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军士换岗之后,有一部分兵痞自然是喜欢到这样的酒馆来喝酒消遣。他们也喝着这最劣等的浊酒,但是气势上明显嚣张跋扈,感觉高出这些平民不止一筹。方泽自然是对这样的情况视而不见,因为凡是存在阶级的地方,就必定存在欺压。此地位于边疆,凡俗之间更有数股军阀势力,混乱的军事战斗不断发生,士兵们的素质自然不高。
众守城军士今夜不知是收了什么样的刺激,喝了两杯浊酒后,开始放肆起来。
“小娘子,看你生的如此貌美如花,跟着一个落魄书生,自然是十分无趣,看那书生瘦弱如柴,手无缚鸡之力,不知能否满足小娘子你呢哈哈哈”军士中看上去是这些人的头领的人,开始对酒馆老板的女人毛手毛脚起来。“小娘子不如从了我们兄弟,兄弟们自然不会亏待你,平日对你们这破酒馆多加关照,就不会有人来你们这酒馆撒野了,哈哈哈”军士们附和着一阵狂笑,而众酒客就算是看着觉得愤愤不平,但也无人敢上前相帮。
酒馆老板银牙咬碎,拳头紧握,指甲已经掐进肉中,流出血水,但是依然忍着不敢动怒,谄媚一笑道:“大爷自是人上之人,对我们这样的小酒馆平民,村妇丫鬟,不值得大爷如此呀,你看我家女儿生的又黑又瘦,怎么能入大爷法眼呢”
平时这些军士自有军规约束,不敢太过放肆扰民,但是看今日的架势,如果不把这酒馆老板的女人就地zheng法,他们大有不善罢甘休的趋势。
“哈哈哈”众军士看到酒馆老板低声下气的样子,自然又是一阵嘲笑。
再看酒馆老板的女人,虽然比不上方泽收服的美女那般美貌绝伦,如花似玉。在方泽眼中自然是姿色平庸,无法入得眼去。
但是这酒馆老板的女人也是生的白净,身材十分不错,比起酒馆老板瘦弱的身板,强了不止多少倍去。
也难怪这些军士会如此垂涎。
眼看这些军士围着酒馆老板的女人,污言秽语极为不堪,咸猪手不断的伸向酒馆老板女人的身上卡油,有数名军士把酒馆老板搁在一边,不让其靠近。
老板的女人也是银牙咬碎,奋力挣扎,但是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抵抗的过这些兵痞
眼看酒馆老板的女儿布裳被兵痞们撕扯成一条一条的碎布,露出洁白的身子和胸部,众兵痞们更是围着起哄,放肆的笑着。
其中一个兵痞大声喊道:“大哥快上吧,你看着小娘子泪眼汪汪的,都要等不及啦,哈哈哈”
这个被称作大哥的兵痞,生的五大三粗,看上去自是有一身蛮力,还习过一些防身之术,在这酒馆之中,除了方泽大概就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
看这样的情境,大哥在酒精的催动下,也是欲huo难耐,看着在众兵痞中扭动挣扎的女人,一股欲huo顿时从腹中升腾起来。
他推开身边的两个兵痞,大步上前去,搓着粗糙的双手大声淫笑道:“小娘子,让我来代替你那瘦弱的相公满足你,哈哈哈”
听到大哥这么说,众兵痞又是一阵起哄哄笑道:“大哥快上,让小娘子尝尝你的厉害这可是她从未尝过的欲仙欲死的滋味”
大哥有栖身上前,离酒馆老板的女儿更进一步,淫笑道:“小娘子莫怕,让哥哥带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此时酒馆中,许多客人看不下去这一幕,早已起身离去,还有些人,则是看的津津有味,等待着马上将要上演的现场好戏。
方泽也无处可去,但是又不想动手以免暴露身份,所以任然在默默的饮着那浑浊异常的浊酒,四处观察酒馆的情况。
这时候方泽发现,一个落魄的书生,身着粗麻布长袍,面色枯黄,瘦不禁风的慢慢靠近这群兵痞,方泽猜测这大概就是兵痞口中所谓的老板的女婿。
此刻酒馆的老板仍然被几个兵痞拉着困在一盘,无法上前相帮,与其说是无法,不如说是不敢上前,帮助自己的女人脱离这些兵痞的魔爪。
老板娘更是躲在阁楼上瑟瑟发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这群兵痞非礼,不敢有一丝的动作。
此刻再观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方泽不免对其高看几分。
明明知道自己一个人不是这些兵痞的对手,但还冒着身死的危险,想要从这些兵痞的手中救下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所为。
方泽一时好奇,用望气之法,看了一眼书生的气运,凝望之下,方泽当即便是一惊,这书生的气运竟然是有颜色的要知道,即便是普通的修士,其气运也并无颜色,唯有气运者,气运受到命格影响,才能逐渐加深一层颜色,大多数亦是浅黄色,唯有类似方泽这般的气运滔天之辈,气运才能形成称号命格,正式订为红色
这名书生却是深黄色的命格,不仅如此其中还夹扎着一缕缕灰红色的气息,想来也不奇怪,这名书生现在身处落魄之时,无人赏识被人欺侮,但从现在想要奋不顾身,去解救自己心爱的女子,自然是心性坚毅,勇气可嘉之人。所以只要一旦遇见赏识他的人,自然能够一展才华,扶摇直上甚至,若遇到方泽这样精通望气之道的奇人,说不定便能成长为鸿运滔天的气运之子。
气运称号者的稀少,即便是方泽自己,也是通过种种手段掠夺来的,可如今见到一个天生便有成长为气运称号者的人物,即便是方泽,亦是大吃了一惊。
这名书生仗着店中梁柱的掩护,靠在梁柱之后,拿着一把从旁边捡来的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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