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差不多有十厘米高了。各种臭味弥漫,很是肮脏。
但还是有无数百姓,难民聚集在这里。等着官府分的米粥。曹禅分给各地赈灾的米,在这里被熬成粥,给百姓度日。
掀起帘子,看着外边的情况,曹禅的脸色很凝重。
这就是水央,在这种没有消毒,以及医疗条件差的时代,一场水灾所带来的灾难,比战争都严重。
一耳前,黄河水暴涨。已经有一些水,从河岸涌入了良田中。解良当地的一个叫邓的豪强。乘机收购土地。
并且大肆散布黄河将要决堤的消息。引起大片的恐慌,无数百姓准备卖了田地,换来口粮。迁徙到别的地方居住。
陈备这才不得已,住在了黄河的边上,为的是稳定百姓,不让百姓们卖田。结果去了就没回来。冲走了。
看了一半,曹禅就隔了下来。
豁然直起身子,来回走动着,破口大骂道:“这陈备也不是个东西,他没有接到我的命令吗河东,河内治下豪强若是有人乘机兼并土地,当地县令可以直接问罪,斩杀的斩杀,要夷灭的则上报于我。他居然龟缩起头来,任由什么邸为霍。以为住在黄河边上,摆出姿态来,稳住百姓,就没有过错了任由那邓活着,就是他的过错。被河水冲走他是活该
也有由不得曹禅大怒,天灾,天灾。曹禅很早就意识到这种事情的可怕,下了重令。
那陈备却是做了缩头乌龟了。可恨。
“他不敢。因为那邓是大司农邸值的亲侄子。”贾诩的一句话。使得曹禅满腹的怒火一顿小骂声也戈然而止。
怒火不是消失了,反而更气了。
什么大司农,那是个什么玩意。现在的朝廷几乎被曹禅给架空了,大司农啊,九卿什么的都是拘禁在河东的玩偶,偶尔祭天用到的。
曹禅的大将军府才是整个权利中心,河东,河内,陈留,颍”汝南的政令都出自这里。贾诩这个左长史等于是左承相。钟辣像是右承相。主薄就是尚书令。
两个权利机构,一个被完全架空,一个隐藏在暗中,彻底的取代。
这陈备居然糊涂到连朝政情况的弄不清,一个大司农的侄子算什么,就算是满朝文武的九卿列侯,三公都有关系。曹禅要杀,谁敢拦住谁能拦住
“杀。夷其家。罢邓值。”曹禅不顾形象的坐在了位置上,胸口急剧的起伏了许久,这才从喉口中吐出这森冷的几个字。
“派谁前往”贾诩问道。这事儿说小也不必须派个能干,能稳定局势的人出去。贾诩心中其实有了人选。
卓禅被问住了,杀人这事儿必须派遣个杀伐果断的,钟辣能行,陈群不行,荀彧也不行。荀攸行,但他坐镇陈留。戏志才,郭嘉两个也行,但河内那片地方与袁绍相邻,没了这两尊大神坐镇,曹禅还真不放。
至于钟辣,曹禅还另有用处。不能随便下放。钟摔,官至太傅,在历史上凭着一座小小的长安城,周旋在西凉十路诸侯之间。楞是以纵横权谋之术,帮曹操稳定了西面的局势。贡献了巨大的力量,是个实干家,比陈群的才能要高。高许多。在某些方面。荀攸也不是对手。这样的人,曹禅要用在刀刃上。河套。这个地方迟早是他的,要建设,要规划曹禅必须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帮忙规划,以及河套建设好后,周旋于草原各族之间。
钟猜不能外放。
“下官举荐田丰。”见曹禅迟疑,贾诩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低着头恭敬道。
田丰曹禅一愣,随即摸着下巴,居然把这厮给忘了,也做了大约十月的小吏了吧,是该用用的时候了。
田丰网敢果决,杀人。以及巡视河岸各县。震慑那些豪强,以及士族,能力很足了。份量也不缺,曹禅随便封个官就行了。
但是唯一的是这厮乐不乐意以及会不会逃跑这不是曹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知道历史上投降了的谋士,自谋逃跑的可不少。历史上的沮授就是其中一例,他就是因为自谋归河北,而被曹操给杀了的。
用。曹禅在迟疑之后,立刻就决定用田丰。放了十月了,人能有几个十月,再放下去都要耸了。
“拟文书,封田丰为督邮,持节先赴解良,过问邓一案。再而后巡视各县,若是现有人敢乘乱兼并土地,直接杀了。”曹禅想了下心中的官职,最后定在督邮上边。对着贾诩下令道。
督邮官职不高,但职权很大。有巡视郡县的职权,一般县令见了都得礼让三分。三国演义中,张飞鞭打的督邮,很有名气的。
“诺贾诩嘴角上牵出一丝笑容,鞠身退下。
田丰啊,放在他这里虽然分担了他许多事物,但是却是大材小用。放出去才能成为栋梁之才。贾诩是欣赏田丰的。
贾诩走后,曹禅在书房内呆了片刻,猛的进了内屋。对着正收拾房间的雪玉道:“叫上凝脂,以及准备车马。我要出门。”
下令后,曹禅立刻走了。留下雪玉有些呆,出门似乎要出远门呢,大将军有十月没出门了吧
接着曹禅先去了曹母的房内,对曹母说了声,免得她牵挂。王氏也知会了一声。最后。才到了王燕的房间。
都几个月了,王燕的房中还充斥着一种淡淡的药味儿。因为怕呛着曹颜,王燕硬是没让
第二百四十六章诛豪强奸佞
”人们衣不遮体,怀抱稚午,嘤嘤哭泣六男人们脸,骨瘦如柴。
曹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在庆幸,庆幸自己出生在陈留陪县,而不是这河东解良。什么战争,阴谋都比不上这场水灾。庆幸只是一闪而逝,更多的是难过。曹禅是一个理智多于感性的人,但眼见满城百姓,都是这幅摸样,曹禅心中是真的有些难过。
这不是战争,无关于生死,无关于立场。这只是大汉朝天下。他的治下,需要帮助的百姓。
同时,曹禅又不由的想起了那个乘机兼并土地的混蛋,杀了他全家都解恨啊。挖其祖坟都是轻的。
杀了之后,给他造一座墓。墓碑上上书。解良奸佞。见之唾弃。
让解良百姓,见到墓碑刻,吐唾沫。
曹禅目中杀机一闪而逝,轻轻的放下了帘子。卧坐在车厢内。“从偏门,走入县衙,跟那县承说,我要听听田丰是怎么断案的。”
“诺。”车厢外,一个士卒应诺了一声,策马朝着前边的典韦而去。
马车朝着县衙开去。
就像曹禅认为的一样,这座城池的上任县令陈备虽然不懂权谋,无见识。但是生性还是很好的,他手下县承也是勤恳的人。
此时,县衙大部分的衙役都已经派出去帮忙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看护县衙。
gu903();今日,县城只来了两辆马车。其中一辆装载着田丰,从正门进入。剩下的自然就是曹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