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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只是这般如诗如画的仙境美色,却令马骥生出伤感,因为在他的故乡也有栀子花开,在那栀子花开的地方还有自己的亲人、妻妾。

到后来,他的思乡之情日浓,就是连在敖莹公主的面前时也不再多加掩饰了。

有一日马骥就和敖莹公主说:“我与公主成亲离家日久,但是现在却很是思念故土、思念父母”他询问敖莹公主能不能随着他一起回到人间界居住。

敖莹公主听闻,经不住眼泪直流,知道自己再也留不住马骥的真心。于是她就为马骥在敖顺龙君面前掩饰。说是驸马都尉要回乡探亲。

敖顺龙君便答应了下来,还给马骥设宴送行又送他许多礼品让他带回故乡,他被敖莹公主蒙蔽还真的以为马骥只是回去看看就会回来龙宫。

但是敖莹公主自己却是知道,马骥是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那一日。敖莹公主为他送行,乘坐着白羊车一直把马骥送到海边。他对马骥说道:“两地同心,就是夫妻,何必要早晚在一起才叫白头偕老呢”

马骥绝尘而去。而敖莹公主却只能留在海上,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地说上一声:“珍重。”

凡间的人他们会拜神求佛,但是唯独是不可能容忍神仙生活在自己的身边。因为嫉妒因为仇视因为自卑。敖莹公主听说过太多这样的故事,即使是相爱的人自己不在意,周围的凡人也是不能容忍异类的。

敖莹公主转鸾驾返回北海龙宫,海面又重合在一起,但是敖莹公主的心却是惆怅地越来越深,几乎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芳心还会跳动。

玄空看见敖莹公主抓着卷轴画儿久久不语,自己挠了挠头也知道失言,敖莹公主却是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回忆道:“我记得马骥在时,最喜欢临摹这幅画儿,说是什么猎户报恩”

玄空补充道:“这是田七郎的故事。”

马骥和敖莹公主虽然是成亲日久,她性子温柔,嫁给了马骥以后就认定了他。但是马骥却是整日里满腹心事,什么话儿也不愿意与敖莹公主多说。

他所做所想的事情,却是一件也不希望与敖莹公主分享交代。在别人面前时他们是恩爱夫妻,但是到了单独相处时,马骥全只当敖莹公主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与马骥在一起的年月虽长,但是加起来也都还没有与玄空的短短时间来的更加波澜起伏。

而且与自恃清高的马骥比起来,玄空更加的文武双全又是英雄心肠,很显然更加地吸引女子爱慕。敖莹公主静静的听着玄空述说田七郎的故事,竟是自然而然地把头枕在了玄空的腿上闭起眼睛休息起来。

敖莹公主缠着玄空,就像是和自己的严父撒娇一般:“那田七郎是什么故事,他也是修行的仙人么”

玄空倒是有意哄着敖莹公主睡去,他嘴上的话语虽然柔和,但是额间的天眼却是闪烁着精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显然在玄空的心里,并不如同他的语言一般悠闲平淡。

他从敖莹公主的手中接过画儿来,指着卷轴画儿说道:“这田七郎的故事里,还有一个人物叫做武承休,是凡间界辽阳郡人。武承休和田七郎都是人间有名的义士,所谓的义士就是喜欢交结朋友,为了朋友义气可以不顾代价的人物。”

这武承休就是这么一个人,而且他所交往的都是些知名人物。一天夜里,有一个仙人在梦中告诉他说:“你的朋友虽然看起来是遍布天下,但却都是胡情。惟有一人可以和您共患难,怎么反而不去结识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田七郎上

敖莹公主好奇道:“那个仙人是谁”

玄空摇头道:“都是这么传说,况且天下修炼者如许之多,谁会知道是哪位呢”

敖莹公主想想也是,便不再打岔,听玄空一路说了下去。第二天早晨,武承休就召集了一众朋友们,打听谁是田七郎,其中有一个人倒是认得田七郎是东村一个打猎的。

玄空道:“武承休得到了消息,自然是心中好奇呀,他也不多想便骑着快马寻访到了田家。武承休挥动马鞭子轻轻扣在柴门上,不多时,就走出了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的青年来。”

他问小龙女道:“你猜这是谁个”

玄空说故事的本领没有师弟王七高明,他虽然是有意制造些悬疑情节,但是手段未免有些拙劣。但是敖莹公主却仍是听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嫌弃他。

敖莹公主道:“那肯定就是田七郎是不是”

玄空两只眼睛看着敖莹公主不吝夸赞:“不错,正是田七郎”他的两眼间虽然是含着柔和,不过额间的第三只天眼却是一刻也不放松,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动静。

他继续道:“出来的那个人,就是田七郎,就是公主你画上的那个模样。田七郎生得虎目蜂腰,戴着一顶满是油污的便帽,穿着黑色的犊鼻裤,衣服上面打满了许多的白补丁。”

田七郎看着武承休骑着高头大马,上来叩门,不禁有些纳闷。于是拱手齐眉问道:“客人是从哪里来的”

武承休便报上了自己的姓名说道:“我乃是辽阳武承休,今日打猎路过贵庄,恰逢身上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要借你们一间屋子暂时休息一下。”

农间的人家最是朴实,田七郎看见武承休独自一人,便也毫不怀疑地引着他进了家门。武承休见院内有几间破屋,用木岔支着墙壁。进了一间小屋。看到一些虎皮、狼皮悬挂在柱子上,也没有板凳椅子可坐。

田七郎就把虎皮垫在地上全当作是座位,请武承休坐了下来。

武承休心里打着算计,与田七郎闲扯了几句,问道:“我听说你们村子里面有一个盖世的义士,叫做田七郎的,不知道壮士是否认识”

田七郎的脸上一红,摆了摆手道:“我就是田七郎,但是可不敢当义士称号。”

武承休确定了这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人物,心里就更是开心了。他当下与田七郎席地而坐就这乡间的水酒边喝边聊了起来。田七郎语言笨拙,总是比不上武承休的才思灵敏,但是武承休却不嫌弃他反而认为田七郎说话很朴实,因此非常喜爱。

他武承休一贯自以古之孟尝自居,身边的朋友虽多但却都是夸夸其谈之人,没有一个不是冲着他的家财而来。因此,在语言上有一说一的田七郎倒是颇得武承休的欢心,认为他不会曲意奉承自己。

玄空说道:“武承休再怎么欣赏田七郎,但是也不能一直赖在人家家里不错吧。于是他在离开的时候,从马兜里捧出了一把银两来,让田七郎拿去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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