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强大无比的隋力爻竟然像被秦之初砍西瓜一样,砍掉了脑袋。要不是他见机快,迅速开溜,只怕他就要步上隋力爻的后尘了。
不过逃脱生天的隋力爻可不敢在继续留在原来的潜修地了,毕竟他和王大川、隋力爻联手,围攻秦之初,惹恼了秦之初,那是肯定的,再加上他在紧要关头逃跑,同样也触怒了王大川,这样一来,秦之初和王大川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无论是秦之初还是王大川,磷月道长自觉都不是对手,他只恨自己当初被猪油蒙了心,受隋力爻蛊惑,竟然去招惹秦之初这样一个强邻。
现在磷月道长所处的位置,是他准备的另外一个潜修之所,只是跟他放弃的那个潜修地相比,这里就要差了一些。做为一名修真者,修炼地的选择是极其重要的,一个好的修炼地,特别是一块洞天福地,可以让修真者的修炼事先事半功倍的效果。
接连几日,磷月道长都在想着要不要回去看看,说不定秦之初不可能找到那里。可每次他都已经决定回去看看了,又想起了秦之初的恐怖身手,最后还是不能不放弃。
就在磷月道长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见山谷中划过一道银光,有人正驭使着一把拂尘,在山谷中飞过。磷月道长心中一动,连忙站起身来,朗声道:“可是真性道兄在下磷月,不知能否过来一叙呀”
那驭使着拂尘的男子回转头来看了看,一催脚下的拂尘,调转头来,朝着磷月道长就飞了过来,“呵呵,原来是磷月道兄啊我听说你一直在丹霞山东麓潜修,今儿个是怎么回事竟然跑到中麓来了。难道是你在东麓的洞府耗尽了灵气不会吧我可是听说你的洞府在整个丹霞山中也是数得着的洞天福地呀。”
真性道长他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头上戴着一个显得十分的紫金冠,用一根玉簪将紫金冠和头发固定在了一起,那玉簪的簪头也少了半边。怎么看,这真性道长都带着一股穷酸气。
磷月道长一脸苦笑,他先请真性道长坐下,然后取出一壶酒来,丢给真性道长,这才叹了口气,“真性道兄,你是有所不知呀我吃了大亏了,都不敢回我那洞府了。”
真性道长皮肤有点黑,满脸的络腮胡子,偏偏眼睛有点小,十分的不协调。他闻言,眨了眨小眼睛,“呵呵,谁不知道你磷月道兄是咱们丹霞山有名的独行客。我听说你还有一个朋友,好像叫隋力爻的,极擅长刺杀之道,跟你的关系特别的铁,就冲这个,谁敢惹你呀”
磷月道长又摸出一壶酒来,跟真性道长碰了碰,“那是以前的老黄历了,现在这天都要变了。实话跟你说,真性道兄,知道宁清县吧
那里来了一个强势的主薄,竟然跟咱们一样,也是一名修真者,手段还颇高,我和力爻师兄去拜访他,谁知道他是一点都不讲理,说是要让咱们为宁清县的混乱情况负责,还说以后要把咱们赶出丹霞山。他还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什么那主薄竟然说出这种混账话来难道他不知道咱们修炼之人地位超然,跳出人间界,不在红尘中吗莫非他还想让咱们这些修真者向大周朝的皇帝俯首称臣,按章纳税吗”真性道长鼓起了眼睛,说道。
“谁说不是这个意思呢我和力爻师兄跟他理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可怜我呢力爻师兄为了掩护我,为了咱们丹霞山的无数道友,跟那秦之初拼了个你死我活,至今生死未卜。
要不是力爻师兄叮嘱我一定要把秦之初这种没有廉耻,要舔世俗皇帝脚丫的野心告诉大家,我说不定也要和力爻师兄和那秦之初一起拼命了。”
说着,磷月道长拉起了袖子,擦了擦眼角不知何时挤出来的一滴泪水。
真性道长沉吟片刻,“磷月道兄,你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磷月道长连连点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要是我说的有假,就罚老天爷让我无家可归,我的两处洞府都是真性道兄你的。”
真性道长霍然站起身来,“磷月道兄,你反应的情况实在是太及时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一个人,到了那里,你可要一五一十的把情况说出来,至于如何处置那个秦之初,就要看那个人怎么说了
哼,那秦之初也忒狂妄了,还真以为大周朝的皇帝是天下共主了,就连我们都得听他的吩咐吗他要做大周皇帝的走狗鹰犬,是他的自由,可是他要想拉着我们跟他一起做奴做婢,却是打错了算盘。”
榕西府知府衙门。
刚刚病愈不久的知府毛江全把同知盛怀松叫了过来。两人隔着一张八仙桌,面对面而坐,桌子上摆放着几张盖着吏部大印的敕令。
毛江全和盛怀松都没说话,两人一起皱着眉头,盯着那几张敕令,都快愁坏了。
这几张敕令都是吏部发出的委派官吏的公文,说来都是些从九品到正八品的小官,但是这些敕令与普通的敕令有两个不同。
一个是这些敕令只给了敕令主人品秩,并没有说安排为什么样的职务。
第二个不同就是这些敕令主人的身份实在是特殊,他们除了是今年壬辰科的进士之外,每一个都还有一个极其显赫的身世,他们的老子或者爷爷,竟然无一例外,都是有爵位在身的贵族。
今年壬辰科的礼闱,参加考试的除了齐子芳、魏旭晨和燕九捷三位出身国公府的显贵公子外,还有多个出身于侯爷、伯爵爷等贵族的子弟,其中有几个也高中进士。吏部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他们一股脑都塞到了榕西府。
毛江全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齐子芳、魏旭晨和燕九捷三个人都另有任命,没有给安排到榕西府,否则的话,他撞墙的心都有了。他虽然远离京城,天高皇帝远,并不是很畏惧京中的公侯显贵,可是当这么多的显贵的公子哥到他这里做官,他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盛大人,你觉得该怎么安排这些公子哥呀”毛江全不动声色地问道。
盛怀松暗中只骂娘,他是毛江全的佐官,名义上算是毛江全的副手,但实际上,毛江全抓权抓的十分厉害,他很难得到真正的权力,就算是毛江全这段时间一直生病,毛江全仍旧牢牢地把权力抓在了手中,说是让他处理榕西府的大小事务,可最后拍板的人,还得是他毛江全,毛江全不点头,他什么事都别想做成。
现在好了,接到烫手山芋了,就想到他盛怀松了大家谁也不是傻子,既然你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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