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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能让我感受到她地看重,这可不是一句理应到场能掩盖过去的,换了个别的长老结婚,可能就没有此殊荣了。

“您的到来,我感到无比荣幸,谢谢阿卡拉长老。”

阿卡拉笑而不答,我转向卡夏。“卡夏长老,您所谓何来呀。”我的意思是,这关你屁事。

那厮贼精,明显知道我的言下之意,索性无耻地直说:“哈哈,我来,当然是来喝喜酒的了,听说你老婆家特有钱,明天婚礼上准备的酒水最差级别的都是二十年陈酿以上呀,我要喝个天昏地暗不可,哈哈”这样的人无视她吧。

明明知道这厮就是来混酒喝的,我还问,真是自讨没趣,我转向法西斯。“法西斯长老,您也来,是不是”我故意话说一半。

那老bt岂能不知,他比卡夏更无耻地道:“臭小子,旅途是否愉快呀。”

我气不打一处来,不阴不阳道:“有恩卡长老帮忙当然愉快,我又不像某人到处欠钱不还。”

他脸皮赛过城墙厚,根本不以为耻,还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好像没欠你钱吧,再说我可是履行承诺,才用五颗完整级宝石,把你传送了。”

我怒:“可是送到的是鲁高因,而不是哈洛加斯”

他比我更怒,嚷嚷到:“我什么时候说用五颗完整级宝石就送你到哈洛加斯了阿卡拉也没说过吧只有你自己说的,我又没答应。我只答应用五颗完整级宝石传送一次,你自己也不答应让我送你到鲁高因了吗还怪我”说着露出一幅老奸巨猾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这”我顿时哑然,仔细想想还真是如他所说的。

“可您不是说到了鲁高因,只用那张该死的凭证,就可以传送到哈洛加斯,我才上你当,到鲁高因的。”我不死心。

法西斯得瑟一笑:“可我又没说从鲁高因传送免费,再说你最后不是到哈洛加斯了吗”

“你”我快气疯了。他的,貌似他什么理都占了,说,说不过,打,更打不过,我只好自认倒霉。

“小伙子,别生气了,这老东西一向奸诈,总爱钻空子。”阿卡拉出来打圆场。

“没事,阿卡拉长老,就当交学费了。”我暗暗较劲,以后找个机会狠狠地坑法西斯一回不可,以泄心头之恨。

继续纠结下去,我也讨不到好,转移了话题:“阿卡拉长老,您们怎么呆在这戒备森严的地方难不成还有什么敌人要来加害”

阿卡拉再次笑而不答,卡夏出声到:“臭小子,前些天是不是有人来杀你。”

“你怎么知道”刚说完我就后悔,因为我说了一句废话,那些堕落者里有我们的人,比如我见过的六号,卡夏知道有人来杀我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我说:“没错,是一个女刺客,我被偷袭,差点死了。”

“最后是你老婆救了你,而你又救了她。”

“知道这么清楚”我惊,这混蛋不会连我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吧

她得瑟一笑算是默认:“下一个杀手好像也是一个刺客吧。”

“是一个很强大的刺客,不过他应该不会那么快来找我。”

卡夏轻蔑到:“你相信敌人的话”

我点点头:“这是一种感觉。”相信敌人好像很幼稚可笑,但那个恐怖的刺客,明明有能力和机会数次杀我而不杀,就冲这一点,他的话还是比较可信。

“但愿你的感觉是对的。”卡夏竟然露出赞许的目光。

我说:“这跟你们呆在这里,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她说:“不过在那个刺客之前,又有一个更加强悍的家伙来要”

没等她说完我问:“又是来杀我的”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呀

谁知,卡夏白了我一眼:“你你算老几以你的实力他还不屑杀你呢”

话说我该高兴吗不是来杀我的。太打击人了。

我说:“那他是来杀谁的不会是阿卡拉长老吧”

“有这可能性。所以不得不防。”她说:“那家伙可是吝啬鬼的学生,实力强着呢而且这里不正常。”卡夏指着脑袋到。

“疯子。”我乐了,打击法西斯道:“肯定是法西斯长老欠他钱不还,他被人催帐,给催疯了。哈哈。”

“很好笑吗再说我是那样的人”法西斯貌似很无辜的咆哮到。“他是我学生没错,同时也是个可怜的人,嗨”法西斯叹着气好像很伤感。

“很有潜力和实力的一个人,真可惜”阿卡拉也跟着叹气。

“酒鬼。”我希望卡夏能释惑。

她喝了口酒才道:“他和他妻子儿子女儿都是转职者,当年一家四口一同去历练巴尔的分身,结果只剩下他一人”

“只剩下自己一人苟活于世,换了谁都疯。”我由衷的说。这是什么狗屁世界呀,不是生离就是死别的,要是换了我,老婆儿子女儿全挂了,我不疯才怪。

“也不能说疯,只是喜怒无常。”

“卡夏长老,这有区别吗”

“有,他的智力没问题,只是行为举止乖张,让人不可捉摸,常常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一个聪明的疯子。”我如是说:“那他不会杀过不少人吧”

记得一部影视里有这么一段,一个住在精神病院里的病人,轻松的解决了一个难题,这时一个正常人问他,你这么聪明,怎么会进精神病院呢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我是精神方面有问题,但并不是因为傻,智力低下,才进精神病院的。所以卡夏才说有区别。

“没有,从没有,不过他现在正从鲁高因赶来这里,谁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不得不防呀。”

“老防着,也不是事。”法西斯出声到,我转向他,竟然发现这老东西在抹眼泪,他不知什么时候哭了。看来他跟那个学生的感情挺厚的,亦或者平时坑的钱太多了,觉得不好意思,这也有可能的。

“那你说怎么办”卡夏喝着酒问到。

法西斯木了一会才说:“你去会会他,如有可能,歉他回去,如果不听”

“杀了他”

法西斯点点头,老眼里又涌出老泪纵横,这时我才确认他和他那个学生感情挺深,而不是我的yy想法。

气氛一下子黯然了,法西斯在无声哭泣,卡夏不停的喝酒。毕竟那是自己的学生,还有杀人并非什么娱乐,所以卡夏也高兴不起来。

“好了好了,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阿卡拉打破沉默。

我附和到:“就是就是。”

我挺气法西斯坑我,但现在看到他老泪纵横的样子,也于心不忍,毕竟他是一个老人。

我刚说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实在找不出高兴的话题,还好,从我进来就一直不出声的龙飒轻轻咳嗽两声道:“蒂斐那疯丫头还好吧”

“很好,活蹦乱跳呢。龙飒族长。”

“嗯。”龙飒顿了顿:那你喜欢她吗”

这句话有歧义,喜欢可以等于爱,也可以不等于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