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突击营只付出了几人轻伤的代价,其中主要还是下山的时候磕伤的。的抵抗没有持续一会时间,对于隐蔽在工事里的突击营士兵没有造成有效的伤害。死了80多人,余下的全当了俘虏。俘虏中绝大多数都挂了伤,还有十几个伤势挺重,袁静让人给他们做了一下简单的包扎处理,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潘一善在姜会明放的第一枪中就丧了命,也算是给罗毅出了一口恶气。
部队中的100多支步枪以及2挺轻机枪成为了突击营的战利品,几名军官手上的短枪也被收走了,袁静馋巴巴地盯上了潘一善的“勃朗宁”,看到罗毅把勃朗宁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袁静不由得重重地哼了一声。
潘一善从罗毅那里敲诈走的2000个大洋和2根金条也被找到了,有士兵负责收起来,等着回朱山镇后交还乐家林。罗毅让士兵们把的军装、皮带、鞋子等都收集起来,但制止了搜俘虏腰包的行为,这让俘虏们更加相信了,这支打了他们伏击的部队的确就是红军。
打扫完战场,罗毅指挥着大家在俘虏前面演了一出大戏。士兵们一批一批地从俘虏身边走过,向东而去。走到远处再绕回来接着走,给人以经过了许多部队的感觉。
袁静、许良清等人装作谈工作的样子,在俘虏们面前说到了攻打南昌、首长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罗毅从矿山上特地请下来的张天佑夫妇客串了一把红军首长,他们的北方口音和中年人的嗓音听起来都像是红军里比较高级的领导。不过,罗毅、陆双勇等人没有出面,因为的士兵们见过他们,万一听出他们的声音,就不妙了。
“好了,演得差不多了。”折腾了半天之后,罗毅说,“把俘虏留在这里,我们走。”
几名突击营士兵穷凶极恶地把俘虏们警告了一番,勒令他们不许乱动,不许说话,然后突击营全队悄然地离开了木坎,返回朱山镇。俘虏们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始试探性地喊着:“红军长官,我要撒尿。”
喊了几声,听到没人回答,胆子大点的俘虏便设法将头套扯掉了,结果发现面前已经人去山空了。他们互相帮着解开了缚在手上的绳索,又在周围察看了一圈,确认红军已经全部离开了,这才放心。
但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山谷里阴风阵阵,远处还有隐约的狼嚎声。俘虏们不敢乱走,又在原地一直呆到天亮,这才匆匆忙忙地向西边奔去,跑到最近的镇子上去报信。
俘虏们的汇报震惊了的前敌指挥部,在派出部队勘察了战场,又详细询问了俘虏有关情况之后,前敌指挥部做出判断:红军的大部队已经从围剿部队的间隙中逃出来了。因为从前一阶段的战事来看,包围圈中的红军只有一两个团的兵力,现在能够在刘家渡附近集中一个团以上的兵力全歼一个连,说明包围圈中已经没有什么红军了。
此外,从这一仗的打法来看,与红军以往的战术也有所不同。一般情况下,红军不会这样不惜弹药地使用密集的重火力,这样打说明红军急于要歼灭这支连队,很有可能是为了掩护重要的首脑脱险。
在木坎伏击之后,罗毅安排袁静带着几名士兵又向东走了一百里地,在沿途袭击了的几个补给点,还留下了“红军必胜”之类的新鲜标语。这支小分队在完成任务后从山中撤回了朱山镇,没有留下任何后患。这一举动也对的前敌指挥产生了极大的困扰,使他们更加相信有红军部队突出了重围。
此后几天,西进的在原地停留下来,两个师的部队回师东进,去搜索那子虚乌有的“突围红军”。这一变化给西退的红军提供了脱身的时间,苏区机关和红军指挥部得以安全退往湖南境内,避免了更大的损失。当然,这些事情都是极其秘密的,直到很久以后才为罗毅、袁静等人知晓。
“老许,这一仗打得妙啊。”在突击营的庆功宴上,罗毅端着酒杯向许良清敬酒。
“是弟兄们打得好。”许良清谦虚道,“从这一仗来看,我们此前的训练是有效的。还有,罗子你训练的狙击手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他们的目标意识非常不错,及时打掉了敌人的机枪手和指挥官,瓦解了敌人的战斗力。”
“老许,我看张少帅也真没眼力,像你这样的人才,刚当一个排长,真是太屈才了。”苏晓峰过来说。
许良清笑着说:“呵呵,当个排长挺不错了。”
罗毅说:“老许,这一仗,算是你交的投名状了。以后你就别再说自己是了,你现在跟我们一样,就是标准的土匪了。”
大家哈哈笑起来。王大成在一旁说:“罗子,我觉得老许该提拔一下了。要不,让他当我的这个连的连长吧,我给他当副手。”
“使不得,使不得。”许良清连忙说,“大成,你的心意我领了。我还是当这个军士长吧,挺好的。”
罗毅沉吟了一下,说:“这样吧,咱们别提得太快,要不怕其他弟兄有想法。老许就任突击营的作战参谋吧,算是排级,委屈一下。”
大家都没什么异议,许良清的任命就算决定了。又喝了一圈酒,陆双勇指着袁静说:“袁姑娘这一次也出了不少力,指挥得当,跟老许配合很好。是不是也给个位置”
乐家林嘴里叼了个鸡腿,喝得有点晕乎了,大大咧咧地说:“袁姑娘够呛,她是红军的人,估计我们这里庙小,留不住她。”
罗毅突然想起一事,哈哈笑起来,对袁静说:“袁静,咱们原来的约定,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了”
“兑现”袁静自然知道罗毅说的是什么,一时脸有些红了,“兑现什么嘛”
罗毅自有办法对付她,他转过脸对大家说:“唉,算了算了,红军就是不守信用的,算我没说过。大家喝酒。”
袁静最受不了的就是罗毅拿红军开涮,想到此事是自己理亏,牙一咬心一横喊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凭什么说红军不守信用。兑现就兑现,是不是在这里兑现”
罗毅说:“当然是这里,大家都是证人。”
袁静端起一杯酒猛地喝下去,脸变得更红了,不知是酒劲还是羞涩。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罗毅喊道:“罗子哥”
大家都一愣,虽然不知道罗毅曾跟袁静约定了什么,但赌注肯定是这一声“罗子哥”了。袁静自从来到突击营,一直端着小女生的架子。虽然跟大家都挺客气,但始终融不进大家的圈子,把自己当成一个客人似的。这一声“罗子哥”喊出来,算是彻底把架子放下了。大家互相对视一眼,哈哈笑着一起鼓起掌来。
乐家林连忙从兜里掏出几个大洋塞到罗毅手上,罗毅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乐家林笑道:“人家哥都叫了,你该给见面礼了吧”
苏晓峰在一旁翁声翁气地说:“见面礼给几个大洋太小气了吧怎么也得放两条花船吧”
放花船是当地下聘的风俗,男方家准备的聘礼,要用船装着送到女方家去,沿途要敲锣打鼓,让大家都来参观。聘礼如果特别多,一条船装不下,也可以用两条甚至更多的船来装。当然,许多人家为了撑面子,往往是弄一些空箱子装在船上,看着像是挺丰富的样子。苏晓峰让罗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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