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女孩儿望着男人,眼窝中泪光盈盈,声音顿时就哽咽了,一捂嘴,“你欺负我”那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说,你这是干嘛呀”聂苍龙当时就头皮发麻了,推了推女孩儿的肩膀,“咱能不能别这样哭啥呀”
“你欺负我,我能不哭么”女孩儿听到男人这么一劝,顿时就嚎啕痛哭了起来。
“我啥时候欺负你了”聂苍龙感觉自己都快冤枉死了。
“你都不相信我了,还不是欺负我么”女孩儿幽怨的白了男人一眼,哭哭啼啼的说道。
“我信你,我信你”聂苍龙忙不迭的点头,“不管你说啥,我都相信你,这总行了吧”
“你真的信我”女孩儿当时就不哭了,一双美眸中盈满泪花儿,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不是骗我的”
“眼泪,就是你最大的武器,它能刮人的骨,剜人的心,我小小一个陆地神仙,在您的究极武器面前,除了举手投降。就没有别的活路了”聂苍龙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说道。
“嘻嘻嘻”女孩儿当时就乐了,得意洋洋地望着男人,“你不是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y谋诡计都是纸老虎么”
“可纸老虎,它也能吃人呀”聂苍龙咧了咧嘴,讪讪地说道。
“哼”女孩儿白了男人一眼,“现在老实了吧让你敢欺负我”
“天地良心”聂苍龙神sè一正,“我要是敢欺负你。就让我”
“就怎么样”女孩儿眉毛一挑,说道。
“就让我天天亲你”聂苍龙飞快的说完,脑瓜儿一探,就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然后一溜烟儿的钻进了车里去。
“小青蛇,你敢欺负我,你完蛋了”女孩儿哪成想男人敢突然袭击呀当时就是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早就已经钻进了车里去。不由得恼羞成怒,张牙舞爪的就向着男人追去。
“开车了开车了”聂苍龙坐在驾驶席上,看到女孩儿钻进车里,要跟自己算账。不由得坏坏一笑,一下按在了5档上,“五百公里每小时,坐稳了坐稳了”
“呀”女孩儿听到男人的话。顿时就失声惊呼,一把带上了车门儿,然后将身子蜷缩在了座位上。瑟瑟发抖了起来。
“走喽”聂苍龙得意一笑,手指头在1档上按了一下,然后发动车子,继续向前行驶。
“小君,他糊弄你呢,你刚藏好,他就改成1档了”白姐就趴到了椅背上,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女孩儿的小脑瓜儿,说道。
“嗯”女孩儿偷偷摸摸的爬起身来,向着外面儿望去,光看外面儿的景sè,就可以肯定,车速最多也就是二十公里每小时,一张小脸儿顿时就变得铁青,“小青蛇,你敢耍我,你完蛋了你知道么”
“嫌我耍你呀”聂苍龙挑了挑眉毛,“没问题,我现在就不耍你了”说着,就在5档上轻轻一按。
“啊”女孩儿顿时就尖叫了起来,嗖的一声,就把小脸儿给埋在了座椅上,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小青蛇,你就坏吧”白姐握着小拳头,在男人的肩膀上捶了一下,“你也不怕把小君宝宝吓坏了”
“同志,小君宝宝也是你叫的么”聂苍龙就没好气的白了白姐一眼,“再有下次,你就等着我们小君收拾你的吧”
“嘿”白姐就不乐意了,“我叫小君宝宝,人家正主儿都还没说嘛呢,你这个外人瞎嚷嚷什么”
“我是外人么”聂苍龙眉毛一挑,然后捅了捅女孩儿的肩窝,“小君,你说我是外人么”
“走开”女孩儿就尖叫了起来,“别碰我”
“小君是你内人,你不就成了她的外人了么”白姐撇了撇小嘴儿,说道。
“是么”聂苍龙眉毛一皱,“外人么我怎么觉得应该是外子呀”
“咦”白姐就有些诧异的望着男人,“你这人可真不孝顺,你妈要是听见你这么说,还不得当时就气的七窍生烟呀你这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你妈养你这么大,娶了媳妇儿就管媳妇儿叫妈了”
“嘿”聂苍龙顿时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了,“你嘛意思你我怎么就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了外子不是儿子”
“是干儿子”白姐就撇了撇小嘴儿,一副我早就知道,还用你说的样子。
“放屁”聂苍龙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儿,“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好不好外子跟老公丈夫那是一个意思”
“哦,媳妇儿就内人,老公叫外子,你不懂还是我不懂”白姐不由翻了翻白眼儿,不屑地说道。
“同志,内子也是指的媳妇儿”聂苍龙黑着一张脸,说道。
“哦”白姐不由得恍然大悟,“内子跟外子是一对儿,那内人跟外人,不也成了一对儿了么所以我说,你是外人呀”
“得”聂苍龙翻了翻白眼儿,“我跟你这人说不了话了,纯粹就是对牛弹琴”
“只听说过累死的牛,没听说过耕坏的地。同志,你有身为牛的自觉,我很欣慰”白姐一本正经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道。
“白姐,你知道我嘴皮子不利索”聂苍龙嘴角儿微微抽搐,“当初我刚上大学的时候,传喜这孩崽子总是拿话儿闷我,你猜我是怎么对付他的”
“骂街”白姐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放屁”聂苍龙不由得就翻了翻白眼儿,“我一个堂堂的大学生。能干那么没品的事儿么”
“那就是”白姐眼珠儿转了转,“趁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脸上画王八”
“胡说八道”聂苍龙不由得冷哼一声,“我堂堂一个大学生,能干那么幼稚的事儿么”
“那就是在他吃的饭里,喝的水里下泻药,让他拉肚子”白姐想了半天,不由得说道。
“有句话怎么说的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儿都没错儿。以后要一起生活四年的舍友,竟然要下药,这也太狠毒了,而且一不小心就会殃及无辜”聂苍龙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说道。
“嘿”白姐就有些不耐烦了,“难道你是唾面自干让人家喷一顿,然后抹干了唾沫星子,当嘛事儿没有”
“那是你还差不多。怎么可能会是我”聂苍龙不由得撇了撇嘴,说道。
“那你说你是怎么对付他的反正我是猜不出来了”白姐嘟了嘟小嘴儿,气呼呼的靠在了椅背儿上。
“也没啥”聂苍龙冷冷一笑。“就是带着传喜去了一家跆拳道馆,把里面儿的棒子粉儿挨个儿揍了一遍”
“你跟传喜的气儿,踢人家跆拳道馆干嘛呀”白姐就翻了翻白眼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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