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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辱斯文,可比某个斯文禽兽强多了”聂苍龙笑道。

“刚才,我好像听到秦姑娘在骂禽兽,不知道骂的是哪个聂苍龙呀”宋仁生的嘴也是够损的,指桑骂槐到了指名道姓的地步。

“宋兄”聂苍龙的脸立刻就垮了,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宋仁生身边儿,一把揽住他的肩膀,“给哥们儿说说,你是咋搞定小竹儿的在这方面你真是前辈呀,哥得跟你好好取取经呀”

“我再跟聂兄说一遍,我和竹儿是清白的,昨天晚上,我们一直在修炼、论道,根本没有发生你想的那种龌龊事”宋仁生说道。

“难道是双修难道你小子有双修功法”聂苍龙眼睛一亮,揽着宋仁生肩膀的手紧了紧,“作为一个儒门中人,传道授业解惑,那是你们的天职,这双修功法,你要是敢跟哥藏私,你就不配做孔圣人的传人。”

“龌龊”宋仁生一抖肩膀,一脸鄙夷的望着聂苍龙,“哪来的什么双修功法采补术倒是有,你要不要”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四个老爷们儿都把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了宋仁生,杨孝宗磕磕巴巴的道:“宋宋兄弟,你你不会把弟妹给采补了吧”

呛啷

聂苍龙一把抽出了宝刀,在宋仁生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神色警惕无比:“传喜,把卞兰兰叫出来,让她看看竹儿怎么样了”

“好嘞”赵传喜连忙爬了起来,去敲女同志们的帐篷。

宋仁生被刀架在了脖子上,吓得脸都白了,他知道聂苍龙的刀很快,哪成想竟然快到这种地步,从抽刀到刀架在脖子上,竟然才一眨眼的功夫,那锋利的刀锋犀利无比,虽没有蹭到他的皮肤上,但是刀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刀气,已经伤到了他的汗毛儿,不由颤声道:“聂兄,这个”

“闭嘴”聂苍龙眼一瞪,“再敢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没想到你平日里满口的仁义道德,内心深处竟然这么邪恶,连那么崇拜你的可爱姑娘都能用采补术,你真是丧心病狂,丧失人性”扭过头望着杨孝宗和张海通,“你们也来几个”

“丧尽天良”杨孝宗瞪圆了眼睛,恨声道。

“丧权辱国”张海通激动的道。

“嗯”几个人都一愣怔,这玩意儿怎么和丧权辱国扯上边儿了

“呵呵,没词了,借用一下。”张海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宋仁生都快哭了,自己不过随便说说,哪成想聂苍龙竟然当真了,不但直接动了家伙,还发动大伙一起批判自己。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毕竟队伍里面是有女性的,如果他真有采补术这种邪恶的功法,那就肯定是要被赶出队伍了,最起码,女同志们那里就通不过去,哪个女性愿意跟这么邪恶的一个人同行呢万一哪天他兽性大发了怎么办武侠小说里,那些懂得采补术的,都是邪道的妖人。

“这是怎么了这是”卞兰兰从帐篷里出来,看到聂苍龙把刀架在宋仁生脖子上的一幕,心中就是一紧,什么样的纠纷,竟然惹得队伍中最强的两个人自相残杀呀

“兰兰姐,你去看看竹儿怎么样了,还活着没有”赵传喜压低声音,指着宋仁生和竹儿的帐篷,说道。

“啊”卞兰兰一愣,一脸的不信,“不会这么厉害吧宋傻蛋儿的小身板儿,还能把人搞的要死要活的”

“不是这个,这个宋傻蛋儿懂采补术,看你也不像没看过武侠小说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吧”赵传喜低声说道。

“嗯”卞兰兰眉毛竖了起来,望着宋仁生的时候,就变得杀气腾腾的了,“没想到,这个宋傻蛋儿,不,这个宋禽兽竟然这么禽兽不如,可怜的小竹儿呀,昨天晚上,还是我把她推进去的”

听到卞兰兰对他的称呼,宋仁生都快郁闷死了:我怎么了我就禽兽了

不过刀架在脖子上,他是屁都不敢放,万一身体震动,让刀刃擦破了皮,那可就是一道大口子,对这把宝刀的锋利程度,宋仁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卞兰兰咬牙切齿,掀开了宋仁生和竹儿的帐篷,那脸色刷的就变的铁青了,直起腰来:“我说你们是不是闲得蛋疼了故意散播恐怖信息人家竹儿正在里面儿修炼呢”

“真的”聂苍龙的脸上有着失望之色。

“废话”卞兰兰瞪了聂苍龙一眼,气哼哼的又钻回了她们的帐篷里,刚才出来的急,她里面儿还是真空的呢。

“你不是说你会采补术么”聂苍龙悻悻的收回了刀,有些幽怨的望着宋仁生。

“又是一个大话王”赵传喜也不满的白了宋仁生一眼,又坐回火堆边儿,接着玩儿斗地主去了,不过杨孝宗和张海通显然已经没有了继续玩儿的心思。

“聂兄,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宋仁生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有些咬牙。

“呵呵”聂苍龙一笑,“一半儿一半儿吧,任何威胁都要消灭在萌芽状态,以后这种大话可千万不要再说了,否则的话,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聂苍龙是不知道宋仁生在说着玩儿么他当然知道,可就像他说的似的,任何威胁,都要消灭在萌芽状态,绝不能让女孩儿身处任何有可能的危险中,当然了,宋仁生刚才从帐篷里出来时的那副得瑟样儿,也占了很大的因素:哥是被踹出来的,你小子那么得瑟,这是笑话哥呢那哥也不能让你好受。

“我真的没有说大话,我的确懂采补之术”宋仁生一脸郁闷,看到聂苍龙握刀的手又绷紧了,连忙说道:“是龙虎交媾之法,采坎中一点真阳,补离中之阴虚,又谓之取坎添离之术。”

“说话说一半儿,遇到急性子的人,是会吃亏的兄弟”聂苍龙的大巴掌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儿的拍了拍,转身又钻进车篷子里去了,对秦小君他太熟悉了,反正他一死皮赖脸,女孩儿准没辙。

再次上路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点钟的方向,碌碌车声在公路上响起,聂苍龙却被秦小君赶到了马背上,赶车的成了赵传喜。

“嫂子,我真的不会赶车”如果说聂苍龙的目光是刀子,赵传喜感觉自己已经被千刀万剐了无数次,比在绞肉机里轮回了一趟还要更加的彻底,对此,他只能哭丧着脸,侧过脸儿和车篷子里的秦小君讨饶了。

“闭嘴,谁是你嫂子再敢胡说八道,小青伺候”秦小君羞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那个”赵传喜打了个冷颤,“秦女士,你们”

“嗯哼”聂苍龙的咳嗽声响起,赵传喜的后半截儿话,顿时又吞进了肚子里。

“咳什么咳你吃鸡毛啦”秦小君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