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我准备和快斗把月朦胧的原着再细细的读一遍。今天还是读的太粗略了些为了我喜爱的未绪,我也要加油才行啊”青子像被安抚的猫咪一样眯了眯眼睛,斗志满满的说道。
“嗯”鞠宁轻笑着应道。两人倒是很快进入了沉睡。
阿探那边却是对两人究竟都睡床上还是有人睡地板展开了辩论赛。直到凌晨3点,两个人才被愤怒的管家婆婆一顿好骂,偃旗息鼓。快斗被管家婆婆直接拎到了另一间临时打扫出来的客房去睡,两人都没讨到什么好第二天不出意料的起晚了。
“你们两个晚上做贼去了”已经在餐厅吃饭的鞠宁,看着打着哈欠挂着黑眼圈颓废的走过来的阿探和快斗,不禁奇怪的皱了皱眉。
一早上就捧着剧本细细研读的青子还以为两人晚上讨论了剧本,“就算是这部剧再怎么重要,还是身体比较重要吧你们也没必要这么拼啊”
阿探和快斗对视一眼,没有反驳。难道让他们说他们晚上几乎辩论了5个小时谁睡床上的问题,然后被骂了一顿吗可惜,没等他们两个默认,昨天晚上被吵醒,超火大的管家婆婆却不给他们这个面子,虽然作为一个合格的管家,是不会透漏主家的蠢事的。
但是管家婆婆不仅服侍了三代家主,更是从小将父母很忙的白马探和白马探的父亲拉扯长大,况且阿探的母亲,还是她帮着阿探当时还是个小警员的父亲追回来的呢。她更明白有时候女方知道一些蠢事,反而容易动心,“他们两个为了谁睡在地上,吵了一个晚上,凌晨4点在我的干涉下才分开房间去睡,当然颓废”
“”鞠宁和青子惊讶的对视一眼,分别看到了对方眼中同样我的小伙伴不可能这么蠢萌的意味,然后看向阿探和快斗的时候,两人的眼睛一致变成了无语的双眼皮。没办法反驳的两个男生只好转过头,不去看鞠宁和青子眼中的鄙视,你们两个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还没等四个人吃完早饭,鞠宁特意为孔雀设置的铃声响了起来
等鞠宁接过电话后,四个人都比较佩服话剧社的社长的深谋远虑,“抱歉了我有事情忙了,今天晚上恐怕回不来,我尽量会在后天中午之前回来的”
鞠宁将收拾好的书包交给了管家婆婆,然后穿好鞋子离开了白马家。恰好外面有邮递员过来送信,鞠宁就直接搭了便车,直接到了能打到车的大路上。管家婆婆也拿出邮箱中指名给阿探的一封信件,回到了餐厅,递给了阿探。
“纯黑色的信封,白色的毛笔字,感觉让人怪难受的”青子一看放在餐桌上的信件,就觉得心中发毛。
“没有邮票,也没有寄信人,应该是有人亲自塞进邮箱中的抱歉,我要检查一下这个东西”阿探没有直接拿起信纸,而是戴上了他已经形成习惯,揣在衣兜中的手套。在纸上喷上管家婆婆拿来的试剂,用紫光灯开始查看上面是否有指纹。可是什么都没发现。
拆开信纸,里面是同样的黑纸白字。信封中还有一张200万的支票,信纸和支票都被检验没有指纹,打开信纸,上面写着,“久闻您的大名,冒昧的请您莅临我们的晚餐宴会”
“晚会邀请”青子疑惑的问道。
“我倒觉得不是,落款是上帝遗弃之仔的幻影这样的落款,一听就知道是谜语类的落款吧”快斗站在阿探身后,指着信纸上的落款说道。
“而且一般邀请在不确定是否赴约的情况下,是不会直接将这么大的数额邮寄过来的”阿探甩了甩手上的支票,轻轻一笑,看了一眼快斗。快斗当然也明白这个落款是什么意思,就干脆耸了耸肩,“真是可怕的邀请”
看起来并不是这家伙干的了那会是什么人呢不过,黄昏别馆,确实有一看的必要啊阿探心中想道。
地点是黄昏别馆吗居然敢冒充我的身份,有趣快斗看着信上的地点,在心中想道。
好渗人的样子做侦探果然很不容易啊青子却没有看出什么,而且这样的事情,她也不好插嘴。
“看起来社长同学确实非常有一套啊”阿探兴奋的接受了这个挑战,于是笑着说道。
不说阿探和快斗怎么去黄昏别馆,就说收到了孔雀电话的鞠宁,坐车来到了孔雀的寺院
“这么着急叫我这位就是这次的委托者吗”鞠宁推开孔雀房间的大门,看到了里面正坐在孔雀对面的委托人。那是一位穿着雍容华贵的老婆婆。身上的每一件物品,估价都能上百万,可以说是一位移动的古董展柜。
“我是佐藤月子,这次来是希望有人能将我的父母与丈夫带回我的身边”老婆婆身边没有任何随从,寺庙前面停了一辆保时捷,保时捷中只有一个看杂志的司机。寺庙门口没有保镖,孔雀的房间前也没有任何人,这让鞠宁感到惊奇。一个穿着这么贵重服饰的老婆婆,居然只带了一个司机简直不可思议。
“这是地点的资料”孔雀将一叠资料递给了鞠宁。上面正是阿探接到邀请的地方别名黄昏别馆,真正的名字其实是乌丸莲耶邸。孔雀递给鞠宁的资料,就是40年前在黄昏别馆中发生的事情。
40年前,以纪念乌丸莲耶逝世为由在乌丸莲耶的别墅黄昏之馆举行大型的拍卖会,邀请了社会各界知名的政治家,经济家前来参加。该次拍卖的乌丸莲耶生前收集的珍贵艺术品多达300多件,因而拍卖会要持续进行3天。
就在第二天暴风雨的夜晚,突然有两位浑身被雨淋湿的男子造访别墅,他们因为这场暴风雨迷了路,想在别墅里避雨直到大雨结束。拍卖会的主办人开始并没有同意,之后两名男子拿给主办人一包白色的东西,里面是香烟,希望当做收容他们的谢礼。
主办人抽了一支后忽然精神大振,并邀请他们进屋,于是屋内的其他参加拍卖会的宾客也在两名男子的劝诱下抽起了男子带来的烟。
过了不久宾客们虽然仍然处于亢奋的喧闹之中,但是情况却发生了变化,一个男人像是看见恶魔一样惨叫着抱着竞拍的艺术品跑到屋外;一个女的像是在哀求原谅似地不停哭泣;还有一个男人兴奋的拿起手上的钢笔不断地朝自己的手腕猛刺。
不久,屋内的宾客们开始争夺艺术品,并拿起会场里的名刀宝剑互相砍杀,整个会场顿时变成人间炼狱一夜之后,会场上只留下八名死者和十多名昏睡的宾客,而那两个神秘男子连同会场上的艺术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位佐藤月子的父母和丈夫,都在那场事件中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件事情涉及到了政界和经济界的缘故,被几个家族和上层联手压下。当时只有19岁的佐藤月子怀着现在佐藤家族的族长,孤儿寡母根本没有能力和家族对着干。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