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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是喝成个酒鬼,跟你有关系么自个儿家的孩子喝成个酒鬼,你不闹心么”

“道长这话么倒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李帼英同志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十年过去了,道长已经成熟了呀”

“看您说的”云中子道长呵呵一笑。“十年前我奔三,现在奔四了,能不成熟么”

“怎么还跑出个英特尔来了”秦建国顿时愕然,“现在的计算机市场。是生物电脑的天下,英特尔什么的,早就倒闭了”

“我说的奔三,是我的岁数不到三位数,奔四,就是不到四位数,正向着四位数努力”云中子道长瞪了秦建国一眼,说道。

“哦”秦建国顿时恍然,“道长的岁数的确是不小了,可惜呀,没赶上道长的百岁寿宴,不然的话,我非得送你一份大礼不可”

“现在补上,我也不嫌弃”云中子道长连忙说道。

“好”秦建国的眼睛当时就亮了,“道长,为了祝贺你百岁寿辰,我决定为你赋诗一首,聊表我的心意”

“赋诗呀”云中子道长当时就愣了,“你一个大老粗还会这么文绉绉的东西”

“你听着呀”秦建国就白了云中子道长一眼,清了清嗓子,“啊,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老头百岁方成人,黑发飘飘抖精神,浓眉大眼络腮胡,狮子鼻,饿狼嘴,老虎牙,凶神恶煞人人怕”

“停”云中子道长顿时就喊停了,老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你说老道黑发飘飘,老道就不说啥了,你说老道浓眉大眼,你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老道这是浓眉大眼么还有络腮胡子老道这是山羊胡,山羊胡,跟鬓角隔着太平洋呢,还狮子鼻,饿狼嘴,老虎牙,你当老道是禽兽呢”

“我这不是形容您威风么”秦建国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是威风么”云中子道长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你们这些当官儿的,最擅长的就是打嘴炮,我一直以为你会是一个例外,没想到呀没想到,秦建国,我看错你了”

“师父,你咋来了怎么发这么大火儿呀”赵传喜带着一个身穿虎纹铠甲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我秦伯伯哪儿惹到你了”

“你带着个老虎精干什么”云中子道长瞅了倒霉徒弟一眼,“以后不准带着老虎精,还有狮子精狼精什么的,都不准带”

“老道士”中年美妇当时就怒了,一双美眸中闪烁出丝丝寒光,“你信不信老娘吃了你”

“花花”赵传喜瞥了中年美妇一眼,“怎么跟师父说话呢”

“哼”中年美妇冷哼一声,就不吱声了,只是用眼神儿恶狠狠地瞪着云中子道长。

“师父”赵传喜撇了撇嘴,“花花是我的女人,就是我当初的坐骑,您要是不喜欢,那我也没办法,我嫂子”

“我喜欢”云中子道长听到徒弟说到了嫂子,语气当时就变了,“我的好徒弟媳妇儿呀,刚才是师父不对,为师看好你”

“啊”秦建国顿时就失声惊呼了,“我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浓眉大眼络腮胡的确是不怎么合适,应该是龙须虎目水蛇腰,至于后面儿,豹子头,蛤蟆嘴,老牛牙”

“秦建国,我服了”云中子道长顿时就无语了,“您这诗就甭赋了,行不行”

“龙须虎目水蛇腰”赵传喜眉头一蹙,“我有些明白了。敢情秦伯伯欺负我师父呢我说我师父怎么这么大火气呢秦伯伯,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我师父怎么说也是一百多岁的老古董了,文化价值跟艺术价值,那都是”

“什么文化价值什么艺术价值”云中子道长当时就怒了。急赤白脸的望着倒霉徒弟,“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我错了”赵传喜咧了咧嘴。搂住中年美妇的纤腰。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龙须虎目水蛇腰”李帼英同志冷冷一笑,“道长啊,你那水蛇腰真是让人羡慕,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保养的么”

“秦建国,咱俩从此之后,再也不是朋友了”云中子道长瞪了秦建国一眼。一溜烟儿的就给跑了。

“奶奶,水蛇腰跑了”聂小麟指着云中子道长的背影,大声喊道。

“噗哧”白姐顿时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这小不点儿可够坏的”

“跟他妈一样坏”袁思雨笑呵呵地说道。

“你妈妈才坏呢”聂小麟怒视着袁思雨。气呼呼的说道。

“狗剩子,你信不信老娘揍你”袁思雨眼睛一瞪,说道。

“我不叫狗剩子,我叫聂小麟,你才叫狗剩子呢”聂小麟的小脸蛋儿当时就红了。

“那你说,你妈妈坏不坏”袁思雨冷冷一笑,说道。

“我妈妈”聂小麟的大眼睛里当时就涌出了泪花儿来,“我妈妈坏”

“好你个袁思雨”李帼英同志看到孙子哭了,当时就怒了,飞身起来,就扑到了袁思雨身上,将她按趴在地上,照着她的屁股就狠抽了起来,“你敢把我孙子弄哭了,老娘今儿个非得揍死你不可”

“哎呦喂”袁思雨顿时就尖叫了起来,“老太太,我警告你啊,你可不是秦大姑奶奶,你赶紧给我起来,不然我还手了啊”

“怎么着你还敢还手”李帼英同志听到袁思雨的话,手头儿上的力气顿时就又重了几分。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袁思雨就扯着嗓子嚎了起来,这一嗓子,就把屋里的人都给镇住了,整个小木屋里,顿时就鸦雀无声了。

“哇”聂小麟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奶奶,我怕”

“不怕不怕”李帼英同志连忙松开了袁思雨,跑到孙子身边儿,将孙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奶奶在呢,不怕不怕”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袁思雨翻身爬起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伺候人家的儿子整整十年呀,结果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稍不如意就是一顿毒打,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

“太凶残了”秦建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一溜烟儿的钻进了里间儿去。

“我感觉还有点儿事儿没干完,什么事儿呢这耳性,真是”白姐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脑袋,一溜烟儿的就跑了出去,这屋里实在是不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