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富。曹禅心下狠了狠心,道:“仲德可在”
“老夫在。”程昱的声音响起。
“我与大兄,仲康一行,这里就麻烦你了。”曹禅轻声道。
“前方就是河东,何必再犯险”程昱皱眉道。
“我乃大将军,有我在,可平添增三分士气,此时我岂能逃起”曹禅坚硬的回答道。
“大将军放心,这里就交给老夫吧。”沉默了片刻,程昱道:“只是,前方锦绣前程,如果少了大将军,实在不美。大将军当保重。”
“仲德放心。”曹禅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一件事,低声对程昱道:“附耳过来。”
闻言,程昱翻身下马,摸索着来到曹禅的旁边。
曹禅摸索着,在程昱的耳边,轻声道:小心行后,那女人心机深沉,没准会煽动孙坚。”
“翻不起风浪。”程昱断然道。
“如此,就交给仲德了。”见程昱答应的断然,曹禅心下不由放心。
随即,曹禅对着四下大喊道:“荡寇大将军在此,还有力气的留下与我一起杀敌。”
说着,行进的队伍一顿。无数个脚步声响起。曹禅不知道留下的有多少人,是谁的人马。是他的人马,还是孙坚的人马。
但是很多,很多人留了下来,并且朝着曹禅这边聚拢。
“噤声,待敌。”曹禅说了四个字,就闭起了嘴,静静的等待的敌军的到来。
在洛阳时,大部分兵丁都烧了东西吃。有米饭,还有很多肉食。毕竟厮杀了一天,曹禅必须为士卒们补充下体力。
但吃饭永远也不能消除疲劳,厮杀了一天,又在洛阳城纵横了半夜。士卒们早已经酸软无比。
此时,坐下来埋伏。反而让士卒们有了休息的时间。
急促的呼吸,缓缓的变为平稳。眼神也垂新锐利无比。
这就是曹禅与孙坚的兵丁,只要一息尚存,即能厮杀不止。
大约一刻钟后,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隐约有几个火头在靠近。
西凉兵不同于曹禅,他们是追杀,而曹禅的潜行。他们可以光明正大,曹禅只能暗中走动。
“来了。”曹禅心下一紧,双耳死死的竖起,听着动静,掐算着距离。
近了,近了。
近到曹禅都能呼吸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喘息声很粗重。显得很疲弱。曹禅本紧绷的心为之一松。
他们疲惫,西凉兵也应该疲惫。如果黑夜遭了埋伏,就算西凉兵恐怕也得溃败如山倒。就算是他们只有一千人,面对三万雄兵也不怕。
“杀。”片刻后,厮杀声起,左右典韦,许诸一身绷带,但却一马当先,朝着对方杀去。
曹禅身后一众士卒闻声而动,如饿狼般向前。
“埋伏,前方有埋伏。”左右兵丁惊慌失措,但徐荣,张济却是一点也不显得惊慌,黑夜追杀,又光明正大的点起火把,对方不埋伏才是怪事。
“休要惊慌,敌军人少,列阵待敌即可。”徐荣的声音在黑暗中很是威严,效果也很明显。
本慌乱的士卒,立复镇定了下来。
虽然西凉兵们也疲累不堪,但素质也很硬。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徐荣身为西凉名将,一言可稳定军心。本骚乱的士卒立刻稳定了下来。一个个眼中精芒爆闪,或持枪待敌。或顶在前方,与典韦等交战。
但却没用。
典韦,许待二人一马当先,直冲了过来。二人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两杆长枪,横扫中。以千钧之力,狂舞长枪。
“砰砰砰。”
往往长枪扫到人体,随即就会响起一阵人体落地的声音。
幸运的被扫中头部,当场脑浆四溅。不幸运的被打断几根肋骨,倒地哀嚎。
“杀。”二人身后更是坐在这里休息了一刻钟,已经恢复了些许体力,如狼似虎的兵卒。
“妈的,还是刀利索,砍上去立刻死。”突进中,典韦大骂了一声。
“你还能弯下身子砍人啊”许猪傻笑一声,大声道。
二二闻言脸煮黑。他腰卜,肩膀卜都是伤口,动过州痛如长江之水般,滚滚袭来。
根本不能动,只能挺腰,直身。用长枪横扫。
“你还不是一样。”典韦大声嘲笑了一句。
许诸跟他差不多,身上全是伤口。也一样用不了短兵器杀人。
说话间,两人如猛虎下山一般。杀入西凉兵本阵中,直冲,直冲。突进。突拜
两人的猛力,立夏冲乱了西凉兵的阵型。身后如狼似虎的兵卒,又都是骁勇之辈。厮杀了一天,又追击了半夜的疲惫西凉兵,成异成片的倒下。
慢慢的,两万余大军有了崩溃的迹象。
此时,并不是一个名将就能稳住局面的。
“撤,撤。”理智告诉徐荣,这次盲目的追击,是错误的。大叫着。徐荣缓缓的退却。张济有些不甘心,黑夜中,不知道敌军的具体数量。
没准是一千,还是三百
他们的军队可是有两万三啊。
但徐荣言退,他也不得不退。
但典韦,许诸杀的正痛快,岂能放过他们。“冲过去。冲散这群西凉兵。”坐镇身后的曹禅,出了追杀的命令。
“轰隆。轰隆。”
马蹄声狂乱,厮杀声冲天。
如果是白天,一定能看清楚。典韦许诸二人一马当先,身后是一千不到的兵卒。但追赶着两万余的西凉兵。
追赶,追赶。
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多少人。西凉兵的体力又不够。溃败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