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再也不让男人碰我,可是呢,叶美人儿你是个例外,因为我从来不觉得你是男人啊。」
她想从悲惨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主动转移了话题。
听了楠的遭遇,倾城心中异常沉重,索性气呼呼的说:「是不是男人,我马上证明给你看。」说罢微微一笑,闪亮眼睛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梭巡。
楠原本是跪坐在草地上,倾城一笑,她害羞了,便伏下身子,偏头望着他,眼睛里也微微含着笑。
倾城让她枕在自己膝上,手指深深插进浓密的发丝,他发现楠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和嘴唇也湿润了。
「阿楠,让我看看它。」
「它」楠迷惑的眨着眼睛。
「就是那里」倾城在她耳畔悄悄说出了那个让她面红耳赤的词。
「不行求求你,别再伤害我了」
「我没有伤害你,我在帮你疗伤,阿楠,隐藏伤口只会使它腐烂,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配合我的治疗。」
「我没病。」楠执拗的说。
「你真没病吗」倾城淡淡的说,「你想想,当初你为什么不能拒绝巫毒的凌辱」
「我以为他很厉害,所以」
「如此可笑的借口你就别死抱着不放了,阿楠,依你的性格,就算对方是汗王,你也不会屈服吧你之所以会招来那场噩梦,正是因为你内心里渴望着被欺辱。」
「你胡扯世上哪有喜欢被欺辱的人」
「当然有」倾城傲慢的说,「当初你之所以不敢反抗巫毒的暴行,并非像你说的那样以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正巧击中了这个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致命弱点,当他侮辱你的时候,你或许不肯承认,可的确获得了作梦也想象不到的快感吧」
楠当然不会承认,可她恐慌的表情已经表明她的内心已经投降了。当倾城再次提出那个要求时,她终于顺从了。
「天哪我要死了」
她心急火燎的把倾城从身下拉上来,吻上他的唇。
「你说得对,我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喜欢你骂我,打我,折磨我把我当成你的女奴吧,我全是你的了」
「真的吗阿楠,假如我希望你成为汗王,你也愿意吗」
「汗王你说汗王」
「我什么也没说,阿楠,现在我想欺负你了,让我欺负一下好吗」欺负是他们之间亲密的暗语。
楠抿嘴一笑,扭身低声道:「来吧,我也想要了。」说罢,便背对着他跪在草地上。
倾城若有所思的说:「楠,小男生最喜欢的大概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吧。」
楠顽皮的扭过头来,笑嘻嘻的说:「是呀,你不就是小男生嘛。」
倾城恼怒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楠痛得呻吟了一声,却又得寸进尺的调侃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玩,总觉得像同性恋多过像夫妻呢。」
倾城打了个寒颤,尴尬的笑道:「嘿嘿,是有点奇怪」
楠沉默了片刻,突然小声细气的说:「老公啊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可又不敢」
「说吧。」倾城无可奈何的说,「我的秘密瞒不了你。」
「比起女人,你是不是更喜欢跟男人在一起」楠直言不讳。
「当然不是」
倾城眼中露出难言的恐怖,在这世界上,能让他感到恐惧的只有这件事了。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觉得很危险呀。」楠老老实实的说,「你现在已经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了,而且女性化的部分似乎有增大的趋势,要是不能遏止,将来」她谨慎的收住了话尾。
倾城沉默不语,神情忧郁。
楠微微一笑,柔声说:「老公,我们都要努力才行啊,从现在开始,我要拔出自己被虐的心理,你也不可以再对有好感的男人撒娇献媚,万一对方误会你有那种意思,你就麻烦大了,要是提出非分的要求,你恐怕很难拒绝吧」
倾城又好气又好笑,「真行啊你还懂这些少瞎说,我什么时候对男人撒娇献媚了真恶心」
作为世界本源的神只可能是雌雄一体,他是男人,同时也是女人,他可以有女性情人,同时也有男性情人。
可倾城不喜欢这样的宿命,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变成那样的神,无论水月还是其他朋友都不会喜欢一个人妖,现在的他已经站在了人生最关键的战场,能否超越宿命,就在这一刻了
蓝色的烟花升上夜空,瓦解了不算坚强的抵抗力量后,化微发射了信号炮。
大哲寺的僧兵团和雷神骑士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狂喜的欢呼,这欢呼声汇成了暴风雨,席卷了大哲寺内外,也触动了被蒙在鼓里的分光。
他带着侍卫冲出门外,看到烈焰染红的西天,尚未从震惊中醒来,他和他的部队遭到了迎头痛击。
信号发出的一刻,僧兵们打开山门,把武器还给了雷神骑士,出柙猛虎般杀向分光统领的近卫军。
猝不及防的近卫军损失惨重,他们狼狈不堪地向右翼移动,想要藉助盟友的帮助稳住阵脚。
可他们绝没料到,大哲寺的僧人们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敌人,成千上百的糊涂虫就这样死在僧兵的戒刀下。
惨叫声组成了死亡大合唱,这座世界上最宏伟庞大的寺院里布满了刀光剑影,血汁染红花岗岩广场。
分光在一小撮亲兵的保护下逃出了山门,即将远离战场这一事实使他略感心安。
长街对面传来了马蹄声。
「大哥,我来救你了」
分光听出是化微的声音,大喜过望,忙迎了上去。「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呀你还不知道出了大乱子啦其实」化微压低了嗓门,匆匆走到分光跟前。
「其实怎样」分光急切的追问道:「你快说啊」
「其实你该死」银光一闪,匕首没入了分光的胸膛。「该死的家伙」
「啊」
「蠢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现在已经是女帝陛下的时代了你和你老子都去见鬼吧」化微拔出短剑。
分光庞大的身躯像棵被砍倒的白杨树轰然倒下,从他胸口喷涌出来的血流淌出来,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土。
「女帝」
分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他已经不再需要耳朵了。
「还装傻」楠气冲冲的说,「你瞧你带的这些东西,好啊,难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时间,原来早就想在这儿过夜啦」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倾城说,「就是一口锅、一个水壶、一顶帐篷、一床被褥和两双碗筷嘛。」
「这个盆呢」
「洗澡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