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温情服务,舒服得哼哼唧唧地。
“我专门找镇上的老先生学的。罗营长说了,像你这种脑力工作者,特别容易得颈椎病,要经常按摩按摩
“辛苦你了,秀儿。”
呆在一旁帮周希亚做计算的冷燕茹抗议道:“你们俩差不多就行了,这可是工作场所,谈情说爱是要受军法处置的。”
“燕茹,是不是没让你去咸宁,你不高兴啊”田春秀道,她现在知道冷燕茹和邵平已经好上了。对她不构成威胁了,所以有了底气。
“这是我的工作岗位,我可不能离开。谁像你啊,明明是小静姐的警卫员,却留在滞春,你就不担心小静姐的安全”冷燕茹道。
这可说到田春秀理亏的地方了,照理说,袁静去了前线,田春秀也应当一同前去的。不过袁静知道田春秀一颗心系在周希亚身上,而周希亚这段时间工作非常繁忙,也的确需要人照顾,但让田春秀留下了。听冷燕茹说起前线,田春秀忍不住问道:“对了,现在咸宁那边战况怎么样啊”
“喜忧参半。”周希亚道,“燕茹,把月破译集来的几份电报赶紧给许参谋长和心雨姐他们送去。”
“是”冷燕茹拿起电报纸匆匆忙忙去找许良清等人去了。
“怎么回事啊”田春秀紧张地问周希亚道,“为什么你说是喜忧参半”
周希亚笑着说:“鬼子的武汉大本营给鄂南的的师团下了死命令,要求他们务必要全歼我们突击营,估计营长他们日子不好过了
“那你还笑得出”田春秀恼了,狠狠地掐了周希亚一把。
“哎哟”周希亚吃疼地喊道:“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啊你听我说完嘛。的师团到处找咱们突击营决战,你也知道,凭着营长的机智,怎么可能被他们抓住尾巴。鬼子下这个死命令,说明营长他们打得好。从情报上看,鄂南的交通已经完全瘫痪了。鬼子的物资送不上去,在前线的3个师团都快没弹药了
“真的”田春秀喜上眉梢,“太好了,那咱们突击营不是又要立大功了吗”
“哎哟,你刚才怎么掐得这么狠啊,你谋杀亲尖啊”周希亚道。
“说什么呢”田春秀羞红了脸,“你净跟我哥学这些怪话”。
日军弹药供应紧张的情报,迅速地被送到了长沙的第九战区指挥部。薛长官站在大地图前,拿着这叠情报,眉毛皱了一个疙瘩。
“薛长官,这是一件好事啊,为什么你还一副发愁的样子。参谋长郭治慎在一旁问道。
“荣基。依你来看,这个情报是否真实”薛长官问前来报告军情的蔡荣基道。
蔡荣基回答道:“我军死守新墙河一线,与日军已经激战了十几天。最近几天,日军的攻势有些明显放缓了,炮击的密度也较前几天小了许多,我估计,的确是弹药供应不上了。”
“看来,这个小罗毅,还真是有点办法。”薛长官呵呵笑着说。
“新四军打这种游击战的确有一套。”郭治慎道,“依我看,只要突击营能够把鄂南的交通再掐断几天,日军就不得不退回去了。这一次会战,咱们就获得胜利了。”
“荣基,你说呢”薛长官再次问蔡荣基道。
蔡荣基说:“我觉得,郭参谋长的判断完全正确。不过,如果日军退回去了,说我们获得全胜,未免有些夸大,充其量只是平手而已。”
薛长官点点头:“知我者,荣基也
郭治慎问道:“薛长官,你的意思是说,这一仗不能就这样结束了”
薛长官说:“最开始,我们得到情报有些迟了,所以战略构想主要是利用几条河流进行节节抵抗,等到日军消耗过大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撤走。现在日军在新墙河一线就耽搁了十几天,而且弹药接近告磐,我们的几个军也已经集结过来了,何不顺手牵羊,狠狠地教他们一下。
“你是说,诱敌深入,再关门打狗。然道。他毕竟也是跟随薛长官多年的。能够揣摸出竹飞口的想法。此前只是因为中日之间实力不对称,他不敢作出这样大胆的设想而已。
薛长官指着地图说:“你们来看,现在日军的锐气尚未耗尽,如果我们稍加示弱,让开新墙河防线,给日军造成一种错觉,他们自然会不顾后勤保障不利的情况而长驱直入。我们把一部分部队收缩到长沙以北的捞刀河一带,建立起坚固的防线。其余部队布于日军两侧,设置纵深伏击阵地。等日军攻过归罗江之后,必定已经人困马乏。这个时候,我们再集中所有的力量向日军的疲惫之师一齐开火,把整个战场变成一个天然的熔炉。日军就算是一块铁,我也要让它化成水。”
“太好了”郭治慎击卓叫绝,“目前日军弹药匿乏,我们诱敌深入,让它的补给线进一步拉长,等它们打到捞刀河北岸的时候,估计连步枪里的子弹都没有了,看他们还怎么蹦。”
蔡荣基道:“日军作战一向以火力凶猛著称,如果能够让他们这咋。优势消失掉,一对一的拼杀,我的士兵绝不会输于他们。我看这个构思完全可行。”
“要不,这个战术就叫作天炉战术吧。”郭治慎道。
应当说,郭治慎这个马屁拍得实在是高明,耸长官大喜道:“好这次的作战,就叫天炉行动。治慎。你马上起草一个作战计哉,并且通知战区的高级将领火速到长沙开会讨论。”
“是”郭治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