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曼罗奇怪地道:“当然不会,什么事情你尽管说。”
“就是飞雪她”寒克迟疑地道。
看他的表情,曼罗已经完全了解,叹了口气道:“她始终是那样任性,不怪你。”
“阿雪她跟来了”飞霄汉眉头皱起,见寒克苦笑的表情,立即铁青着脸道:“不像话,实在太任性了难道她不知道这样贸然的来到荒野平原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吗”
“飞雪也是因为太担心大叔你们的安危才会如此,看到她焦虑的模样我也实在不忍让她和飞翼两人独自跑出来冒险,尚幸寒克无意中探得一条秘密的路可安全地抵达这里,所以才自作主张地带他们前来,大叔尽可以放心,飞雪和飞翼两人都十分安全,如果真要怪罪的话,就怪寒克胆大卤莽好了。”
微“哼”了一声,飞霄汉依旧铁青着脸道:“真是大胆,难道你们不知道飞翼的情况吗,他非但失去了记忆,更是个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的人,你还带他一起来”
“好了,霄汉。”在寒克尴尬地无言以对的时候,曼罗及时说道:“现在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吗况且寒克也说了,阿雪和飞翼两人现在都很安全,你还生哪门子气现在最重要的是快点安全的离开这里,回我们的天木巢去。”
飞霄汉叹了口气,拍了下寒克的肩膀道:“其实我并没有怪你,只是阿雪这妮子和飞翼实在太大胆,也太卤莽了,如果一味的放纵她,日后可怎么得了”
“是寒克不好,以后绝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嗯。”飞霄汉点了点头,跟着问道:“但不知你说的那条安全的路,究竟是哪条路阿雪和飞翼两人现在又在哪”
“那条路就在那里”寒克指着“原木林”的方向说道:“飞雪和飞翼两人就在原木林边缘等着我们。”
“原木林”一名“行署护卫”狐疑地道:“寒克你在说笑吧,原木林遮天盖地的弥漫着紫色的瘴气,向来无任何生灵可跨越过这片代表着死亡的雾海,我们怎么可能”
寒克微微一笑:“原木林上空确实是遮天蔽日地弥漫着可令生命停止呼吸的紫雾瘴气,却非钟零大叔说的既铺天又盖地的,事实恰恰相反,你们到了那边自然会明白一切,现在我们就走吧,翔豹虽然在旁虎视眈眈,谅来一时半刻也不敢再进行突击我们。”
众人到此时也确无选择的余地,只好半信半疑地随着寒克朝位于东边的“原木林”方向展翅飞翔而去。
而在暗中阻止了“翔豹”的虐行后,“心神”从“能量层空间”重新拉回“现实空间”的我看到局势进行到这里,也放心地把“心神”移开飞霄汉等人身上,缓缓地向沿着“火焰湖”向四周扩展而开,仔细地搜寻着这个“异域星球”的脉动。
“心神的触动”顺着“异域星”赤道的轨迹持续地向周边延伸,刹那之间,“心神”所到之处,这个星球的各种生态资料一一地落入我的心中,使我对这个神秘的星球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虽然这些资讯已使我获益匪浅,但我的心却反而越是纳闷不解。
因为在我“心神”大范围持续不断的触动下,我竟始终感应不到这个星球的脉动,这个星球竟仿佛是个不会运转的死星一般。
可这怎么可能在宇宙的各个星系之中,每个行星都要依着各自不同的轨迹运转,是绝无停顿的可能,星球没能运转,也就代表着这个星球是个没有生命力的死星,它也就算不上是个星球,最多也只算是一个如星球一般硕大的陨石,是绝不可能存在生命的。
但这个名叫“异域”的星球,却明明生存着无数不同种族的生命,绿地,蓝天,森林,河流,阳光,这一切绝不是一个死星所能拥有的那也就是说这个“异域星球”并非死星但为什么我却又感觉不到它的脉动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际,蓦然感觉“心神”再度如受重锤敲打一般,正为“心神”所覆盖的整个世界顿时翻天覆地起来,极度难受的感觉迫使我放弃“心神”持续触动的能力,意识瞬间回归肉体,立刻感到真实的整个身体也在如同在天旋地转一般。“呕”地一声,十分难受的感觉令我不由干呕了起来,整个身体更感到似要虚脱了一般。
“喂飞翼,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哦。”肩膀传来遭受拍打的触动感,才刚回归肉体的我立刻再感觉到心灵如受到重锤敲打一般。
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关怀急切的俏脸,我已经明白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苦笑了一下,我虚弱地道:“不要担心,我没事的,大叔他们也没事”
“呀你怎么知道我阿父他们没事”飞雪狐疑地看着我。
愣怔了一下,我才发觉自己无意间说漏了话,僵硬地笑了笑,我说道:“感觉只是感觉”
飞雪思索了一会,更着开心地道:“那是当然了,阿父阿姆他们当然会没事,不过,你好象有事耶,告诉我,你刚才到底怎么了任我怎么叫你都不醒,就像”飞雪想想了道:“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你”
“你以为我死了是吗”我好笑地看着这个天真的姑娘道:“所以你就用力地打我”
飞雪俏脸微微一红,马上跟着噘起小嘴道:“人家也是关心你呀,谁叫你刚才一动不动的样子那么吓人,而且,连呼吸都没有了,人家当然紧张了。”
我苦笑了下,正要答话,已跟着听到空中传来寒克的声音:“飞雪、飞翼,你们在哪里我已经把大叔和曼罗阿姨他们带来了”
“啊”飞雪惊喜地站起身来,哪里还顾得上我雪白的双翅扇动中,人已跟着展翅向空中飞翔而起,向着寒克传来的声音疾飞而去,一边高兴地大声回应:“寒克,我是飞雪,我在,我阿父阿姆他们都好吗”
看着逐渐在空中消逝的飞雪背影,我苦笑地摇了摇头,对飞雪率直又任性的性情大感无奈。当然在我的心里也替所有人都平安无事而感到欣喜,而另一边,令我大是振奋的是我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可应用到我某些力量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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