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些刺蚤人中间,他们两个好象只是陌生的看客,被人冷落。他无聊地抛起一块涂鳄肉干,用嘴接住,没滋没味地咀嚼着。
“现在的刺蚤人,就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法妆卿冷冷地观察着它们:“这就是刺蚤族的本来面目吧。也只有这样,它们才能在宇宙中生存下去。”
风照原默默无语,这样的变化,也许对刺蚤人更好吧。
刺蚤族长忽然来到他们面前。
“实在对不起,怠慢了你们两位客人。”
刺蚤族长沉声道,但从它的神态上,看不出任何抱歉的意思。
“没有关系。”
风照原在心中叹了口气:“能见到一个强大种族地复活,我们很高兴。”
刺蚤族长得意地大笑起来:“是啊,几万年了,我们分裂的个体终于重新回归了。”
风照原好奇地道:“你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当然可以。”
刺蚤族长和颜悦色地道:“你们是我们刺蚤族的朋友嘛,以后,还有许多地方要你们帮忙呢。”
法妆卿心中冷笑了一声,合体后的刺蚤族长,开始变得有心计起来,它分明瞧出了两人的异能力,试图拉拢利用他们。
风照原点点头:“这的确很奇妙,个体分裂又重合后,连记忆也能重合,实在堪称是生物史上的奇迹。”
刺蚤族长眉宇中露出一丝得色,接着道:“几万年前,刺蚤族空前强大,统治了整个赤阴界。那时候赤阴界还有不少生物种族,不过在我们的征战下,不是灭亡就是逃亡其他宇宙。我们刺蚤族,成为赤阴界的霸主。可是,后来发生了剧变,赤阴界里突然滋生出一种可怕地细菌,这些细菌十分可怕,是刺蚤人的克星,族人们一旦被这种细菌侵蚀,就会逐渐死亡。
风照原心中一动,根据地球的自然规律,当一种生物占据了绝对统治地位,导致其他生物种族共存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天灾人祸,使这种生物灭亡,平衡生物种族。恐龙的灭亡,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而刺蚤人的情况,应该也是如此。
刺蚤族长想了一会,又道:“接下来的记忆十分模糊,我也无法回忆起来。不过从那以后,刺蚤族就分裂成两种族,刺人族和蚤人族。”
风照原沉吟道:“这可能是为了避免被细菌灭族,你们自动分裂,分化危机的一种生物潜能。不过我想知道,在那个时候,植母已经在赤阴界了吗”
“那个废物。”
刺蚤族长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植母的生命几乎和赤阴界一样长,那个时候,它就已经存在了。不过这家伙只管自己生活,什么事情不会做,对我们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风照原道:“据我所知,蚤人的祖先曾经恳求过植母,请它将你们和刺人族分隔开来,不要让你们走出沼泽地,以免遭到灭族的危害。”
辞藻族长傲然道:“它们只是担心合体后,细菌会重新降临。不过这种担心根本就没有必要,自从分裂以后,细菌陆续消失。今天的赤阴界早就不存在那种细菌了。”
它用力挥舞手臂:“今天的赤阴界,又是我们刺蚤族的天下了”
四周的刺蚤人应合着发出阵阵狂笑。
“只能说是沼泽地,而不是赤阴界。”
法妆卿神色漠然:“限于对你们祖先的承诺,植母是不会让你们离开沼泽的。”
刺蚤族长冷冷地道:“合体后的刺蚤族,和过去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们随时可以走出沼泽。植母的力量堆其他生物可能会有些作用,但对我们。毫无用处。”
它猛的高喊了一声,所有的刺蚤人全部围聚过来,额头上的光刺齐齐对准了一个方向。
沿着几万根光刺。一道耀眼的光芒倏地射出,越过半空,又在远方向下弯曲,犹如一道光地彩虹通道。
刺蚤族长双腿一崩,跳上了光道。竟然沿着光道向前一路蹦跳,几万个刺蚤人也纷纷跳上光道,风照原和法妆卿好奇地跟在后面,双脚踏再彩虹般地光道上。犹如踩在云堆力,软绵绵地,光道一直向前,走到尽头时,两人忽然发现,已经置身再沼泽地之外了。
彩虹光道地下落点,恰好时壑沟力地植母躯体旁。
刺蚤族长得意地堆法妆卿道:“怎么样,我们刺蚤人地光刺凝聚而成地能量,可以穿透植母地磁力场。走出沼泽轻而易举。”
风照原皱了皱眉头:“祝贺你们重返家园,又消灭了蜃人,现在可以安心地再赤阴界生活了。”
刺蚤族长冷笑一声:“安心还早得很。蜃人族是不会罢休地,他们一定还会再来,新地战争很快就会开始。何况就算杀光了蜃人,还有背后支持它们地那些闪魄。不把唾他们全部消灭我们是不会停手地。”
法妆卿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你们向消灭闪魄”
刺蚤族长吼道:“我们时最强地战士我们可以消灭任何与我们作对地生物种族不相信地话,你就等着瞧”
法妆卿无声冷笑,对风照原道:“看来刺人,蚤人虽然合体,但蚤人狂妄自大地个性却保留了下来。以他们地力量对付蜃人还行,但妖对付神,真是有点不自量力。”
风照原虽然并不喜欢对方现在地样子,但还是善意地规劝:“闪魄时一种十分厉害地生物,你们最好小心。”
刺蚤族长道:“我们有数量上拥有优势,另外再赤阴界作战,我们占据了地利,只要周密部署,根本不怕它们。何况,”它对风照原道:“你是我们地朋友,当然也会帮助我们,不是吗要知道,赤阴界没有我们刺蚤族地支持,其他外来生物是很难生存地。”
这一句话,威胁地意思已经十分显然。
法妆卿面色一变。
风照原强忍心中地不快,道:“我帮你们,是帮助曾经地刺人,蚤人朋友。刺人虽然胆小,虽然任人欺凌,但他yh们很善良;蚤人虽然狂妄,虽然喜欢吹牛,但它们热情,它们好客,它们曾经帮助过我们。说句心里话,我十分想念曾经地刺人,蚤人。”
它大踏步地走了出去,看也不看刺蚤族长一眼,后者迷惑不解地看着他,摇摇头:“真是奇怪地生物,刺人,蚤人,不就是我们刺蚤族嘛。不过既然愿意帮助我们,我们也会给你们生存地权利。”
远远地离开刺蚤人,风照原站在一座岩山地最高处,凝视着下方闪亮地银河,沉默无语。
法妆卿黑袍翻飞地身影出现再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