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道:“放心,我知道怎么办。”
挂了电话我喃喃道:“真的比警察还好使啊!”
苏竞兴奋道:“找到地鼠了?”
我点头:“我们去之前用不用告诉警察一声?”
苏竞摇头道:“他们去了什么忙也帮不上还得碍手碍脚,我们自己去。”
我拦了一辆出租,把地址告诉他,出租车上已经贴着地鼠的通缉令了……
到了地方下车,远处是一大片包谷地,眼前果然有一个很大的化肥仓库,再往旁边是好几排农民盖得平房,平时大多都租给外地的民工,这时候还没到收工的点儿,附近显得静悄悄的。
我问苏竞:“有感觉没?”
苏竞示意我不要说话,凝神片刻才道:“有,很强,他一定就在附近!”苏竞低着头,循着感觉慢慢往前走着,我打趣道:“你怎么跟猎狗似的?”
这时苏竞站在一间木板门的平房前,表情凝重地指了指房门,用口型跟我说:“在里面……”
而同时地鼠也似乎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忽然高声道:“谁?”我和苏竞没有说话,片刻地鼠冷笑道,“看来不是警察,要不然早就冲进来了。”
苏竞开门见山道:“你拿了我们的东西!”
地鼠嗤笑道:“金缕玉衣是你们的?”
苏竞道:“除了金缕玉衣,你身上还有一样东西是我们的。”
“什么东西?”
苏竞一掌把门拍开,屋里的地鼠就那么大喇喇地坐在床边,手头有一个包袱,地鼠打量了我和苏竞一眼,轻蔑道:“知道有多少警察眼睁睁看着我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吗,就凭你们两个就想抓住我?”
苏竞正色道:“那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能跑这么快了吗?”
地鼠脸色一变道:“你是什么人?”
我嘿嘿一笑道:“我们是你债主。”
地鼠满脸茫然之色,他已经不认识我了。
苏竞道:“就算你现在已经做下错事,总归是因我们而起,这样吧,金缕玉衣我们帮你还给官府,你跟我们走,等什么时候你把身上的力量还给我们,我们可以送你远走高飞,你看这样公平吧?”
她一番一厢情愿的话说得地鼠莫名其妙,他眼皮一抬,懒懒道:“你们不就是想黑吃黑吗?那也得有本事才行,能抓住老子再说!”
“好!”苏竞也不废话,手指一点,一股强劲的剑气掠过我的面颊直刺向地鼠,地鼠本来翘着二郎腿坐着,这时大概也感觉到了异常,身子下意识地一躲,他身后的墙上便被戳了一个小洞。地鼠大惊,身形一闪没见他怎么动却已经站到了茶几跟前,再一闪又来到另一边屋角,最后几乎像会分身术一样,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身影。
苏竞丝毫不敢大意,任凭地鼠怎么晃动她只是稳稳堵住门口,手上的剑气不时激射出去,不一会这间房子已经被她戳得千疮百孔,只要这样继续打下去,地鼠逃无可逃,最后的胜利一定是我们的。
然而地鼠也不是傻子,他见局势不妙,忽然一窜身贴上了右面墙壁,哧溜一下顺着通风用的口子钻了出去,这房子没有窗户,那通风口也几乎只有两块砖大小,这一下倒不是我们粗心,而是实在想不到地鼠居然能从那逃出去——他矮小的身材救了他一命。
苏竞本来胜券在握,忽遇意外,气得使劲一跺脚但毫不迟疑地也跟着蹿了出去,只在半空中留下一句话:“就在这里等我。”
两人一前一后像两条闪电一样掠过空地,前边是无边无际的玉米地,我原本以为地鼠要钻进去,这本是逃生的常识,却不料他一跃而起,身子就站在玉米杆上,像是脚踏实地一样往前飞跑。苏竞也是一样,踩着玉米杆奋起直追,一边不住发出剑气,但地鼠左一摆右一摆,十几个跨越就把苏竞甩开了一段距离,我很快就明白:但凭速度,苏竞似乎追不上他,他若是钻进玉米地风险反而更大。
两个人都是踏雪无痕的轻功,转眼就消失在我眼帘中。我既帮不上忙,索性慢腾腾地走进屋里,随之眼前一亮:我发现地鼠匆忙之下,原本放在手边那个包袱竟然顾不上带走,我奔过去打开一看,不禁大喜若狂——那件让无数人魂牵梦绕的金缕玉衣居然就安安分分地躺在里面。
我抖抖索索地展开包袱,一件金丝缠绕、玉石为缀的宝贝便完整无遗地捧在我手里,难为年代这么久远的文物,只有少许破损,而被金丝编织的翠玉,竟一块不少!
就在我欣喜万分的时候,没注意门口已经被一个人堵上,这人同样笑眯眯地道:“剑神先生,在下恭候你多时了。”
我愕然抬头,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瘦小老头手握一柄长刀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陆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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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少了一章,上架前一定补上,剧透一下,龙羊羊很快就第一次要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