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旧将这中,有几员将军家小俱在汝南袁绍所豁,殿下略一用计,袁绍心胸不广,势必杀之,到时众将心寒,必舍身追随殿下”
这个家伙真他妈的的狠唉,此人日后必想办法除出,不然那天我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呢不过现在却得将就用。当下摇摇头道:“罪不及家人,乃我心愿之,怎可厚此薄彼夫子此计虽妙,但用之伤天和,不祥也,容我再思之”
田丰无奈告退,日后甚少发言,但我仍勤问之,免有冷落之嫌
我这边安扶益州政事,那边继续打,先事曹操与吕布连打数仗,皆为被吕布所败,可惜骄傲是失败之母,吕布先被曹操诈伤引入伏击圈,后因不得人心,在濮阳出城迎敌,因寡不敌众,回城时,富户田氏拒开城门,遂败走定陶,至定陶后,吕布因其心多疑,被曹操利计取得定陶后,吕布会合计诸将道:“吾军虽少,尚可破曹”。
陈宫曰:“今曹兵势大,未可与争。先寻取安身之地,那时再来未迟。”
布曰:“金岳曾与我有结义之情,令据幽益两州,又与曹操有隙,吾欲投之,何如”
陈宫道:“金岳曾发缴文征讨主公,怕其未必肯收,先使人往冀州探听消息,然后可去”
“唉一转眼又要过年了”
旬攸在旁边道:“大哥不喜吕布其人,拒之便可,为何愁眉不展”
“拒之便可”我苦笑道:“当年与公孙赞一战时,你也看到刘、关、张三人的本事了,厉害罢可是一个吕布抵他们三个,更厉害唉此人拒之可惜,留之伤人,我想了一天了,也没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旬攸笑道:“大哥素悉手下上将无多,吕布虽不才,但手下有八员将官:张辽、高顺、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斥细报之此八人皆擅战之人,那张辽更与殿下有旧,可先充吕布,先寻隙杀之,可得八员大将”
我翻了一下眼睛道:“说得清巧,若是消息漏出,不光是吕布手下的八员大将跑了,怕是袁绍旧属也一个个逃得比猴还快”
旬攸一想也是,当下也叹道:“此人实在难以取舍”
突然我想起吕布在历史上好像投过刘备,当下道:“公达写一回书,说义父丁原之事我难以忘怀,但其时下境困,昔日又有结义之情,不忍落井下石,徐州刘备素有仁议,我当荐书投之,以安家小”
旬攸听我说,称赞道:“大哥此计果然妙,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吕布投刘备,是四虎互斗,我当坐山观望”
我笑笑,不语,心想原来流三国时我一向是用吕布玩单挑的,当然费用是非常高的,每个月都要赏赐一回,不然三个月叛变,游戏中叛变还好说,大不了用大军压死吕布,再擒过来,可是现在是事实呀,万一吕布要剌杀于我,那赵云与黄忠就算当时在我身边,但是能不能挡住吕布都是个问题还是不要了。
安排好吕布之后,刚刚好好好过个年,斥候的情报却如雪花般的飞传而来。
李傕郭汜交恶,双方领兵混战,献帝乘乱逃出长安,正奔向洛阳。
我突然想起挟天子又令诸候这句话,当下召来群臣商议道:“灵帝大恩于我,前董卓做乱,我力有不逮,未曾尽全功,今雄居河北,当思报恩,诸位认为如何”
荀彧进言曰:“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服从;汉高祖为义帝发丧,而天下归心。今天子蒙尘,将军诚因此时首倡义兵,奉天子以从众望,不世之略也。若不早图,人将先我而为之矣。”
田丰进言道:“此计虽好,耐何曹操雄居于山东,我军一动,其必悉我心,怕途中打劫”
我看向郭嘉,郭嘉道:“谋人在人,成事在天,此事胜算虽少,但也可一试”
我起身拉开身后的汉朝州郡图道:“我准备带赵云、张邰、高览、韩猛、郭嘉率五万轻骑经并州,入司州,我离后,两州之事由荀彧、黄忠把守你们看如何”
“此法可行”荀彧道:“只是李傕、郭汜势大,不可力敌,殿下轻兵进取,应多与地方各势力呼应,可成大事”
我点点头,当下调兵遣将向洛阳急进。临行与荀彧密语道:“黄忠人如其名,忠士也素有谋略,若有战事,定要带在身边,以伯父之智,黄忠之勇,当无事,余人暂不可以深信”
荀彧点头是,我这才放心出征
汉献帝身的局势一日三变,先是杨奉、董承救架,结果被李傕、郭汜杀败,为了逃命,献帝召韩暹、李乐、胡才三处军兵来救,三人本是山聚义山贼,无实才,李傕、郭汜用计,一场大战下来,胡才战死,三人俱败。
后帝逃至小城安邑,不想李乐又生反心,勾结李傕、郭汜欲谋献帝。董承、杨奉、韩暹知其谋,连夜摆布军士,护送车驾前奔箕关,李乐闻献帝逃走,立即点齐兵马追袭,被杨奉手下大将徐晃劈死,三人杀散李乐兵马后,碾转终于到了洛阳。
我军轻兵前进,日行八百里,沿线自有商政司散于各处的商人负责粮草,旬日后,我大军与赶到洛阳城下。
入城见献帝,依稀当年在灵帝边的皇子之一,如今天却已长大不少,当下我施礼道:“先帝与我有恩,此当回报,前董卓之乱,臣下兵马不及,未尽寸功,今天带精兵而至,当斩贼人,帝不必虑之”
献帝离此言,居然拉着我的袖子像个小孩似的哭哭泣泣,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哭,以有陪我睡觉的女人要多少钱都可以,就是不准哭,只要她一哭,我必然一脚将她踢出门外,现在一个大男人哭来哭去的,令我心烦,忍着脚上传来的异动,安抚献帝,早知道这些离难之人断粮多日,食树皮野草为生,当下命人取来细粮腊肉,盛安之。
回到帐中,我一下子将中军案掀翻,对赵云、郭嘉道:“哼,武帝摆兵西域,威名何其重,后世子孙蒙难,不思振国安民,居然只会哭哭泣泣的,死生我了。”
郭嘉安慰道:“献帝帛衣玉食,今天食月余糠米,自当委屈”
“糠米”我嘲笑道:“我等初到襄平,不也以此下饭,也未曾怨言”
“皇上身份虽贵,但又岂能同殿下相比,殿下精食则食百味而知其髓,粗食糠米野菜也不厌其糙世人及殿下者,无一也”
郭嘉倒是十分会拍马屁的,也有些有才学,不过想当初他跟我时,未尽全忠,在我心中的地位还是不及旬攸,但也不至于厌弃,当下苦笑道:“立即催促商人供粮而来,要制钱给制钱,要税币给税币,等杀退李傕、郭汜我等立即迎架回北平,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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