
乌尤有些着急催她:“那得快啊。”
当然,这个烟荷包,不能一直留在手上。可是,它的主人却要到哪里找呢。即便找到了主人,这样过去交给他,万一被跟踪,又该怎么办呢。
佛尔果春想了一会儿,靠近她耳边道:“明儿你再去一回怡然居,记住,你要这么说。”隆科多既然想要抓坚,现在不会控制她们的出入。
第二天。
往常热闹的怡然居因为康熙的大闹而安静了许多。店里尽快补充了碗碟等器材后,又恢复了营业。
不过,在乌尤走后,食客们又变得沸腾了。
“听说了吗,悬赏三千两一个荷包,哎哟,谁家的东西这么金贵啊。”
“哎哟,给我一半我就乐死了,三千两。金子打的也没这么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