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那只鬼,好像是人家小君抓到的哦,某人还差点儿吓得尿了裤子”袁思雨脸上做出一副鄙夷的神色,调侃着聂苍龙。
“我膀胱累了,行不行啊为了控制住不尿裤子,我的劲儿都使在里面儿呢,嗯嗯,这可是内力”聂苍龙笑的很无耻。
“你就无耻吧”袁思雨白了聂苍龙一眼,抻了个懒腰,开始架锅做饭。
锅是昨天晚上使用的,用过之后,就在院子中放着了,锅里面儿其实还有半锅米汤,是昨晚剩下的,一晚上也馊不了,今天接着吃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将锅里添上水,放到火堆上加热,然后又弄了一箅子馒头和狼肉,放到锅上,加热之后,就能吃了。
“宋傻蛋儿,你不是说,要传下功法么要传就趁早,一会儿咱们吃完饭就该上路了”聂苍龙望着坐在大门外的宋仁生,说道。
“知道了”宋仁生点了点头,闷声说道。
“还有啊,你骑的那只梅花儿鹿呢怎么没看到”聂苍龙问道。
“昨天中午的时候,情况比较危险,我让它进山里躲避去了”宋仁生说道。
“我可告诉你,那鹿可是我抓住的牲口,你给我弄没了,你可得赔给郑大爷”聂苍龙说道。
“你抓的鹿,怎么成了郑大爷的了”宋仁生目光望了过来。
“当然了,郑大爷身体不好,有些肾虚,要吃什么鹿茸啊,鹿血啊什么的”聂苍龙说话的时候,眉宇间却是带着促狭的笑意。
“又在背后编排我了,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心眼儿坏”郑东方推开大玻璃门,从大楼里走了出来,拿着眼睛使劲儿的瞪着聂苍龙。
和郑东方一起出来的,还有张文革、张海通、赵传喜三人。
“哥呀,你可是够坏的,人家郑大爷身强力壮的,怎么可能会肾虚呢人家要鹿茸是要孝敬老丈人去,就像那一串狼鞭似的”赵传喜笑嘻嘻的说道。
“传喜啊,你小子也学坏了”郑东方苦笑,不再搭理这哥俩儿了,走到火堆前,坐了下来。
“哈哈,男孩子嘛,就得坏点儿,这样才招女孩儿喜欢”张文革笑眯眯望了聂苍龙一眼,“是不是呀,苍龙”
“呃”聂苍龙闹个大红脸,“我哪知道呀我这么纯洁的男生和女孩儿说话都会脸红的,哪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呀您是长辈,可不要给我灌输不健康的思想”
郑东方,张文革,张海通,赵传喜四个老爷们儿,都翻了白眼儿,卞兰兰,袁思雨却是掩着小嘴儿娇笑,就连宋仁生都直撇嘴,要说不要脸,聂苍龙敢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宋先生,早呀”王镇长的声音响起,然后只见一个胖乎乎的大汉出现在门口儿,和宋仁生握了握手。
“王镇长早”宋仁生一笑,说道。
“各位起的真早”王镇长笑着和院中的人打了个招呼,才说正事儿:“我们镇上有鞭炮作坊,昨天晚上赶制了一些炮仗,忙起来就忘了点儿了,一家伙就天亮了,大伙知道你们今天要走,所以各家儿都准备了些吃食给你们带着,你们先别急着走啊,有些得用慢火儿,现在还没熟呢”
“王镇长,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人不多,只要食物能吃到下一个城镇就行,多了也是放坏了”宋仁生说道。
“那哪成”王镇长一瞋目,“你们是我们洪崖镇的救命恩人,没有你们,我们就算能活着,也都是一群疯子,如此大恩,让你们这么空着手走了,我们还不如死了算了,土地公公也得怪我们”
“大家的这份心意,我们感受到了,我们要是不接受,那就伤了大家的心了”聂苍龙走了过来,握住了王镇长的手,“这么着吧,你别让大伙弄太多的东西,给我们带上两袋儿大米就行,这玩意儿抗饿,还容易保存”
大家缺的东西,其实就是主食,馒头大饼之类的,放的时间长了会发硬,口感不好,要是环境再潮湿些,还会发霉,要是大米就好了,大米淘一淘,放锅里一煮,少放点儿水就是米饭,多放点儿水就是米粥,方便得很。要说肉食的话,其实更方便,在路上打杀些野味儿,就不缺荤腥了。
“这”王镇长为难了,两袋大米,这算什么呀根本不值几个钱的。
话说,洪崖镇虽然是乡镇级别的,但是人口却不多,加上这里土地还算肥沃,吃的东西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两袋儿大米,对小镇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您也知道,我们车上就那么点儿地方,你要是给我们太多的东西,我们哪有地方放呀”聂苍龙摆事实,讲道理,做着王镇长的思想工作。
“那成吧”王镇长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儿,车不大,东西多了也带不走,不由得颓然一叹,“我这就跟大家说去”说罢,晃悠着肥嘟嘟的身子,通知大家去了。
第二卷或跃在渊第九十七章内裤
第一更
“这性质是不是和子路受牛差不多”望着王镇长的背影,宋仁生的脸蛋儿有些红。
“神经病”聂苍龙瞟了宋仁生一眼,慢悠悠的回了院儿。
宋仁生小脸儿一红一白,到底还是有修养的,只是一甩袍袖,背过身去,并没有吐出几个脏字儿来。
“喂,聂兄,你这就不对了啊,怎么能这么针对宋兄弟呢”杨孝宗收拾完了一楼大厅中的灰烬,也来到了院子里,和郑东方等人坐在一起。
“杨兄啊,你不知道,读书人是最阴险的了,挑拨离间,两面三刀,玩忽职守,偷奸耍滑,尤其是挑拨人家夫妻感情,最拿手儿了,千万深交不得”聂苍龙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儿,他也没法忘记,话说,从和秦小君认识以来,还从没见她发过那么大的火儿呢,后怕之余,心中倒是有些窃喜。
“什么挑拨夫妻感情小青蛇,你是不是又皮痒了”秦小君的娇嗔声从车蓬子中传了出来。
“”聂苍龙咧了咧嘴,不敢说话了。
“聂兄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宋兄弟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他就是情商低了点儿,人家心肠不坏”杨孝宗当然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儿了,那股杀气猛烈爆发,连他都给吓到了,如果不是他及时控制住了心神,差点就尿了裤子,这么惊险的事儿,一辈都忘不掉呀。
“昨天晚上,我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要想让我原谅他,除非他把自己的裤子尿湿了”聂苍龙提出了一个比较刁钻的要求。
“聂苍龙,我警告你,你说的我根本做不到,因为汉服根本就没有裤子,也由此可知,你一直都在故意歪曲事实”宋仁生气愤的扭过头来,怒视聂苍龙,这家伙,太有辱斯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