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
“苏夫人失踪又被送回,苏老爷和少爷都很担忧,回来宽慰并且了解情况。”
“他们是一起回来的”少年又问。
“是的,从军营里。”
少年略微思索了一下,“这么说,苏澈之前并不知道苏夫人因何失踪”
“是的,他回来问了夫人,不过夫人似乎也不晓得。”
少年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苍无忧道:“夫人说她在茶园被人击昏,醒来之后就在府里了。”
苏末星眸几不可察地划过一丝异芒,假的。不是说这女子所说的话是假的,而显然是有谁刻意泄露了这个假的信息给她。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她就知道。苏末的第六感,甚至从不需要提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其准确性。
泄露出错误信息给她的人,是苏澈吗看来人人心里都有一把算盘呢。
少年看向白婉柔:“公主,如此看来,倒不像是花锦胥的习性,或许这件事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
白婉柔不置可否,淡淡道:“等蓝蓝回来,听听她的说法,便可知真假。”顿了一下,道:“你问问她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少年点头,转头朝苍无忧问:“你最近跟苏澈进展得如何了”
苍无忧答:“他对我不错,只是时常不在府中,我有心无力。苏夫人曾说过,若苏澈不反对,等这季茶节过了,就安排苏公子收了我。”
“收了你”少年皱眉,“不是该让你们成亲吗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苍无忧道:“夫人说因我是孤儿,并且还未恢复记忆,所以暂时不能成为苏府当家主母。先做侧房,以后若恢复记忆,并且公子同意,才可扶上正位。”
苏末那次曾听苍昊提及过,苏言一生只娶了苏夫人一人,夫妻之间情深意重,并不容外人插足。温柔贤良,德才兼备的苏夫人,会支持自己的儿子纳妾会因为家世或者以失忆为借口将自己和丈夫皆不喜之事强加于独子身上
苏末轻轻勾唇,笑得怡然,慑人。看来,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倒也不完全是只有现代才有。苏府这出戏,到底演的给谁看
接下来的一些对话着实无趣,苏末听得不耐烦,无非一些如何接近苏澈,如何让他动心,如何让他死心塌地非她不娶的方式。只是那个传闻中的苏澈,若当真能如此轻易地被女色迷惑,他还是苏澈吗
与此隔了一道墙的东园内,苏澈还待在父亲的书房没有离开。
苏澈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丢下父亲一人在书房,即使已被要求先回房休息的娘亲可能会担忧。他们父子之间,还有很多话题没有聊完。
最难以启齿的过往已经完全摊开,接下来的话题,就更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澈儿,你在茶园见到的那个人,可知他的身份”
苏澈给父亲倒了杯茶,回身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道:“爹,琅州久不管朝廷之事,或许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形势,可能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知之外。”
“怎么说”
“我们所知道的,现如今在位的或是明帝,对吗”
苏言抬眼,疑惑地看了眼儿子,道:“或是澈儿,今年是明帝二十一年,琅州纵然不再受辖于朝廷,可改朝换代是国之大事,即便是其他的任何一个国家,若换了君王,我们都不可能不知道。”
苏澈苦笑:“所以说,孩儿只敢在心里想想。”
苏言闻言更惊疑:“澈儿,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
、59第59章苏府观光
苏澈一字一句,缓缓道:“尊贵凛然不可侵犯的帝王之风,深不可测的谋略胸怀,闻名于世的王者之剑,几十年前曾与慕容家并列朝堂的墨家后人爹,这一切,已足以说明他的身份。”
“墨家后人”
苏澈点头:“是的,我与他交过手,他的武功或许与孩儿在伯仲之间,只是,他手中那把失传已久的雪痕剑却教孩儿难以招架。”
苏言惊疑不定,“可是,这这怎么可能”
他想不明白,一代帝王的更迭,一个朝代的改换,怎么可能做到悄无声息
苏澈道:“爹,虽然孩儿几乎可以断定,但于目前来说必定也只能算是猜测,若想弄个清楚明白,还待孩儿见他之后才能确定。”
苏言了悟:“你的娘亲就是为他所救”
“是。”苏澈道,“不止如此,他还告知了孩儿一件更加离谱的事。”
离谱苏言疑惑地看着儿子:“什么事”
苏澈微微苦笑:“爹,枉我们执掌琅州几十年,却不如一个外人了解琅州的地形。从柳渡河到琅州,有一条长长的地下密道,这条密道直接贯穿整座琅州城。中间有多少条岔道目前尚且不知道,只是茶园下面,就有一条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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