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凌空上升的同时,江玉帆已踏斜松,点凸石,身形如飞,眨眼已至十丈以上。
江玉帆一看峰壁上生满了藤萝斜松和凸石,断定“双残”仗恃此地天险,峰上很可能无人把守,却使有人也非恶丐“马脸无常”和崆峒长老“涤心”之流。
心念间已距峰巅不足五丈,有了方才登崖的经验,他身形如一只壁虎般,直达峰巅。
江玉帆悄悄探首一看,只见峰上俱是虬枝铁干黑松,林中平坦,并无荒草乱石,地上积满了松针和松子,一目了然,看不到可疑之处,果然没有高手把守。
看了峰上情形,江不一帆再不迟疑,一长身形,凌空纵落峰上。
一到峰上,却见七八丈外的树隙间,一片灯火,光亮烛天,知道“二仙宫”是建在靠近虎头峰的南崖。
打量间,身后衣袂声响,香风袭面,回头一看,见是两位表姊陆贞娘和韩筱莉。
江玉帆一见,立既向有灯光的地方指了指,同时,悄声说:“那里就是二仙宫了”
陆贞娘和韩筱莉一看,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
说话之间,佟玉清、朱擎珠,以及阮媛玲三女和“悟空”等人,相继纵了上来。
江玉帆一俟最后的哑巴和“独臂虎”上来后,才再度向着灯火通明处,当先走去。
由于预防暗处突发而至的连珠弩箭,除江玉帆外,每人都将兵器撤出来,即使哑巴也将捡来的哭丧棒,紧紧的握在手中。
深入约三十丈,树隙间已现出一道高大石墙,那蓬冲天灯光,距离石墙尚远,显然是在石墙的东南方。
就在这时,正西方向突然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讥骂道:“这一次王八羔子们又没冲上来,嘿嘿,等到天明咱们就可回去每人搂一个睡大觉了”
另一人不高兴的问:“搂一个什么睡大觉”
方才发话的人,正色说:“搂一个美如天仙的舞妓歌伎睡大觉呀,两位仙翁不是说了吗
只要把犯山的游侠同盟射死在狭谷内,砸死在纵岭下,每人赏一个舞妓陪宿吗”
话声甫落,另一人“呸”了一声,讥声道:“你别在那里作白日梦,你没听到连峰后断崖上都有人上来了”
方才发话的人,依然极自恃的说:“怕什么断崖有天水寨的刘老寨主负责,你没有听到方才震山震谷的呐喊欢呼”
另一人冷哼一声道:“老兄,先别高兴,十一凶煞个个是杀人不眨眼的祖宗,咱们能不能回阳河镇,都要看咱们前世有没有烧香念佛积了阴功”
陆贞娘一听,立即悄声说:“表弟,守峰前高阶的连珠弩弓手,可能都是阳河镇杜三钉带来的武师和庄丁”
江玉帆赞同的点了点头,正待说什么时,正面突然传来一个苍劲低沉的声音,沉声问:
“那边说话的是什么人”
话声甫落,方才发话的那人,赶紧恭声道:“是我三爷”
陆贞娘一听,立即悄声道:“表弟,方才发话的人就是杜三钉”
说话之间,“风雷拐”等人也飞身拢了过来。
江玉帆一见,只得停身止步。
“铜人判官”首先悄声说:“盟主,杜三钉就在西边”
江玉帆颔首道:“小弟已经知道了”
“一尘”道人接囗说:“盟主,事不宜迟,趁双残等人仍在里面饮酒听歌的时候,马上下手将这老狗除掉”
佟玉清却迟疑的说:“小妹以为二仙宫里的歌舞是诈”
陆贞娘立即接口道:“我和玉清妹有同样的想法那有主人在里面饮酒开心而让邀请来的客人在外拒敌拼命的道理”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同时迟疑的说:“表姊是说”
陆贞娘立即接口道:“我认为即使双残没在二仙宫内设有机诈圈套,也是在以笙弦歌舞来激怒我们强行登山,这样他们预光设置的滚木巨石和连珠弩箭才能发挥效用。”
如此一说,“悟空”等人纷纷说有理。
佟玉清继续接着说:“既然如陆姊姊说的这样,杜三钉尚在宫外,双残必然也在外把守着某处要隘”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已兴奋的赞声说:“对,老妹子说的对极了,怪不得方才逼咱们由峰后崖攀上来呢”
“一尘”道人气“鬼刀母夜叉”骂他杂毛,这口气一直还憋在心理,这时觉得大家登上峰来,根本没遇到阻碍,正是驳斥她的最好借口,是以,冷哼一声,正待说什么,西边突然传来一声内力充沛的沙哑怒喝:“那面是什么人”
“一尘”刚要出口的话,赶紧住口不说了。
佟玉清立即一指“鬼刀母夜叉”,悄声道:“大姊的声音被他们听到了”
话声甫落,不远处突然响起一个紧张的声音道:“晋八爷,是我”
说话之间,一个急急奔驰的声音,直向西边奔去。
“鬼刀母夜叉”木来有些不好意思,这时一听,立即理直气壮的说:“不是我吧,是另外跑来了个小子。”
又听那声音沙哑的人,有些惊异的问:“胡督巡,有什么事吗”
只听那个被称为胡督巡的人,依然有些紧张的说:“两位仙翁要小的前来转告三爷和八爷,镇山道长和法师以及两个巡宫执事都被姓江的那伙人给杀死了,天水寨的刘老寨主也率众下山了”
话未说完,已听“杜三钉”惊异的问:“这话是谁说的”
那个被称为胡督巡的人回答道:“我家两位仙翁已亲去后崖看过了,只剩下五龙牧场的几十名弟兄还躲在暗处,游侠同盟的人可能已由前峰绕过来”
只听“杜三钉”吩咐道:“王武师,你快去通知大家注意”
又听声音沙哑的那人急声问:“方才你过来时,可是与一个高嗓门儿的女人在谈话”
只听那个被称为胡督巡的人,惊异的说:“没有哇”
又听沙哑的那人“噢”了一声,催促道:“你快去请两位仙翁和邓老庄主来,就说姓江的小子们已经进宫了”
只听那个胡督巡,震惊的应了两个是,一阵衣袂风响,想是已经驰去。
接着是“杜三钉”的声音,惊异的问:“晋兄,你该不是开玩笑的吧”
只听姓晋的那人,正色说:“我老花子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一尘”道人一听,立即悄声道:“盟主,现在说话的人就是恶丐马脸无常”
说话间,已听“杜三钉”不解的说:“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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