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的枪口会先涌出一团白色浓稠类似于雾气的东西,然后子弹猛然穿过这团雾,直直对着目标射去。
当然,我也是才明白,原来在水下开枪跟在地面开枪的威力比起来,天差地别。
起码我在地面上看海东青开枪,我看不见子弹在哪儿,在水下
吗的黑子是傻逼啊那玩意儿离我们少说五六米远,你这子弹两三米就停住往下落了,跟我开玩笑呢
“撤退这他吗是要命的东西啊”我满脸惊恐的往后退着,不停用手扒拉着石壁,希望能借此让我游得快点,脱离那玩意儿的首要攻击范围。
黑子这傻逼也傻逼了,见子弹没有打到预计的目标身上,二话不说转过身就跑,因为他也知道那东西不是我们能随便搞定的。
那是一条鱼。
嗯。
那是一条眼珠子足有小孩拳头大小的鱼,而且还他吗是活的。
“这是史前生物奇遇记的拍摄现场啊我草”我手脚并用那时候我游泳的姿势绝逼是我这辈子最丑的时候,比狗刨还狗刨。的游着,黑子紧随其后跟着我往外逃命,连头都不敢回。
不知道各位见过水虎鱼吗也叫食人鲳,俗称的食人鱼。
我们见到的这条鱼就跟水虎鱼差不多,除开体型大了几百倍之外,其他的就基本上没有区别点了。
“这是在逗我啊地下河里有食人鱼”我眼神里全是惊骇欲绝的意味,见到那条鱼的时候,我只感觉有了种要死要死的预感。
吗的食人鱼都是成群结队出现的这玩意儿这么大,要是来了一群
“我草啊我这嘴就是霉到了一种地步啊”
在不经意间,我回头瞟了一眼,先是看见那条巨型食人鱼没有动弹,我松了口气,然后便眼睁睁的看见一双双血红发亮的眼睛,在我们身后的水道里亮了起来。
我发誓,我以后办事之前肯定用符水漱漱口,这他妈也太倒霉了吧
当时我们也没多想,只是一个劲的往出口游着,谁都没敢回头仔细的看,等我们从水坑下游上去浮出了水面,这才敢稍微放松一些。
“快上来快上来那东西是要吃人的”黑子一脸煞白的爬出了水坑,伸手就将我给硬拽了出去。
离开水坑的同时,我双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时候我满头都是水,完全分不清是地下河的水还是被吓出来的冷汗。
“易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别急,让我想想。”我皱紧了眉头,在安全下来之后,我并没往常该有的害怕,反而是真正的冷静了下来,脑子无比清醒。
“下面的可都是食人鱼啊有这么大的吗我”
“我他吗叫你闭嘴能不能安静点”我转头大吼道,见他猛然停住了声音,我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吼你,只是想安静一下,我在想对策”
闻言,黑子稍微愣了愣,随即就摇摇头:“没事,易哥您先想着,我去注意下面的情况,等您想到了对策咱们再继续行动。”
“黑子,把你包递给我,我拿支烟抽。”
“好嘞。”
感受着烟雾缭绕的神仙意境,我揉了揉眼睛,心说这不好好休息果然得有后遗症,好一段时间没安稳的睡过觉了,现在只感觉脑子都是晕的。
“对了,黑子”我在这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但我自己不敢确定,因为我怕自己是看花眼了,急忙问他:“咱们在下面逃命的时候,后面的鱼追出来了没”
“好像没”黑子不确定的说道。
“能给我个确切的答案吗”我有种一巴掌抽过去的冲动,就你这样还他吗当盗墓的咋不跟着海东青那鸟人学学呢
说句实在话,如果有鸟人在这儿,我不知道能省多少心,压根就不会这么累
黑子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先前的场景,最终,摇摇头:“好像是没追出来,就是在水道深处看着我们”
“再下去看看。”我揉着太阳穴,感觉脑袋有点疼了。
“啊”
“再下去一趟,那些鱼既然没追出来,那么肯定就有不能追出来的原因。”我把烟头掐灭扔到了一旁,黑子愣了半响,没动作。
第三十一章六恨
在黑子钻入上方的洞穴后,只见一只手猛然从洞穴中伸了下来,一把拽住了我,死死的往上拖去。
就这么一下子突然袭击,我呛着了。
喘着气都感觉肺是疼的,如果再严重点,我觉得我能被呛死在这儿,没开玩笑。
被拉出水后,我压根就没有往四周看,埋着头趴在地上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不停的用手擦着眼睛,只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
黑子这傻逼不是一般的傻逼,吗的出手咋就没点征兆呢就傻逼呼呼的急着把我给往上拽,能不能慢点了
“黑子你他吗就不能动作慢点”我骂骂咧咧的抬起头,将手电往四周晃了晃,下一秒我就自动把手电关了,因为我发现这地方压根就不用照明设备。
真的,这地方,灯火通明
“长明灯”黑子抬手指了指两侧石壁顶端的油灯,说话都有点哆嗦:“这里的空气是流通的这才是真正的长明灯”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密室,一个足以让我终生难忘的密室。
与当初奉天府的地下遗迹相比,这里没有那么多的珠光宝气,面积也不算小,约莫有半个足球场的样子,呈规则的长方形。
石室的两侧石壁顶端,都有一排正在摇曳燃烧的油灯,光线虽然有点昏暗,但绝对足够让我们观察这石室的布局了。
石壁,地板,天花板,都是灰扑扑的一片,完全看不出任何雕文刻画,可以说是简洁到了极点。
在距离我们十米开外的地方,有着一个脸盆大小的泉眼,水流被人工开凿的沟壑引到最前方汇聚,也就是汇聚在石室的最深处,形成一个足有篮球场大小的池子。
池子的最中央有一个石台,不过三四平方米的样子,上面坐着一具身着灰袍的白骨,打远处这么一看,异常显眼。
白骨的一只手放在地上,似乎是在按住上面的东西,而另外一只手则高高抬起,手里也似是拿着什么东西,白骨的头高扬着,似是在用空洞的眼眶看着天花板,姿势有种莫名其妙的怪异。
如果我没猜错,那么坐在这里的白骨,就是当初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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