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贺子章也端起杯子,把酒饮尽,笑着道:“好久没有大醉一场,本想到箫探花这里买罪,没想到箫探花先把我的前路堵死了。”
“我实在不胜酒力,贺侯府此时过来,想必是有话要说,我是怕耽搁了贺侯爷。”箫清和笑着说,贺子章也许有很多事情要问他,但也该晓的问不出来,所以他也有些迷惑贺子章是为何而来。
“再过两日春闱就要揭榜了,我很想找人说一说,想来想去也只有箫探花合适,所以就冒昧来了。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找闲聊。”贺子章笑着说,在很久以前天熙皇帝形容他与箫清和就用了“你们”这个词,也就是说在天熙皇帝眼里,两人是一样的。
贺子章心中真有几分感叹,想想他早年就投到王府里,然后跟着这样那样的辛苦。箫清和做了什么呢,他好像是什么都没做,却是事事都能顺天熙皇帝的心意,句句能把天熙皇帝说的开心。
箫清和轻笑起来,似乎也有几分感慨的模样,回想起三年前,再回想起现在,好像是两个世界。科举,功名,入仕,官职,就好像一个魔咒一样压在他的身上,道:“说起来我还没有亲自去恭喜贺侯爷得了一个佳婿,罗二爷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了。”
看看前线的人马,罗慕远是世子,谢衡父子是亲王,卫策是驸马,这些人己经封无可封了,又都是一家子亲友,自然会把功劳推给罗慕白。天熙皇帝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收复琉球的,不管花费多少,文臣给多大的压力,这件事他一定会做成,琉球收复之日,立下最多功劳的罗慕白自然少不得封侯。
“箫探花如此说是在嘲笑我吗”贺子章说着,在这一点他确实不如箫清和,他还有儿女,他家中还有爵位,他不可能像箫清和这样做个孤臣,自己未必能得善终,就是有善终,也只此他一人,家中亲友子女无所帮衬。
箫清和笑着摇摇头,道:“怎么会,我只是觉得贺侯爷眼光实在很独到,看的长远,也看的明白。”天熙皇帝的心思,他也是后来明白,贺子章却是在最开始明白了,要打仗必然靠武将,有这样的大功劳在,未来十几年罗家都不会败势。
贺子章没接话只是看着箫清和,箫清和叹气道:“忠君爱国,功名利禄,何必区别的太清楚。倒是贺侯爷的本事能耐,我十分佩服,得用与皇上的千秋基业就是好的。”
“呵呵”贺子章笑了起来,却是道:“我也佩服探花,舍得舍得,不舍如何得。”
箫清和再次执壶倒酒,却是道:“为了贺侯爷这句话,我再陪你一杯。”
“请”
三月初九,殿试放榜,齐瞬武中二甲第十名,林大爷二甲第十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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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二十七个月的孝期一晃而过除服之后再着一个月孝服也就能正常着装了。虞秋荻的忙碌也开始了先是家里各处的摆设再是各房各人的衣服连带着下人的衣服都要换了。这些全部折腾完了就要下贴摆酒席把相熟的亲友都请了也跟众人说罗家的孝服满了可以正常出门应酬了。
罗慕远在九个月孝满之后就开始忙碌现在在兵部任职天熙皇帝没有派他到前线罗家也不想他去前线。罗家也晓的天熙皇帝的意思现在前线战况己经很稳固虽然说琉球还没有收复但扶桑浪人己经打跑。琉球是个岛易守难攻想收复失地还有得打。
罗家己经有个儿子在前线领军功了罗慕远这个世子还是在家里吧不然以后论功行赏全部都是你们罗家的既然不是十分必要了那还是留在京城吧。现在罗慕远是协助后勤事务早出晚归一刻不得清闲。
罗大老爷和罗二老爷则是丁忧三年现在孝满起复几乎没有难度天熙皇帝正要用着罗家呢罗大老爷继续当武官罗二老爷则给了正四品文官。六月初是太后五十整寿天熙皇帝大肆庆祝封赏去赴宴贺喜的诰命们都有封赏不说天熙皇帝还把自己的兄弟姐妹连带着后宫嫔妃们都封了。
舞阳县主的父亲荣郡王升荣亲王舞阳县主也从县主变成郡主。圣旨下到罗家舞阳郡主除了称谓升一级之外日常生活待遇也立时上去了县主与郡主待遇如何能相同。这点倒不用虞秋荻担心自由皇宫派的专人打理。
不过舞阳郡主升职罗家不可能没有表示先请皇族亲友然后再请自家亲友罗家足足了三四天的席。然后其他被封赏的人家再摆酒请客足足大半个月的时候虞秋荻就是每天坐席吃酒下午才有点空料理家务。
“成王妃诞下嫡长子成王府送来喜贴。”管事媳妇把贴子拿过来。
虞秋荻刚刚吃完酒回来席上喝了两杯头正觉得有点晕刚喝了杯茶。听管事媳妇如此说反应倒是慢了几分身边丫头接过贴子虞秋荻看了看才笑着道:“那真要恭喜成王妃了备好贺礼对了舞阳郡主那里说了吗”
管事媳妇答道:“下午收到贴后就己经给郡主看过。”
“记得把东西备好要双份的厚礼。”虞秋荻叮嘱着成亲王是舞阳郡主的亲叔叔现在他的嫡长子出世舞阳郡主这个堂姐出手绝对不能轻了。
“是。”管事媳妇答应着。
虞秋荻想了想还是道:“拟好礼单之后请舞阳郡主过目之后再备礼吧。”一般来说送礼都是有定例的不是很重要的亲友虞秋荻都很少自己拟礼单让管事媳妇按例来就好了。这回舞阳郡主要送堂弟东西还是让她自己看过最好。
“是。”管事媳妇应着看虞秋荻己经有几分倦意了虽然还有几件小事也不敢再说只是行礼退下去。
虞秋荻歪在榻上眯了一会眼虽然倦了却不敢真睡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有时候晚上都不太好睡。亏得这孝期三年里空闲下来也能调养一下身体不然若是一直这么操劳下去她也要担心自情怀的身体。正迷乎着虞秋获就觉得有人搭了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睁开眼就看到罗慕远正拿着被子往她身上盖。
罗慕远军中几年变成黑大汉之后就没有再变回来有时候虞秋荻照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也会有几分失神。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不知不觉中她也开始变老爱或者不爱少年时那点风花雪月似乎随着时光也慢慢的散去了。
想到罗慕远第一反应也不是亲人而是孩他爸。谈诗论画人生理想什么的根本就想不起来。天天早上起床想的是今天要不要出门赴宴家中还有什么事情。就是罗慕远说的也是今天衙门有什么事可能要晚回来或者去考了儿子们武艺最近进展不错。再有时候就是彼此都累了握着彼此的手看一会然后就安歇睡下。
两人并肩睡下时虽然没有新婚时的冲动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宁之感。那个人还在身边安祥平和就这样一直相伴一生。
“怕你冻着了没想到却是把你的吵醒了。”罗慕远笑着说抬手给虞秋荻顺了顺头发虞秋荻的忙碌操劳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他自己还有一摊子这些琐碎家事他也帮不忙只是偶尔看她实在辛苦些以她捏捏肩膀以示安慰。
虞秋荻看看屋里还没点灯天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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