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照做,研磨得极细的粉末一入嘴就被唾液融化,舌苔上糊糊一片,各种奇特味道溢满口腔,他眯起眼睛,放慢呼吸,仔细感受和分辨这些味道地细微差别。
在武松品味的时间里,第五名把剩下地三包鼻烟都尝了一遍,安塞尔很注意看他的表情,却什么也解读不出来,他现对方比自己更擅长隐藏心事和情绪。
武松使劲地咽口水把嘴里的东西冲进食道里,睁开眼睛目光坚定的注视着第五名,两人肯定的点头:“鸦片。”
安塞尔的脸毫无预警的挤进了第五名和武松的中间,深褐色的眼睛在第五名和武松的脸上左看右看:“鸦片是什么”
鸦片的汉语音,安塞尔讲出来像“压扁”。
“一种花汁,使用得当就是良药,用过量就是毒药。”
“平时做什么用的”
“镇痛。”现鼻烟的成分中含有鸦片已经让第五名够吃惊,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对鸦片认识多少,所以他只讲了最显而易见的那个疗效。
“你用过”
“长年在外旅行受伤是常事,比如骨折什么的,在最初的头几天睡前用一点,夜里会比较安稳。”
“用过量会怎样你见过用过量的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
“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死。”
“什么”安塞尔瞪大了眼睛。
“这种东西一旦用过量就会上瘾,每天都要大量使用,时间一长会损伤身体,最后虚弱而死。”
“能治吗”
“没见过治愈的例子。”第五名不想在毒瘾治疗的问题上讲太多。
“照你估计,这鼻烟里含有多少鸦片”
“看那些年轻人的表现已经是鸦片上瘾,能上瘾的剂量,一般不少,而且这都是高档鼻烟,不知道配方的研究加入鸦片的用意是什么,有必要彻查全市销售的所有鼻烟。”
“全市目前至少有上千种鼻烟,要一个个的查并不容易。”安塞尔攥紧两个拳头很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宣泄心中的怒火。
“队长在秘密查这案子”
安塞尔像被踩中尾巴的猛兽凶狠的瞪着第五名,“谢谢你们的帮助,还请保守秘密,不要泄露出去。”
“我会的,用我商人的信誉做保证。”第五名平静的注视着安塞尔,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以我美好的愿望来说,我希望加入鸦片的人只是单纯的看中了鸦片的独特气味。但以我的经验来说,如果配方研究知道鸦片的特性而故意掺入其中的话,这个案子就会变得很难查,甚至带来危险,队长千万小心。”
“你对鸦片还知道什么”
“我说了,这东西吃多了会上瘾,不信你回头让人问问那几个年轻人。看他们现在服用地剂量,再比对正常人每日鼻烟的服用剂量就知道了。”
“你地意思是说。因为上瘾的程度不断加重,他们服用的剂量会越来越大,直到身体承受不了而死。是吗”
“就是这个意思。上瘾后,就会越来越依赖鸦片给予地刺激,只要有一个人上瘾,在他死之前,他会给卖家带来丰厚的收入。”
“现在只是在鼻烟里掺鸦片,剂量有限。暂时危害不大,但是案子要尽早破。否则要是等以后展到直接服用鸦片。那麻烦就大了,以他们积累的毒瘾来说。平时用来镇痛的安全剂量根本满足不了他们的需求。”武松补充道,他可不想到这个城市将来到处都是大烟馆。
“要怎么破千余种鼻烟。我们根本无从下手。难道让警察像你们刚才那样用嘴尝吗那等我们试完自己不也上瘾了”
第五名和武松面面相觑,这事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可以撒手不管,可是这东西毕竟是鸦片,不管配方制作到底清不清楚鸦片的危害,现在地事实是已经有年轻人染上了毒瘾,如果再不加以控制,鸦片将会泛滥成灾,而随着化学提纯技术的进步,可卡因海洛因那些东西也会相继出现,那就真地麻烦大了。
“你们有办法吧你们周游世界多年,见多识广,一定听过或见识过,是不是”
“安塞尔队长,您能告诉我们,您是怎么开始查这个案子地吗”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局长交待地案子,说国外有人因为吸食鼻烟染上了很奇怪的病,而国内最近现也有人染上同样地病,所以希望暗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联系,会不会是什么可怕的传染病。”
“国内染病地人是不是上流社会的年轻人年轻人的好奇天性会驱使他们尝试一切新鲜的东西,有钱人家的孩子行事更无顾忌,出手大方,喜欢刺激,如果有人故意诱惑的话,很容易上当。”
安塞尔摇头:“这些都不清楚,不过有可能是这样,恐怕就是有哪位大人物家的孩子上瘾了,又不好明说,才下令暗查。”
“根据我道听途说的一点经验,这个瘾不好戒,您见过几个成功戒掉酒瘾的这比酒瘾还厉害。重点得本人有强烈的意志力这才有可能成功,仅靠外力的强制性,一旦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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