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半块黄脂石之后,秦之初一直奉为珍宝,始终都没有舍得用。之后,时间一长,他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逐渐地就把这半块黄脂石给忘了,要不是这次把所有的收藏过了一遍,他还真的想不起来了。
中品晶石比下品晶石珍贵,这是毫无疑问的,无论是从大的层面来讲,还是从小的层面来说,中品晶石的用途要比下品晶石广泛的多。
秦之初把这半块黄脂石拿在手中,稍微地犹豫了一下,就决定那这半块黄脂石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冲击上旋照期五层。如果可以的话,自然是最好,如果失败了,他这次闭关就此打住,马上返回县衙,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再继续冲击。
秦之初打定主意后,便握着那半块黄脂石开始打坐入定。一切都跟以往修炼的时候一样,盘腿打坐,五心朝天,屏气凝神,进入到修炼入定的状态之中。
银色的真元在秦之初的经脉、穴位之中汩汩流转,日夜不停歇地做着周天循环。青铜残印就像是万年老龟一样,静静地蛰伏在泥丸宫中,它是这个周天循环的最关键所在,没有它,秦之初根本就无法将天地灵气转化为银色真元,甚至连穹上心经都修炼不了。
秦之初按照惯例,巡视完了自己的经脉、穴位,然后开始摒弃一切杂念,开始专心修炼。他掌心的黄脂石飞了起来,自动碎裂,里面所蕴含的磅礴的天地灵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无数的土黄色天地灵气开始在空中弥漫。
这些天地灵气明显迥别于下品晶石所蕴含的天地灵气,它们的品质明显要高上数筹,同时更加的凝聚,蕴含的力量更加的强大。
眼看着这些天地灵气就要散逸掉,秦之初眉心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好像是饕餮张开了嘴一样,把所有的天地灵气吞拉进了眉心之中。
所有土黄色天地灵气涌入到了青铜残印之中,青铜残印猛地一振,秦之初体内的周天循环突然加快了速度。转眼之间,青铜残印就开始往外吐出银色的真元,这些真元的量极多,吐出来的速度也很快。
当这些真元融入做周天循环的真元中的时候。本来就在加速的周天循环又快了几分。随着周天循环的运行,不断地有新的真元衍生出来,这些真元汇聚在一起,不断地充斥在秦之初的经脉和穴位之中。
转眼数天过去,周天循环一直维持在一个比较高的速度,无数的真元衍生了出来,这个速度竟然比秦之初吸纳下品晶石的天地灵气还要快许多。
终于,新衍生而出的真元达到了一个上限,秦之初的经脉趋于饱和,所有的穴位也都被真元充满,可是周天循环还在运行,没有缓和下来的意思。
秦之初知道突破的时刻到了,他不敢耽误,连忙将自己的心神融入真元之中,引导着真元往新的细小经脉中前行。
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一条又一条细小的经脉被开辟出来,一转眼,数十条细小的经脉开辟了出来。这时,秦之初的脑海中突然传出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就像是巨浪拍打在了海边的礁石上一样。
在旧有的经脉、穴道中做周天循环的真元找到了一块新的天地,它们迫不及待地就涌了进去,将那些新开辟的细小经脉融入到整个周天循环之中,形成了一个全新的周天循环。
至此,秦之初总算是修炼到了旋照期五层。
第二百四十八章大内总管对知府
就在秦之初在闭关潜修的时候,大内总管,首领太监苏培荣奉了顺德帝的命令,无声无息地抵达了宁清县,在宁清县展开了秘密的走访。
苏培荣发现宁清县就像是一个大工地,到处都是忙碌的人群,这样的场面在大周朝其他的府县是很难得一见的。苏培荣随即走访了不少在工地做工的百姓,这些百姓几乎个个都是没口价的称赞他们的县丞大人秦之初,说秦太爷是难得一见的好官,简直就是活神仙下凡,有本事,还肯为百姓着想。
一连走访了半个多月,苏培荣基本上已经摸清楚了宁清县的实际情况,在确认宁清县三大患已经被基本上厘清的同时,苏培荣同样发现了民间广泛地给秦之初竖长生牌位、修庙的事情。
这事可不是小事情,一旦被有人抓住,是可以狠狠地作一篇文章的,苏培荣明白自己之所以被派到宁清县来暗访,这事可以说是最大的诱因。
苏培荣让跟着他一块儿过来的大内侍卫秘密调查了其中的情况,发现民众给秦之初竖长生牌位,基本上是自愿所为,但是其中也有人在暗中推动,所有的证据都隐隐指向了滕向东。
苏培荣本来还想找滕向东好好谈谈,谁知道滕向东没有在家,说是受秦之初的委派,到南洋卖东西去了,还没有回来。腾府之中,能做主的是滕向东的女儿、女婿。
苏培荣想了想,放弃了找滕向东女儿、女婿求证的年头,悄悄地离开了宁清县,赶往榕西府,一张名帖递了出去,知府毛江全不敢怠慢,连忙亲自到府衙门外迎接。
苏培荣和毛江全分宾主,在后衙的花厅落座,“公公,真是对不住,下官不知道您到了榕西府,要不然的话,一定会率所有的属官迎接您的。”
苏培荣拿捏着说道:“算了,不知者不罪。杂家这次奉万岁爷之命,秘密走访宁清县,不适宜让其他人知道,还请毛大人为杂家保守秘密。”
毛江全一听苏培荣是为宁清县而来,就知道顺德帝虽然把秦之初贬到了宁清县为官,但实际上还是一直在关注着秦之初这个他钦点的状元。有了这一点确认,毛江全在一瞬间就想好了该如何跟苏培荣进行交流了。
“毛大人,杂家在宁清县秘密走访了半个多月,不得不说自秦之初执掌宁清县以来,宁清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盗匪基本肃清,官民对立已经无影无踪,众典吏分割宁清县的现象也不见了。秦之初能够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做到这些,实属不易,杂家对他还是蛮欣赏的。”苏培荣不咸不淡地说着。
毛江全接口道:“公公,下官跟您一样,也觉得秦大人是一个可造之材,借以时日,必定是我大周的柱石之一。”
苏培荣脸一沉,“毛大人,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么杂家就有一点想不明白了。秦之初年少无知,不懂得官场之险恶,你为他的直属上官,又是他的前辈,理应多多指点他才是,为什么犯了那么大的错误,你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呀”
如果是一般人被苏培荣这样来一顿没头没脑的指责,说不定早就吓晕过去了,但是毛江全好歹在官场中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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