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向着四面飞出,距离拳头落地点较近的尸体甚至被劲气直接撕成碎块,在浓重的马赛克遮掩下滚落到各处。
赵明与程玲当时正处于劲气波及范围之内,虽然已经逃离了中心地带,却仍然被贯体而过的劲气伤得不轻。二人的衣衫多处被劲气穿孔而破,浑身上下细密地伤口好似鳞片一般,殷红地血水顺着这些细密的伤口流淌出来,片刻之间就浸透了全身。
庞培狞笑着,不等夫妻二人站稳,身形已经飞速来到二人近前,左右两拳交替出击,拳风所过之处,即使厚实地城墙也接连产生裂缝,构成城墙的巨大条石四散飞射,周围数十米之内的兵士不得生还。
一通连击过后,庞培在漫天尘灰中稍事停息。这一套连击快如闪电,威力非比寻常,以他的估算,单凭赵明与程玲夫妻二人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何况他们又有伤在先,此时就算不死也必是奄奄一息。
片刻之后,尘灰散尽,庞培瞪着一双血红的挂满尘灰的眼珠,在遍地碎石与尸体中努力寻找,却根本看不到赵明与程玲夫妻二人的身影。正在疑惑,只听背后有人道:
“卷毛怪,我们在这呢”
庞培怒气冲冲,转过身来定睛观瞧,只见赵明与程玲夫妻二人虽然受伤严重,却并没有危及生命。在他们二人身边,同样站着一男一女,看样子也是夫妻,正一人一个搀扶着赵明与程玲夫妻二人。
见庞培转回身来了,那个男子继续道:
“你说你变身就变身呗,变得这么丑干嘛,会吓坏了小朋友的。就算吓不到小朋友,吓坏那些猪啊马啊鸡啊牛啊的,也不好嘛。”
庞培气恼地把手一挥,喝断道:
“少跟我卖嘴皮子,我来问你,刚才是你们二人把他们救走的”
“没错,是我们二人。我跟你说啊,你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又把周围弄得尘烟四起,太不讲卫生了;害得我在把他们夫妻二人救出来的时候还打了个喷嚏,顺便还擤了下鼻涕。当然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以你那迟锐的反应和蜗牛般的速度来讲,是根本察觉不到这些的。”
庞培怒火填胸,用近乎咆哮的语气道:
“混帐我庞培手下不杀无名小卒,快快报上你们的姓名和官职”
男子得意道:
“其实我是不想说的,不过呢,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算是圆你一个临死的愿望。听好了,别被吓尿裤子了,本大爷名叫杨文广,官拜扬州牧帐下昭信校尉旁边这位女将乃是在下的妻子,名叫穆桂英,官拜扬州牧帐下儒林校尉”
庞培鼻子差点没气歪,一个小小的校尉竟然和自己这个指挥十余万兵马的主帅卖了半天嘴皮了,并且还让自己出尽丑态。不杀此人,如何抵消心中愤恨,庞培咆哮道:
“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让我一并送你们去地狱吧”
说着,庞培早已经蓄力多时的右手突然握紧成拳,向着四人所站的方向奋力挥出。
“呼”地一声,一道直径约三米的螺旋状的劲气团从庞培的拳头上疾速射出,向着四人呼啸而去。四人连忙向左右分开,劲气团所过之处的地面被刨出一个深达半米的地沟,那些还没搞清怎么回事的杂兵们被劲气团一撞,立即就像投入到了绞肉机中一般四分五裂。
第一波劲气团过去了,紧接着第二波第三波接踵而来。四人在躲闪的过程中,一直在紧密盯视着庞培全身的变化。当躲过第五波劲气团的时候,四人再次聚拢在一起,程玲以极低的声音快速向三人道:
“我找到他的致命之处了”
注:
强制减血:网络游戏中惯用的一种设定。正常情况下,伤血数值的计算公式为:攻击力防御力伤血值。而当攻击方的攻击力低于防御方的防御力时,就会变成强制的“1”字样。
最终章进军欧洲第400节斯巴达克十九
屈米特城后身,博斯普鲁斯海峡对岸,一片繁密的山林中。
“喂伙计,我们事前行动的时候,和李城主说好的要去刺探屈米特城的防御漏洞,现在却跑来君士坦丁堡城区附近,这样做合适吗”
义薄云天行会会长义薄云天扭头向身后的屈米特城看了一眼,问前面的安啦道。
安啦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回道:
“放心啦,李湛不会责怪你们的,有事我们哥俩个兜着。再说了,现在远征军已经攻进屈米特城内部,我们再去刺探什么漏洞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还不如来这君士坦丁堡打探一下情况,说不定还能为远征军下一步的行动作点贡献。”
安啦的一席话让身后二十几个玩家心中稍安,这些人都知道李湛这一路上军纪极为严格,毕竟要统领这么多国家的军队,没有近乎严苛的军纪是无法凝聚成战斗力的。因此,众人都十分担心自己由于“擅自行动”而遭到李湛的军法处置。
放下心来的众人在密林中找了个相对空旷的草地,把身上由于潜泳而湿透的衣服拧干,稍适休息。就在众人七手八脚忙着穿衣服的时候,一路上一直默不作响的也许突然神情一动,继而连忙用食指掩嘴示意众人不要出声。
众人不明就里,动作都停在穿衣服的姿势上,一动不动,和也许一起侧耳聆听。过了一会儿,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听声音可以判断有一行人踩着林间的枯枝正在向这边走来。
也许用眼神示意众人,把手向左右两旁一摆,众人会意,立即闪身寻找隐蔽地点掩藏好自己。又过了一分钟左右,一队由六人组成的nc樵夫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这些樵夫手里拿着柴刀。一边走一边四处观望,似乎是在寻找适合砍伐的树木。安啦和也许各带一批玩家分散在林荫小路两边的灌木丛里,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随即一拥而上,把这些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樵夫瞬间就给制服。
“别出声小心我宰了你”
安啦用手掐着打头的那名樵夫的脖子,故意扮出一副凶神恶煞地表情恶狠狠地说道。
六名樵夫稍显慌乱,不过很快就顺服下来。一双双蓝眼睛不住地瞄着众人,一句话也不说。
安啦总觉得这六名樵夫有点不太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把脑子里的疑惑甩开,安啦用力一扳怀里这名樵夫的脑袋,道:
“说,有没有通往君士坦丁堡主城的隐密小路”
gu903();等了一会儿,那名nc樵夫只是看着安啦却不说话。安啦急了,学着欧洲人说话时气急败坏的样子,用鼻子顶着这名nc樵夫的鼻子,两人的鼻子都顶扁了。嘴里恶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