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机遇。”黄巾之事,就算是父兄也不好告之,对王遂,曹禅自然是隐瞒了下来,简骇道。
“砖头,弓弩到是有,不过贤侄你不能对王守那老奴才动手,那老奴才现在是监视遏制曹家的关键,他一死,就有人会对曹家反扑。”见曹禅不愿多说,王遂也没又相问,而是叮嘱道。
“那就多谢伯父了。王守的事情,侄儿心里有数。”曹禅对着王遂,微微的拜了拜,感激道。
“如此甚好。带着曹少爷下去找需要的东西吧。”王遂转头对黄管家道了一句,又对曹禅叮嘱道:“以前我与那些人有约定,不能帮助你曹家一丝一毫。但现在却打破了。你回去要小心。等一下,我分一百户的奴仆给你。都是稳妥人,你放心着用。”
“谢谢伯父。”曹禅没有拒绝。谢道。
“曹公子随老奴来。”黄管家见二人谈话完毕,就对曹禅一笑,弯身道。曹禅点头起身,再次对着王遂一拜,领着陈蜿走出了偏厅。
黄管家亲自过问,去了仓库领了五十强弓给了曹禅。分了一百户人家。无数的粮食。至于砖头却是没有,不过黄管家却是找来了几个会烧制砖头的工匠一并送给了曹禅。
对于这些曹禅来者不拒。今日与王遂的谈话,让他感到了压力。只有高展,提高自身能力,曹禅才能安心。
这些东西,装载在一起。足有数十辆车之巨。门口,黄管家还给曹禅送上了一个人。那个把曹禅晾在了偏厅一日的家奴。
“这奴才已经被我打了二十丈,老爷说交给曹公子处理了。”黄管家指着那家奴,道。
“一刀砍了了事。”一见着家奴,陈蜿就火气大盛,撇嘴道。
见死狗一样被压着的家奴,曹禅微微皱眉,随即道:“压着吧,回去做做工也好。多少是个劳力。”
曹禅走后,王遂微微的坐了小会儿后。才站起了身子,心中念叨着,老东西,你在地下也安心了,这孩子不是个废物。
一年了,我放任他任人欺凌一年了。经历磨难,这孩子总算是磨砺了心性。不再顽皮了。既然有出息,我也不能再放任不管,你放心,曹家在陪县内,没人能动。
就算是颍川侯刘盾。广川陈家。河东卫家。陈留宋家。襄邑樊家。也别想动曹家。
幸好曹禅现在走了,不然一定会头皮麻。颍川侯刘盾是宗室,当今汉帝刘宏的堂弟。广川陈家。陈留宋家,襄邑樊家。都是豫州一带与陪城王家一样的官宦人家。而河东卫家,更是中原一带屈一指的巨贾。富可敌国。
而当初陪城三岁之一,曹煅得罪的人当中,这些只是大头。其他的小豪强多如牛毛。
“来人,准备车架去县衙。”王遂朝着外边喊道。
片刻后,王遂的车架从府邸走出,快的朝着县衙方向前行。来到县衙后,根本不用通报,王遂带着下人,随意的进了县衙。直入内堂。
“怎么了火急火急的。”内堂,晁能正品着小酒,见王遂不见通报就直入内,讶异道。
晁能也是三十余岁,长着一张国字脸,或许是当县令久了,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威势。
“今日我见到曹禅了。你猜他来干什么”王遂一脸的笑意,随意的坐在晁能的身边,道。
“曹禅找上门”晁能神色一震,挺直了下身板道。
第五十六章动一动
王遂哈哈一笑,就把曹禅找上门来请求帮忙弄些砖头给说了说。随即,感叹道:“这孩子,不像以前听说的那么顽皮了,与他说话,几乎是跟一个石块说话,很是沉稳啊。”
“吃了一年的苦,看来是长大了。”晁能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欣慰,点点头。随即,却又面色一肃,道:“但是,我们这个侄儿,可不简单啊。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王遂一奇,难道我这边刚见到曹禅,他这里到有情报了
“与黄巾做买卖,暗中招募流民,屯田还要建一座小城池。没砖头是因为王守那老奴才联合了城中的一些人,给他下绊子。”晁能把自己所知道的也给王遂说了一遍,说完后,无奈道:“要不是守护县界的一个伍长深知当年我们三岁的名声,报告给了我曹禅的消息,我去查了一番。我还不知道,我们这个侄儿,做的这般狠。”
与黄巾勾结,在当时那是绝对是死罪。
“他想对付王老奴”三岁当年也是横行无忌的主,对于曹禅与黄巾做买卖,到是没吓倒王遂,而是沉声道。
“如果想对付王老奴,明面上的势力,恐怕难,外部的势力,却容易些,黄巾一动,就算是血洗了清河村,也轻轻松松的一件事情。”晁能半眯着眼睛道。
“够胆,不愧是曹煅那老东西的种。”王遂拍案一声,笑道。
“不过,与黄巾合作,我怕他越陷越深,最终覆灭啊。”晁能却是微微摇着头道。
“不怕,那侄儿你却是没见过,我观他做事绝不是鲁莽的。应该不会出事,何况,这黄巾也是在陪县境内,要是黄巾反噬曹家,我们先动手,灭杀了这一波黄巾。”王遂目光一转,狠声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陪县边上还盘旋着数万流匪呢,我用什么来灭杀了这波黄巾”晁能苦笑着摇头道。
“反正我不管,这侄儿现在出息了,我们不能再放任不管了。到时候,我就算是舍下老脸,去太原求见王允,也要让他动动关系,让一些将军动一动,剿灭了这些流匪。再不行,我就去沛国曹氏那边,现在曹洪,曹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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