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丁空空有些疑问,不清楚他的任务是什么。
“我的任务就是”男子话未说完,陡然一抬手打出一道青光,目标正是懒散坐在圆桌边的丁空空。
见青光打来,丁空空忙将身边的女子推开,而自己则一挥手,在身前出现一个护体光罩,紧跟着祭出一条带着链条的黑色爪状法器。
“去。”丁空空话落,那法器飞舞着的朝男子抓去,男子见飞来的爪子,满脸的不屑,一拍后脑勺,从嘴中喷出一个小型的赤色骷髅头,骷髅迎风既长,足足长了有近丈长,才停下来挡在身前,将黑爪拦下,只一会工夫就将那黑爪腐蚀作废。
“哼,你已经失去了你应该存在的价值,师傅大限将至,只要干掉你,然后再将你的徒弟也干掉,那么这世上将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到我,哈哈,到时候那老不死的还能撑多久”男子狰狞的兴奋着吼到,满脸狂热,看样子,应该是谋划已久了。
“看来那方圆数十里寸草不生,也确实是你干的了”丁空空看着男子,有些愤怒的问道,最后有些心疼的看着已经报废的法器,紧接着一转脸示意女子先行离开。但后者却毫无反应的看着场上的一切。
“你知道的太多了”男子一声怒吼,赤色骷髅头喷出一股紫黑色的烟雾,朝丁空空蔓延而去,连边上观看的女子都没有放过。
见男子的招数狠毒,丁空空迅速祭出一枚白色的珠子,浮在头顶,同时白珠散发出一道淡淡的金光,将丁空空包裹,而同一时刻,他迅速的朝女子闪去,想先救下自己的女人。
然而就在丁空空将女子抱进金光范围,躲开那蔓延而来的黑烟时,女子却突然将一把匕首插入丁空空胸口,而后又横割一刀,差一点将丁空空就地解体。
“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女子,丁空空满脸的不甘心,他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妻子会瞬间背叛自己。
“早说了,你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男手阴笑着将骷髅头收起,眼蝼蚁般的看着丁空空,一把抱住女子,满脸淫笑:“至于你,嘿嘿一样没有存在的必要。”男子说完,一道赤光闪过,女子丰盈的身体迅速变老,干枯,最后只剩了具枯骨。
毫不在意的将女子的尸骨扔掉,男子走到丁空空的身边,拨了拨,将一个小袋子收了起来,在查看储物袋时,男子的脸上充满了失望,原因是储物袋里并没有什么东西,让男人也大为疑惑,暗说师傅最疼这斯,应该会有很多上品或顶级法器,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不过男人还是有些不屑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师弟啊,别怪师兄心狠,谁让你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呢,嘿嘿,哈哈”男子说完,仰天长笑,最后则是一挥手,出现一个细长树叶状的法器,一纵身跳到法器之上,朝远处飞去,只剩下原地的两具尸骨。
也就是在丁空空被杀害的同时,远在青洲与洛洲交界处的一个山丘下,蟋蟀正满脸兴致的用他师傅的宝贝蝉翼短剑,割着一只烤猪肉正大口的吃着。
忽然,蟋蟀心口一疼,紧跟着手里的那把蝉翼短剑突然不受控制,一声厉啸挣脱蟋蟀握剑的右手,凌空飞驰,一个迂回,狠狠的朝蟋蟀扎来。
第六章双拳难敌四手
心口疼痛的蟋蟀,根本无暇顾及飞驰而来的短剑,瞬息,他便被短剑刺中心口,蟋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晕了过去。
但飞剑在刺中蟋蟀的同时,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在努力的吸食蟋蟀身上的精血,片刻,那短剑便被燃成了血红之色,渐渐的,短剑似乎吃饱喝足一般,开始慢慢的朝蟋蟀体内刺去,诡异的是,短剑本该穿透蟋蟀的身体,可剑尖并没有从蟋蟀的后心冲而,最后更是整柄短剑都没入了蟋蟀体内,消失不见。
而就在短剑钻入蟋蟀体内的同时,他身边包袱里的那件黑风衣,也自动飞了出来,散发着淡淡幽光,裹住蟋蟀还在流血的心口,同样吸食着流出的血液,不过蟋蟀心口的那道伤口,却在幽光的照射之下,渐渐的愈合。
不多时,黑风衣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后,同样也隐进蟋蟀的体内,消失不见,只留下昏迷不醒的蟋蟀。
不知道过了多久,蟋蟀又幽幽转醒,有些迷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他想起自己被刺的同时,也想到了刚才的那阵心痛,似乎自己失去了最亲爱的人一样,那种感觉,和三年前的自己失去相依为命的兄弟一模一样,让蟋蟀的心一下子又空虚了很多。
蟋蟀当然知道,自己无亲无挂,那么失去的亲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不过蟋蟀心里还是非常清楚的,既然师傅把自己赶出来,那么他就肯定会有什么事发生,想来应该不是自己所能对付的,又或者师傅根本不想连累自己。
假设了几个猜想之后,蟋蟀还是打算回去看一下,毕竟那是教自己养自己的师傅,即使是亲生父亲,蟋蟀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翻了翻包袱里的东西,短剑和黑风衣同时不见,这又让蟋蟀疑惑了起来,以前师傅的这把蝉翼短剑,自己没少玩过,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而现在,却突然发狂刺了自己一剑之后消失了,这让蟋蟀心里更不好受了。
在他看来,刺自己的那一剑远非自己失去亲人的疼痛所能比的,但是那可是师傅留给自己的遗物啊。
不过想到那黑风衣,蟋蟀又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件衣服自己以前偷东西时,没少拿来用,其中的奥秘蟋蟀可是非常清楚的,那黑风衣,水火不侵,穿上时还能加速自己的行动,原本出行时,蟋蟀想来用御敌或逃跑之用,却没想到,现在也消失无踪,这让蟋蟀心里更难受了。
师傅唯一的两件遗物,全都自动消失,让蟋蟀感觉到似乎发生了什么,当然,他还不知道两件宝物都是隐进了他自己的身体之内。
看着消失的这些东西,蟋蟀只好自认倒霉,或许被路过之人捡了去也说不定,只不过自己当时清晰的记得身体是被短剑刺中,那么现在却连伤口都没有,这又让蟋蟀疑惑了,但蟋蟀也不是天生爱钻牛角尖之人,想不通自然不会去再想。
重新收拾好行李之后,蟋蟀准备返回,他想要搞清楚,师傅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真的陨命如果真是,蟋蟀自然不会放过害师之人。
可还没等蟋蟀上路,就发现自己极度虚弱,似乎功力在昏迷其间被流失一空,而现在居然只剩下两层功力,这让蟋蟀更家疑惑了。
为免多生事端,蟋蟀决定先休息一夜,次日在赶回仓古县。
一夜无事,只是蟋蟀被饥饿侵袭了一夜,最终忍耐不住,蟋蟀又钻进山林间打了几只野兔和两只野鸡,一股脑的全烤了吃,最后才犹意未尽的打着饱嗝入睡。
次日清晨,蟋蟀就已经整装出发,一夜之间,蟋蟀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功力似乎并没有怎么恢复,只恢复了一层左右,这让他很是无奈,不过总好过一层没有的强。
挂上他惯有的微笑,蟋蟀开始返回,不过这次蟋蟀走的却是官道,毕竟功力下降,蟋蟀可不想继续走小道被人暗算,还是大路保险一点。
匆忙的走在官道之上,蟋蟀并没有在乎路人那奇怪的眼神,只是一路飞奔朝青州仓古县跑去。
然而就在此时,官道之上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