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双儿有些懵懂地歪了歪脑袋,仍是不解:“奴婢方才没看到什么呀”
宋玲月没说话,只是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缎子。
双儿继续迷惑了片刻,接着才突然瞪大了眸子:“不要呀,小姐若是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不去便是了,可莫要再想不开了”
想不开宋玲月的额前瞬间挂上了一条条的黑线,她再次扬了扬手中的缎子,用唇语夸张地道:“这是,袖舞。”
作者有话要说:
、登台献艺
宋玲月登台的时间被安排在中间时段,这件事宋玲月是在吃了饭知道的。
用柳姨的话来说,既然是六王爷亲口说的,那自然该仔细安排,这登台的时候也是极重要的,故而如此倒也还算合情合理。
不过宋玲月却知晓这中间时段虽可谓是黄金时段,却也是最考验人的。
若说最开始的几个节目,初初开场,大家看什么都觉得是好的,也自然会拿自己先看到的节目,和之后的相比较,故而前几个是讨巧了,可也只成了一种标准;而最后几个,大家都看的乏了,即使看到好的,却也觉得烦了,自然评断不出好坏了;偏偏中间的那几个,观众们正看在兴头上,若是好了,自然是多多加分,可若是不好,便也落得更多骂名。
不过到了此时谈这样,倒真是没甚意义,毕竟一切都已安排好了,而宋玲月又是没什么话语权的。
为了晚上的登台,宋玲月先换了身纯白的衣衫,后又由双儿帮着将那条白缎子从一侧衣袖穿入,再由另一侧穿出,如此看来便像是分别握在两只手中的缎带,而这缎子之所以这如此穿过来,自然是还有旁的用处,此时暂且不提。
初步做好了准备,宋玲月便闲了下来,虽然穿越到了这里,很多事都不再会有人管着自己,不过多年来的习惯仍是让她在之前很好地控制了饮食,并在此时开始进行跳舞前的准备工作。
双儿在一旁虽看得莫名其妙,却至少没再开口说出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来,直至时辰差不多了,外头有人敲门来询问需要乐师准备什么曲子,宋玲月这才不慌不忙地婉拒了来者的好意,戴上一块白色面纱,又将两侧的缎带都收进了袖中,走出门去。
一出门,宋玲月便听到楼下传来的震耳喧嚣声,心中不禁暗叹这风花雪月之地果然热闹非凡,却不知又有多少无辜女子正独守空房。
下了楼,宋玲月便看到前面高高的台子,之前回来时还是没有的,想必便是方才搭起来的,而在台子前则是摆满了桌椅,桌椅前更是坐满了前来花钱买乐子的公子哥儿们。
“姑娘,您先等等,待到台上那位姑娘下来了,下面便是您了。”这时开口的是先前引路的小厮,毕恭毕敬的模样,连头都没抬。
宋玲月点了点头,无声地道谢:“有劳了。”
那小厮似是一愣,竟像是看到了一般,摇了摇头:“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只是小的还要多问一句,姑娘当真不需乐师在旁吗”
宋玲月有自己的打算,却不足为外人道,故而只是摇了摇头。
接着她的目光便继续停在了台子上,此时该是有人正在吟曲儿,虽瞧不见那人模样,可那婉转轻灵的声音倒真是好听,一句句的敲人心弦。
“今日逢君亭台上,明日君可识妾否
妾心似明月,只把君来照;
君可识妾心,凄凄又切切”
宋玲月听着听着,不禁勾起嘴角,所谓情之一字,当真是叫人揣摩不透,直至有人提醒宋玲月该登台了,她这才摇了摇头,摆脱脑中的胡思乱想,走上台子。
在上台时,宋玲月与一红衣女子擦身而过,仅仅一眼,她似乎察觉到那女子异常苍白的脸庞,不过下一刻便被台下的喧嚣声拉回了思绪。
“呦,这是谁呐怎的还戴着面纱呀”
“就是,哪有这般戏弄人的还不快把面纱摘下来”
“诶,瞧这身段,难不成是玲珑姑娘”
“这怎么可能你们难道没听说那件事吗玲珑那小妮子怎么可能站在这里”
“那你倒是说说这人究竟是哪位姑娘,也不知这杨柳岸何时多了这等规矩,哪有在登台时戴着面纱的道理”
宋玲月一面有些好笑地听着这些没有营养的对白,一面径自摆好了姿势,这是一段没有配乐的舞蹈,确切地说,她需要用舞蹈为自己配乐,所以她不必等待什么,她要等待的只是自己的动作。
“唰”的一声,双袖中的缎带在舞者的带动下张扬地甩开,在空中划过两道白痕,众人还未看清那白痕究竟为何,便见那舞者就地旋转起来,长长的纯白缎带在空中悠扬地转起了圈,紧紧围绕在舞者周身,叫人几乎看不清那舞者的身形。
突然静寂下来的楼中,似乎隐约传来轻微的悲鸣声,这声音时缓时急,时重时轻,竟像是有人在此呜咽,若仔细倾听、分辨,便能发现这声音竟是自那高台之上传来,想必正是那白缎飞舞所发出的声响。
抛开这点不提,单说这景致、这画面,自也是极美的,纯白中透着点点猩红,那是绣在上头的梅花在作祟,搅乱了那透彻的颜色,却又透出几分叫人神醉的妩媚。
然片刻后,舞者突然收起了白缎,空空的衣袖中像是什么也藏不住,而那白缎也像是不曾出现过,就在众人疑心那白缎究竟去了何处时,舞者突然向前奔了几步,双腿一跃,整个人似凌空而起,双腿一前一后绷得笔直,而双袖一扬,便又是跃出两条银蛇来。
这银蛇波浪一般地向前蜿蜒着,时起时伏,此起彼伏,好不灵动
“砰”
长长的缎带交替着拍打在台面上,竟扬起不可思议的巨响,众人闻之不禁一愣,莫不是这白蛇是铁做的不成
舞者的身躯斜斜地旋转着,面上的白纱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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